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肯,因为你自己儿子被人毒死,你连个屁都不放!儿子一死,你拿着太子之位,一会儿说安王,一会儿说陈王,挑动自家的兄弟子侄内装——你除了自己,还信得过谁?”
尿液在案上飞溅,将蛤蜊、菜肴、酒水浇得七零八落。
他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揪住李昂,劈头盖脸一通猛抽,一边打一边喝骂道:“你那点子龌龊心思,能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我?你原本对佛门刮尽天下之财深怀忌恨,被窥基拿密宗法门一诱,立马改了脸色,几乎要拜他为师,只盼着他用秘法给太真公主灌顶,好遂了你的意。你垂涎太真公主的身子,又恨上了姓程的,一门心思想杀死他。满肚子龌龊不堪的心思,还要在人前装圣君!”
“看见你的怂样我就来气!”鱼弘志恶狠狠道:“把头抬起来!咱家今日便尿你一脸,让你对着老子的尿照照!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杨玉环将金簪插回髻上,然后一双玉手放在胸前,右手抱着左手四指,虎口相对,结成太极法印。
一声脆响。鱼弘志一个耳光抽过去,李昂捂住面孔,当时就懵了。
吊桥“轧轧”升起,不多时,周围又恢复了寂静。
李昂眼都红了,“你……你个阉狗……”
李昂再也忍耐不住,爬起身骈指喝道:“你个该死的阉——”
她微微低下头,闭目低诵道:“奏启三清三境天尊,昊天玉皇上帝,帝父帝母,至圣至真,天地水阳,道德众圣,十方应感,一切真灵,恭望洪慈,洞回渊鉴。”
鱼弘志终究尿不远,一泡尿撒完,没尿到李昂身上多少,反流得自己两腿都是,他咯咯笑了两声,“也罢,一会儿就让杨妃用她的檀口香舌,给咱家舔舐干净。”
“啧啧,总算是开口了。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在乎的,也就一个杨妃了?哈哈哈!”鱼弘志放声大笑,“杨妃那身子又软又滑,一身白馥馥的美肉,就跟棉团一样……拿来暖脚正合适。”
一支凤头金簪伸来,用簪尖拨了拨烛焰结出的灯花,略显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明亮起来。
鱼弘志怪笑道:“也许你就信得过那个杨妃吧?她跟你那么久,可别说皇后了,你连个贵妃的名号都不舍得给她……”
鱼弘志横眉竖目,“狗东西,这会儿还敢跟我炸翅?”
“罪福之缘,可得明了;障碍之因,悉皆断除。保命度灾,延祥集福……”
“啪!”
李昂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家奴猖狂的羞辱之下,出现了幻觉。
“既极称扬之力,复伸忏谢之诚,谅沐慈悲,特垂赦宥。”
李昂面色惨白,几滴尿液溅在龙袍上,也不敢擦拭。
他只知道,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毫不见外地对他颐指气
烛上的火焰晃动着,忽然李昂眼角一花,不知何时,烛侧多了一个身影。
祈求玉皇宥罪赐福的经文声仍在精舍内回荡,灯下已是芳踪杳然。
李昂失魂落魄地趴在御榻上,被抽肿的面孔火辣辣的作痛。
“伏愿玉帝功德,大能救度于众生;凡俗罪愆,深敢归投于洪造。”
更是不放心。你怕郡王、怕卫公、怕太真公主,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怕!生怕他立了太子,会被人唆使,抢了你的皇位!你向郑覃求亲,结果人家宁肯把孙女嫁给崔家一个九品的小官,也不肯当什么太子妃!你还有脸说‘我家二
李昂瞪大眼睛,眼中露出一丝惊喜,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不禁骇然变色。
“哎呦,你是看不起我?”鱼弘志尖声笑道:“待会儿咱家就把她叫来,在皇上的龙椅上好生用了她。”
百年天子,顾不及崔卢耶?’”
李昂捂着脸,瑟缩在榻角,一声也不敢吭。
那间精舍仿佛被人遗弃一般,孤零零矗立在峰顶。
“好色无胆,好权无能,”鱼弘志一巴掌将李昂抽得趴到御榻上,喝骂道:“就你这等狗屎货色,偏偏我还要净身给你当奴才!”
看着面无人色的李昂,鱼弘志愈发得意,怪笑着离开。
鱼弘志越说越恼,他解开衣带,褪下裤子,当着李昂的面,赤裸出残缺的下身,拍着胯下叫道:“咱家就算割了,也比你像个爷儿们!”
鱼弘志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慢悠悠道:“我已经命人请太后回宫,让儿郎们把她扒光了,好生审理一番,看她下面是个什么模样,怎么生出你这个狗东西。对了,还有安乐,那丫头生得花枝一般,可惜跟你一母同胞,少不得还没出阁,就被咱家折了她的花枝,挑了她的花蕊,掐了她的花骨朵儿,哈哈哈哈……”
轻扬悦耳的声音仿佛透过精舍,穿过秘阁,一直传到三十三天之上,玉皇大帝所在的灵霄宝殿中。
李昂终于作声,“你……你住口!”
李昂挣扎着,狼狈叫道:“住……住手……哎哟……”
找#回#……
“哗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