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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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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之间这样也不算越了线,杜鹤旬就是活着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况且他不是死了么……

    心里自我安慰着,丈夫的死此时叫他隐隐多出了别的悲伤以外的情绪,面上放松了些由着楚淮捧着。

    “还没好吗?我感觉已经没事了……”

    虽说不推拒了但未免看的时间也太长了些,感觉脖子都有些酸了,程悦有了些不满。

    虽没有明晃晃的表现出自己有些不舒服了,但他也不是很会藏匿情绪的人。再加上被宠惯的,习惯使然只要有一点不满了程悦就会使小性。

    皱着眉,垂眼转了转似乎在确认是不是真的还有异物。

    并没有什么不适感,那老实端正的脸上多出些嗔怪的意味。程悦抬起眸子瞧人,质问明明没有异物了怎么还要捧着他的脸。

    简直、简直太奇怪……!

    一个、一个大男人……那是什么表情……!

    怎么就做出那样、那样小意的模样……

    好像自己调戏了他似的!

    “好、好了……”

    楚淮也是憋到了极致,从一开始大着胆子装作平静的去捧人脸,他的心就快速的跳动不止。

    面上不显,但他自己却清楚实际的紧张!

    仅是略微亲密的接触就已经叫他彻底红了耳朵,被程悦刚刚那样一瞧,他更是感觉背都僵了。

    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收回手坐好,男人低头难得沉默了会儿,先前优雅自得、从容不迫的模样半分也找不见了。

    “怎么了吗?”

    程悦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就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不言语了。

    从他的视角看楚淮像是突然断了线,自自己出声后收回了手就低头坐着也不说话了。

    “你还好吗?”

    拍了拍男人的手,程悦出声询问。

    “嘶——”

    倒抽一口气,楚淮发出一丝忍耐的声音。

    “怎么了吗……?你……?”

    “没事……”

    收回被程悦碰到的那只手,楚淮故作压下疼痛的模样说没事。

    “你……”

    看他不想说程悦想了想也不打算追问,正想换个话题聊两句就送客,楚淮却又开口说是手上受伤了。

    “怎么受伤了?有涂药吗?看着好严重啊……”

    男人嘴上说着没事,实际却借机拉下了袖口,给程悦看那块被烫的发红起泡的手腕。

    “也不是什么大伤……吓到你了吧,好像有点丑……”

    “怎么说这种话,是不是很痛啊……有擦药么?”

    “家里没找到药,今天还要赶演出,随便缠了下绷带……”

    “这可怎么行,是怎么伤到的?我给你简单处理下吧,我记得楼上有涂药来着……”

    想着药膏收着的位置,程悦起身要去找。

    “……………………”

    “快说啊,怎么伤到的,药可不能乱用的……”

    久久未得到回应,程悦转身催促。

    “不小心被汤烫到的……”

    “汤……?”

    “嗯。”

    这……

    不会是……

    昨晚自己煮的汤吧?

    疑惑的视线对上楚淮,男人看看他转又移开了眼,似乎承认了他的猜想。

    毕竟是被自己煮的汤烫伤的。

    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更是近了些。

    原先程悦是打定主意不再和这个年轻人有所交集的,只是没想到现下两人成了邻居,自己还害的人家烫伤了,别说保持距离慢慢远离,这下只能一天比一天要亲密了。

    一天天的他总惦记着楚淮手上的伤,怕他忘了擦药、或是录节目出演出的时候露出来。

    这样玉琢似的一个人,要是叫粉丝见了手上受了这样的伤还不知道要叫多少女孩心疼。

    再严重些甚至会影响楚淮接工作。

    毕竟程悦也是听说很多高奢品牌对代言人是很挑剔的,有的连哪些地方长了痣都忌讳的很。因此伤没好的这些天,楚淮总是会来程悦家上药。

    程悦没有工作,日常开销只靠杜鹤旬死前留给他的财产利息便够过活,因此日子过得很是潇洒。

    一般睡醒了在家里吃个饭就坐车出去四处闲逛了。

    他实在闷久了。

    年轻的时候进城,不要多久就早早的结了婚,丈夫还是个爱好全面掌控他的独裁者。这可怜的汉子,半是诱哄半是警告的被管着在城里生活了十二年竟是一点好玩的去处都没去过。

    这下他那丈夫死后他竟也渐渐的自由了起来,有钱有闲的玩乐着竟是把丧夫的伤心都冲散了不少。

    楚淮是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的,但这些天程悦心情的变化他也是切实看在眼里的。

    由一开始的总是不自觉的皱着眉、笼着愁绪的模样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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