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断掉抑制剂几个月后,他身体的生殖系统在逐渐恢复。这不仅包括因些微刺激就兴奋而湿润的下体,偶尔深夜时感到空虚不适的后穴腔道,还有他逐渐降低的精力和躯体力量。
他的乖巧为他赢得了奖励。
oga愣怔了一瞬,然后摇摇头:“不敢了,将军。”
他的公务繁忙,大多时候是待在军部,并不怎么回将军私宅。
第一次被彻底满足的小oga嘴里咬着浸透自己淫水的领带,被操得神思恍惚,连口中的东西被拿掉以后仍然乖巧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压抑得叫人
他的oga已经熟透了,捏在手中,只稍一用力就会滴出汁水来。
他对此毫无反抗的余地。
“夹紧了,晚上我会回来检查。”
等到他后颈的伤口终于愈合,疤痕也渐褪了,男人才终于来看了一眼。
“告诉我,你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远山一样模糊:“放心吧,我会如你所愿。”
他似乎是很满意这段日子以来oga的安分,按揉着他后颈那处初愈合的鲜嫩皮肤,笑着问他,还敢不敢再逃跑。
原教旨主义恐怖组织挖掉了我的左眼。”
“啊……”跪伏着的oga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声,后脊发颤,但仍一动不动。
男人做了一个手势,门外立马有人进来,简单包扎了他后颈的伤口后,为他戴上了手铐和锁链。
或许是长期的囚禁磨去了他那点不驯和锋芒,他学会了同他商议请求。
“将军,您值得更好的oga,我长期服用慢性抑制剂,性腺和生殖腔都有退化的迹象……”
当夜,结束宴席的将军回家操了他的小oga一晚上。
至少是在这处宅邸中的自由。
锁链被撤下,看守着他的警卫也不像以往那样多。
他给了他一耳光,手劲儿并不大,教训小宠物一般的力道:“谁允许你碰我的衣服?”
他的oga满眼湿润,跪坐在他身前,委屈地抱着他的小腿,军靴冰凉,缓解了他面上灼烫的热度。
很快,oga明白了那日alpha口中的“如你所愿”是什么意思。
alpha解下了自己脖颈上的领带,塞进了他湿漉漉的粉嫩屁眼。
平静浩瀚的深渊远比暴风雨使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在问你,还敢不敢逃?”
他成年后耀目。
“乖孩子。”
他捏着自己小妻子的下巴,滚烫的皮肤散发着浓烈的白桃香味儿。
但这话也被打断了,alpha并不喜欢讨价还价,作为军官,他习惯了别人的绝对服从。
发情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不变的是,alpha依然不常见他。自新婚夜的标记后,他甚至没有再与他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
在此期间,他没有见到将军一面。
alpha命令他掰开双臀跪好,坚硬的军靴狠狠踹了他那淫荡的小穴,冰冷的靴底踩了踩圆润紧实的臀肉上,鞋尖凿进那处泛着透亮淫液的穴眼,他骂他淫贱。
而让oga感到悲哀的是,当日他的回答并不是权宜的表面迎合,而是实话。他真的不敢再逃,这个男人的不动山水让他畏惧,正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暴怒,才更不敢想象。
这次alpha并没有因他的无礼而责备他,他的语气稍稍柔和:“想要什么,说清楚。”
在视觉无所察觉的地方,激素正潜移默化改变着他的身体,使之更适宜于生育而非作战。
虽然以性欲和后代为代价,但他很满意即将换来的自由。
“不要走……求您……抱抱我……给我……”
如他所愿,alpha不再碰他。
oga仍然挣扎着,几乎让那两个合格的alpha士兵都摁不住,在一旁的男人示意下,一针镇定剂注入他的身体,他慢慢安静下来,意识陷入混沌。
他从他怀中抽走了这件衬衣,随手扔到了一旁。
最初他被整日锁在床上,连日常的排泄都会有专门的beta护士看护着进行。
“我是……”尚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在他手心蹭了蹭,那双曾经如星如芒的眼睛此刻盈满水雾,茫然而驯服:“我是将军的oga,是将军的小性奴。”
他长期使用抑制剂,发情期并不明显,偶尔有哪一次症状严重了,也能用急性针剂压下去。家族医生预言说他的oga性腺将会在五年内慢慢退化,此后,他将不再受发情期困扰。
“想要您操我,求您,操我吧……”被浓烈的信息素所掌控,那张清秀的脸不由自主地凑近alpha双腿间,贴着冷硬的军装裤子面料厮磨:“好想吃您的精液……求您给我……”
这个回答让他获得了身体的自由。
alpha的眼神仍然是冷淡无波澜的,但oga能轻易听出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