放在十年前我会言之凿凿的肯定陆牧铭不会出轨,而现在我却被狠狠打脸。
见到那对jian夫yIn妇的时候,推开门,他俩正酣畅淋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顿然我血脉喷张一股气上头,扑到床上揪住陆牧铭的头发,骑在他身上开始撕扯。
顾深后来评价我,那时像个泼妇一般。
半响,三儿都吓的滚下床,换好了衣服,我还没冷静。在鸡飞狗跳中,陆牧铭说话了。
“滚。”
终于,不然我以为他是被那三儿盗取声带了。他蹙眉看着我,眼中皆是愤怒。汲取他的目光,我知道那句话是对我说的。我撇了撇眼泪,大声骂道。
“你他妈让我滚还是让他滚”
这句话很嚣张,可惜在这与小三的对决中,我根本毫无胜算。一个是五年前就对其丧失欲望的旧人,一个是正得宠的新人,有钱人都喜新厌旧。
对,陆牧铭对我彻底没欲望已经五年了。我整整守寡五年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这时我的手被陆牧铭钳制,我能感受到宽厚的掌心抚住腰,长指陷入皮肤,被迫贴在他满是口红印的胸肌上。
看似暧昧的动作下,其实是陆牧铭对我的制服,同样也是陆牧铭对我的炫富。
“不要闹了,宝宝回家说。”
不容分辨,无法反抗。
夕阳已经西落,黯淡的天光已经失去本来的颜色,仅有几行路灯照耀,车缓缓前行,我望着窗外车水马龙,一路无话。
在夕阳落山最后一刻,堪堪到了家,我也已经冷静了许多。
直至十年后的今天,我才明白,傻白甜靠男人才得以跨越阶级,没有感情是无法维系下去的。我想我不应该嫁入豪门,我就是一个只有脸的sao逼。
因为长时间没人回来,灯已经落灰,启动开关,只显得气氛无比压抑。
“你想怎么样。”沙哑男声打乱我的思绪,是陆牧铭。我呆呆的看向他,他的面色平淡,丝毫看不出悔改之意。“我没什么可解释的,就你看到那样,我出轨了。”
出轨了三个字飘进我的脑海,我张开嘴却迟迟发不出声。爱人亲口承认比看到打击似乎更大。一个念想侵入我的脑子里——陆牧铭彻底不爱我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离婚?
可离婚对我实在没有任何好处,失去财产?放弃现在的社交?挽回丈夫的爱?我无法割舍也无法补救。离婚只会把我拍入一个无法挣扎的沼泽。
我甩了甩头,鼻头有些酸涩,缓缓吐气道。
“我不离婚,但我不想看到你,给我张机票,我去外边散散心,什么地方都行。”
一个被老公主导财产的人,连远离偷腥爱人的权利,也要得到爱人的应允。白岁,你真是可怜。
闻言,陆牧铭也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反对。毕竟他还要去哄被我吓到的小情人。
之前我们曾寸步不离,一直相守。
想到这,再一次怒上心头,我蹦起来扑向他,指甲嵌入面部柔软肌肤,往他脸上抓了一道血印。没等他反应抓起包就往外冲,边跑边吼。
“今晚我就要走,快他妈给我定票!”
平时娇声细语的嗓子,经嘶吼爆发出沙哑。无论如何,我不愿再见他,对他的那份占有欲,还宣告着我还爱他。
可我不愿接受了。
不想不爱,却不得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