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惨叫在床上软成烂泥,紧绷的宫口终于放松一瞬,被alpha的大鸡巴强行攻进去。
有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几乎要冲破理智,跪伏在男人身下,承认自己想要勾引老板,承认自己荒唐而迫切的不耻渴望。
崇炙却意味深长地笑笑,慵懒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捏着那颗药,就像捏着小狗脖子上的牵引绳:“跪着爬过来,就给你。”
卢筑乖顺地把双腿张到最开,努力试图放松宫口,放任alpha的大鸡巴插进他未发育的生殖腔里。
敏感战栗的肠道软的像生来就该被肏的淫荡肉穴,毫无力气地被迫摩擦大鸡巴上纠缠凸起的狰狞青筋。
崇炙保持着这个深度肏了他上百下,龟头猛地顶到了菊穴深处的一片软肉。
满心父爱输给了潜意识的恐惧和身体的折磨。
可他已经分不清,他的救星是那颗药,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alpha。
崇炙握起马鞭,扬手狠狠抽打在男仆只穿了件半透衬衫的白皙胸脯上。
身体像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一些遥远恍惚的感受重新在身体里绽放。
真的不行。
“对不起……对不起崇总……”卢筑意乱神迷地哭道,“我放松不了……呜……不行……对不起……”
卢筑哭得都变了调:“啊——~”
卢筑被射的又是一场极致高潮。
卢筑脑海中有条线轰然崩裂。
卢筑听到这句羞辱讥讽的话,浑身却烫的更厉害。
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理智,才没有祈求崇炙用皮鞋狠狠踩到他屁股上,牙齿发颤地抓起地上的浴巾,瘫坐在地上勉强裹住腰间,颤声道:“崇总,抱歉,我……我发烧了,麻烦您帮我拿下药箱,在……沙发侧边柜……”
那根东西硬的像石头,烫的像烙铁,就那么在他本不该有太多感觉的beta菊穴里一下下抽插顶弄。
几乎要被撑裂的剧痛幻化成怪异的酸麻,又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酸胀滋味。
崇炙却越发凶狠地往那个地方进攻,一副不肏进去不罢休的姿态:“宁未涧,既然让我来肏你,你该做好被我肏透的准备!现在行不行可由不得你,给老子把骚宫口放松,老子要把大鸡巴肏进你的生殖腔里射精标记!放松!给老子放松!”
鞭尾掠过战栗奶尖,无法形容的剧痛和酥麻瞬间转移了卢筑对下半身的紧张恐惧。
崇炙这才大发慈悲,把自己滚烫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在了红肿不堪的凄惨宫腔中。
卢筑眼前一片金光雪白。
卢筑嗓子都哭哑得完全不像宁未涧了:“崇……崇总……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吧……”
“嗯,”崇炙把卢筑翻过来摆成屁股撅起的趴跪姿势,丝毫不见疲软的硕大鸡巴从后面重新插进了早已被他肏开肏肿的凄惨红屁眼里,“肏完我就回去睡。”
beta不大不小的鸡巴软趴趴垂在张开的大腿边,在挨肏的摇晃中有气无力地一口一口吐着稀薄残精,像个被弄坏的玩具。
对不起崇总……对不起小野……爸爸不行……真的不行……
奶子被鞭打,宫口被肏开。
崇炙只有标记了宁未涧,才会放宁未涧回学校,小野才能顺利加入项目组。
卢筑艰难点头:“崇总,给……给我……”
崇炙眼底黑的深不可测,从侧边柜里找到药箱,拿了一颗紧急抑制剂出来:“你想要这个?”
他被崇炙,肏开了。
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时候,再次狠狠顶进去:“受不了也要给我受着!”
好不容易熬过去,卢筑眼皮都睁不开了,但还是要……还是要给计划收尾:“崇……炙,你肏完就……就走吧……我习惯一个人睡……”
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他高潮了。
硕大龟头在未发育的狭小生殖腔里深深抽插宫交。
浴巾早已掉在地上,他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像发情的狗一样仓皇爬向他唯一的救星。
卢筑想起了一个词儿。
他被alpha的信息素侵蚀控制了,乖乖双膝跪地四肢并用,踉跄着爬过去。
至于什么时候,第几次才能肏完,那就是他崇总自己说了算了。
那是生殖腔宫口。
beta的生殖腔是未发育状态,几乎没有生育功能,也不能承受大鸡巴的肏干。
崇炙引导卢筑自己掰着两边大腿,腾出手来玩弄beta平坦但雪白的胸脯和被打肿的奶尖,又肏了快一个小时。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对,标记……要标记。
崇炙把那颗抑制剂放在自己胯下腿间被大鸡巴顶起来的位
卢筑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不行……崇总……那里真的不行……”
卢筑一个激灵恍惚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