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才得意的说:「你问她自己吧。」
杨隽没挣扎,脸色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海涛,我和刁文广已经领证了。」
我大惊,但是还没等我发问,已经被两个人架起来,硬生生被拖进附近的一
个废弃厂房里。
我被拖着,口中不停地朝杨隽的方向大叫:「不可能!一定是她们逼你的,
这个你可以去告他们,这是不合法的!」
听到我最后的几个字,周围好几个人都扑哧一声笑了。
我被他们用一股尼龙绳将双手反绑身后,扔在一个还算干净的墙角,杨隽和
贺桂芬都在外面,我听到贺桂芬在大声的训斥着什么,不过距离有些远,我听不
清杨隽在呜呜咽咽的回答什么。
厂房里有几台废旧的机床,也没人看守我,看来贺桂芬也没想把我怎么样,
外面很快安静下来,我挣不脱捆绑,不过还是可能站起身,没有绑我的脚,看来
他们并没想制约我多久,我急忙朝厂房外跑去,外面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雪地
里凌乱的车痕与脚印。
我找个尖锐的机床一脚,用力磨短尼龙绳,急忙朝厂区外面追出去,哪里还
有半个人影。
我的头上出血已经止住了,不过我手机被他们抢走了,我环顾了一下周围,
满荒凉的,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只好沿着道路,跟着电线杆方向盲
目地跑,大约跑出去一公里左右,终于看到远远地有几户房子。
跑过去问人接了电话赶紧报警,很快就来了台警车把我带到了派出所。
我才知道,这里是距离飞机场足有几十公里外的一个靠近临县的农场。
我把情况详细地和民警说清楚,派出所的人到是很负责,立刻就用电话联系
到了贺桂芬。
不过放下电话,民警有些疑惑的问我:「你说是有人绑架你老婆?」
「是我老婆,杨隽!」我大声回答。
民警迟疑了一下,说:「你说她是被绑架,那边说,是你要拐带人家儿媳妇,
人家也报警了哦。」
我的头嗡的一声。
是啊,杨隽亲口承认了,她已经和刁老三的儿子领证结婚了。
那么我现在还真的有些解释不清了。
我头上有伤,但这只能说明我和被害人的婆家有过冲突,但我这伤最多算轻
微伤,贺桂芬的那伙人都是职业打手,把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却只造成了非常
微弱的伤痕。
而我这拐骗妇女的罪名恐怕是有些麻烦了。
民警看着我纠结的表情,不屑地朝我笑了笑说:「人家说了,只要你保证以
后再也不去骚扰她家儿媳妇,今天的事就不追究了,你赶紧走吧。」
我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在派出所纠缠,不但毫无意义,而且还会浪费时间,
当务之急实在是应该尽快找到杨隽,把她带离那个地狱般的火坑才行。
这个派出所所处的地段倒也算繁华,出了派出所件事就是就近找到个移
动营业厅,把我被他们丢掉的电话卡补办回来,又买了个最便宜的手机,台出租
车,一边打电话给唐明明告诉她这边发生的意外,一边让唐明明帮我打听一下贺
桂芬的家在那里。
出租车刚回到市里,手机里接到了一条短信,唐明明告诉我贺桂芬家的住址,
不过她接着打电话过来嘱咐我不要轻举妄动去招惹那个女人,她说我一介书生,
肯定会被人家揍得很惨的。
我已经被揍得很惨了,我只是没告诉她我已经挨打了而已。
唐明明坚持说要回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她放弃念头,不过我感觉她答
应我不会来,也不过是敷衍我的权宜之计,她对我的担心我感觉的很明显。
放下了唐明明的电话,我开始准备要付诸行动了。
这回是我有准备的行动了,我被动的次数太多了,也吃了太多没准备的苦头。
我已经准备和她们拼了,就算是死,或者杀人,我也一定要救出杨隽。
可是到底怎么才能救出她。
我不知道,我也没概念,我只是知道,绝对不可以再一次让任由杨隽在那个
恶魔之家停留,哪怕多一秒都有可能让她坠入无边地狱。
可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管这些事?我早已不是她的丈夫,我还有什么必要
去理会她的生死?
不行,不管她是谁的妻子,我曾经答应过她要保护她一辈子,我已经食言了
太多次,我绝对不可以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跳进火坑。
可是她三番五次地背叛和伤害我,她真的值得我去为她拼命吗?值得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