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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掉ma看绳缚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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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

    纪平彦站在车门外,犹豫一下,保持着准备关上车门的动作,有些小心地看着她。

    白露好像忽然懂了什么,微笑道:“到宿舍了记得报个平安?”

    小哈巴狗得到准许,乐颠颠地点头,挥挥手跑远了。

    白露开车回家,今晚的悸动已经被抛在脑后。

    她的确在仿佛毫无尽头的等待中变得疲倦麻木,但也不至于把自个儿弄得和苦情剧主角似的。

    玄关处灯光自动亮起,她踢掉鞋子换上睡衣,走进卫生间。

    睡在瓷砖上的奴隶听到声音已经起身,脖子上的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他跪在门口,门开后俯身叩首,临时的小玩具没有叫主人的资格,作为物件更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沉默行礼。

    还算识趣,比上回那个懂事多了。白露进家门之前还在想,这奴隶要是敢睡着,她就直接把他连人带行李一起扔出家门。

    “好乖,一直在等我啊?”她蹲下身,摸了摸奴隶的脸颊。在寂静的夜里,这轻声细语显得格外温柔。

    奴隶脸上带着几分困倦,乖巧点头,侧脸温顺地蹭蹭她掌心。

    白露掏出刚从楼下便利店买的饭团,已经热过,温度刚好,散发着食物的香气。

    “芝麻香松,梅子鸡,喜欢哪个?”

    奴隶显然为这优待感到惊喜,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选择的权利,怯怯地多看两眼她右手里的芝麻香松。

    白露的确是打算奖励他的,没耍什么do的恶趣味,决定将梅子鸡作为他明天的早饭。

    她拆开饭团外包装,将芝麻香松扔到地上,单手拎着奴隶的头发,扯得他一个踉跄向前扑倒,白露一脚踩上他头顶,奴隶的脸颊压上饭团,她看着他狼狈模样,愉快地笑了起来。

    “赏你的,慢慢吃吧。”

    随着气温渐凉,街上的行道树落了一地枯叶,然而纪平彦的生活却好似春暖花开。

    他往常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按部就班的上课自习吃饭睡觉,最近却不仅没事就拿起手机看一眼,还经常对着屏幕傻笑。

    这种异常状况自然躲不过朝夕相处的室友的眼睛,林游看着他那二逼样儿直牙酸。

    “儿子,你是不是背着爹恋爱了?”

    纪平彦眼皮都不抬,熟练地拍开林游捅咕他后腰的手,收起表情一脸正直:

    “别瞎说。”

    刘鹤年脖子上挂着耳机,机械键盘被他敲得啪啪响:“那就是还在给人当舔狗,八字没一撇呢。”

    纪平彦被那个“狗”字弄得心里发痒,到嘴边的骂词突然给忘了。

    方天笑做完俯卧撑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猥琐:“哪个学长又来嚯嚯咱们纪宝了?别害羞,哥改天送你两瓶润滑油。”

    纪平彦回过神来,抄起林游桌上的砂糖橘砸过去:“滚蛋!你自个儿留着用吧。”

    刘鹤年电脑屏幕突然变灰,他狠狠砸一下鼠标,转过头抛下大雷:

    “纪宝早让人睡过了吧,他那天晚上快天亮才回来,蔫儿了吧唧和被操了似的。”

    “我操!”“啥?!”“我操?”

    三个人三脸震惊地看向刘鹤年,又看向纪平彦,还是当事人最快反应过来,一声咆哮:

    “你他妈才让人操了!”

    “……所以你是把学长操了?”

    “出息了啊纪宝。”

    “滚啊——你们这帮畜生!”

    一触即发的寝室大战被电话铃声打断,纪平彦把枕头砸到刘鹤年脑袋上,抄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一秒完成变脸,喜滋滋地钻进阳台:

    “姐姐来电话了,为父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方天笑放下挡在脑袋上的手,眼神略带几分茫然:“女的?”

    林游也楞了,摸着下巴寻思一下:“也可能是男姐姐?”

    刘鹤年把鼠标键盘一推,翻身下床:“走,听听去。”

    白露那边自然不知道纪平彦这头刚刚是怎样的鸡飞狗跳。最近北京有大型会议,她跟着师父跑现场,忙得脚打后脑勺,也就纪平彦颇合她心意,才能让她在百忙之中抽空敷衍一下。

    好在纪平彦现在正是最上头的时候,哪怕上午发过去的消息白露晚上才回复,但姐姐说她最近很忙,那每天还能理他一下,小狗就很高兴了呀!

    我们大金毛就是这么好哄jpg

    所以好哄又乖巧的大金毛当然应该被奖励。

    白露在办公室敲了半天的稿子,回到家实在不想打字,就拨了电话。

    这会儿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纪平彦发来的图片一边懒洋洋开口:

    “喂,听得到吗。”

    初秋傍晚的风有点凉,纪平彦揪着外套领子压低嗓音:“能听到,姐姐看到我发的了吗?”

    白露翻了个身,抓过体位枕垫在身前。

    “看到了,你想去?”

    “嗯,想跟您一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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