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旁人不好乱摸的。”
成光道:“说不定嬛奴自己心急,一想到给主子侍寝,便已经湿了。”
孙寿笑道:“你不知道,嬛儿刚才还以为要跟主子成婚,都怕得哭鼻子了。我跟她讲解一番,她才晓得,这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婚事。”
“跟主子成
婚?”成光失笑道:“她还真敢想。”
“可不是嘛,哪个女孩子没有憧憬过出嫁时的风光呢?你瞧这条百鸟裙。”
孙寿抚了抚身后一条华彩异常的长裙。
那条长裙悬在衣架上,一根紫檀长杆从两袖中间穿过,低垂的裙裾用鸟羽的软绒织成,灯光下光彩流溢,随着目光的移动,不住变换着色彩,星光点点,如真似幻。
“这可是嬛儿花重金,买来当嫁衣的。”孙寿笑道:“连宫里的赏赐,也都备下来当作嫁妆。可惜,这些都用不上了。”
成光用指尖挑起安乐的下巴,嘲笑道:“可怜的嬛奴,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风光大嫁,也没有什么婚礼吉庆。只等主子哪天有了兴致,将你叫到跟前,随意开了苞,让你从女孩变成女人。”
成光摩挲着她的粉颊道:“你若是伺候得好,还能给主子当个床奴,主子跟内宅的姬妾欢好时,召你助兴。平常肏肏你的嫩穴,拿你的身子取乐玩耍。若是运气不好,主子用两回便腻了,你就只能在内宅当个最低等的使唤丫头,干些粗活脏活。”
安乐小声抽咽起来。
“有什么好哭的?”孙寿道:“主子正妻的位子早就定了下来,便是你姑姑将来被主子收用,也没有名分。最多当个丫头,连丫鬟的边都沾不上。”
“你姑姑入门,还要伺候我们呢。”
“我巴不得你姑姑这会儿就进门,等主子收用过,我就把你姑姑叫来,一边肏她的浪穴,一边让她哭着叫姐姐。”
孙寿和成光你一言我一语,连唬带吓,把安乐说得哭出声来。
房门忽然打开,一股寒风涌入小楼,满室烛光摇曳。
程宗扬浑身是水地踏进房内,口鼻中呼出团团白气,“雉奴呢?”
孙寿和成光连忙迎上来,“还没回来,主子是落水了吗?衣裳都湿透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将主子湿透的衣物脱下,又拿了巾帕,给主子抹拭。
程宗扬接过巾帕擦了把脸,饶是他有真气护体,在水中浸了这么久,冰凉的寒意也仿佛透过皮肤,侵入丹田,此时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程宗扬吐了口寒气,目光落在跪坐的少女身上。
灯光下,身着华丽宫装的安乐公主就像一个精美无比的洋娃娃,娇靥宛如桃花,明媚妍丽,松开的衣襟间,露出白如脂玉的肌肤,让人禁不住想像,她衣内的玉体该是如何美妙……
程宗扬想起来,这丫头自己还没有收用过呢。
常言道:有杀错无放过,什么责任不责任的,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何况已经是自己内宅的奴婢,她的处子贞操,本来就是自己的。
两女在内宅伺候多时,不用主子开口便即了然。双双扶起满面羞惧的少女,笑道:“恭喜妹妹,刚入门,这会儿便能伺候主子。”
“别担心,姐姐来帮你宽衣。”
两女嘻笑着一起动手,解开安乐的衣物。
程宗扬这会儿才看出蹊跷,“你们俩把她穴道封了干嘛?”
孙寿道:“奴婢本来逗她,说要烤只兔子吃,谁知她小孩心性,当了真,哭着要自杀。奴婢嫌她聒噪,才封了她的穴道。奴婢这便给她解开。”
“等等。”
程宗扬想起来,安乐这丫头娇气得很,吃不得痛。自己那天本来想当着李昂的面,给她开苞,结果略微用力了些,她就哭得死去活来——自己那会儿怎么就没想起来封了她的穴道呢?
“不用解了,你们俩帮帮她。”
孙寿抿嘴一笑,“是,主子。”
程宗扬抹干身体,这边安乐公主也被推倒在红毯上,宫装下摆翻开,露出一双洁白的美腿——她竟然穿了一双白色的丝袜,更衬得双腿曲线优美。
再往上,能看到内裤一角,同样是洁白质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丝织物覆盖在少女禁地上,洋溢着鲜美而纯洁的气息。
一样是白色内衣,穿在杨妞儿身上,性感得几乎爆炸。穿在安乐这小姑娘身上,却在性感中多了几分童真的意趣,就像一个豆蔻初开的小女生,刚刚褪去童年的稚气。
等程宗扬反应过来,胯下已经一柱擎天。
孙寿和成光挽住安乐的膝弯,将她双腿分开。丝织的内裤绷紧,勾勒出少女下体娇嫩的轮廓。
程宗扬心里蓦然生出一个念头:这丫头满十五了吗?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犯罪感,程宗扬把心里那堆碎碎念抛到脑后,正要上前一试软嫩,忽然“哗啦”一声,窗户被人撞开。
一道影子轻盈地穿窗而入,在楼内盘旋半周,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吕雉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