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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你好像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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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季医生是个女娃就好了。是女娃的话,他还真想跟他结婚。只要拜了天地,他肯定会帮自己收尸。他也会像天下所有男人那样对自己媳妇掏心掏肺的好。可是季医生他就是个男人啊!是个一眼望上去就知道他是男人的男人。没有哪个女娃能像他那样的。

    唉,怎么,怎么。

    怎么?!

    季冷子这时凑过来亲了傅仇的嘴。

    12

    傅团长不明白。他弹射一般地跳开。腿脚被他震得扯天疼。他“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季冷子,季医生,你这是做什么?”傅团长心里狂跳。

    季良没说话,便要走。

    对不起这三个字实在太过沉重。也太轻飘飘。他没敢说。

    一走,又被傅仇给拖住。傅仇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准走。”

    季医生无法跟这个比自己整整小了快十岁的人解释。

    傅仇比他高,比他体格大,甚至就算是伤未愈,也比他力气大。跟他曾经爱慕过的前辈完全不一样。他抬起头,傅团长涉世未深的眼睛在紧锁着他。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它黑白分明,它赤裸,它又锋利。是年轻人才有的清澈赤诚。它把所有的情绪都明晃晃地摆出来给人看。它又躲闪。在看到季良沉静的眼时往后缩。

    他在躲什么?

    傅仇这辈子行到二十一年,前半生为了活下去,后半生为了要人死。他除了吃饱肚子、打仗和报仇,什么也没想过。如今季医生,季良,一个几次救了他命的人,是个男人,他头一次觉得季良这个名字这么好听,亲了他。

    季良的手也长得很好看。季良本就长得好看。虽然他平时总是冷静、缄默。摆弄的也总是断指残体、刀针剪线。

    可是他的眼,原来是如此吸引人。傅仇此时才发现被自己的恩人亲吻,那是多么意想不到又美妙的事!这是个只有最亲的人才能做的事!原来,原来!

    他抓住季良的肩膀就要继续行之。

    季良把头偏过去。

    傅仇把他的头扭回来。小心翼翼地,就像抚摸着一把最新进口的冲锋枪。它昂贵,它稀缺,但再珍稀也抵不过恩人赏赐的一个吻。

    四目相接。傅仇低下头去。又抬起来。季良的眼实在让他难以直视。又难以挪开。再看,黄昏已然要降临。半湖春绿半江红。身边苇草高荡,旁下月季白花朵朵。季良镜片下的眼在风里凝固。

    最终还是一个取了眼镜,往上,一个低头,不管不顾往下,亲吻在一起。

    这亲吻自此缠绵。纠缠着,热切着。浑然忘我。两个男人在苇草篷子里,在漫天水光之中,彻底地搂抱在一起。

    那双手就在季良的背后游离。他搂紧,又握着季良突出的肩胛骨。又循着本能想往下,可是他一无所知。

    是啊。傅团长时至今日,连一丝情爱都未曾涉足过。

    季良说:“你再往下。”

    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但傅仇什么也没想。他只听恩人的话。季良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手往下。往下够到了季良的屁股。他从来没有碰到过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屁股。傅仇有点哆嗦。他试探地揉一把。又软,又弹。

    原来冷冰冰的季冷子,他的屁股是这么弹软。

    傅仇腹下燃起了一团火。

    他开始任由脑海中的马驰骋。在季良的臀上留下他搓揉的指痕。又往上,在他凹陷下去的腰上抚摸。

    原来季医生也没有那么瘦。

    季良开始在他耳边喘息。他又说:“我们躺下。”

    傅仇如约将他放倒在漫天的绿草之中。两人纠缠,就像今生再也分不开的痴男怨女。

    蠢包傅仇还是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的。他再蠢,也隐约听别人说起过做亲密之事,那是要脱光了衣服才能做的。于是他开始解季良锁骨下的扣子。

    常年在营帐内不见光,季医生如约比蠢包傅仇白了不知道多少。傅仇一时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慌张地乱说话:“季良,你比女娃都要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夸奖。

    季良说:“我自己来。”他当着手足无措的傅仇脱下了裤子。把那个跟傅仇同样形状的性器握着,缓慢搓揉起来。很快让它膨胀,让它变硬,最后直挺挺立着。红色的,被撑着有点透亮。

    一次次抚摸而过,季良的双耳已经全红了。浊液喷出来,在他腹上游离。季医生粘上黏液,用他那一双灵活柔软的手。送到身下那个很久未如此使用过的口。

    傅团长一不识字二不懂医,他看得面红耳赤。看得下身涨得发疼。

    这是他的恩人,是季冷子,是季良。他把腿张开,把自己的液体送到自己身体里,把自己的手指放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然后开始抽插。

    腕上的手镯闪着微光。铃铛发出脸热的声音。白生生的腿在绿草上扎眼。

    水光泛起来。胴体在黄昏下朦胧。季良说:“傅仇,你来。”

    傅团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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