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般仰面躺好,双手分开羞处,露出娇滴滴的玉涡美穴。
程宗扬合身压下,阳物没入穴中。
“啊……”赵合德轻颤着低叫一声,一边温柔地挺起下体,用自己柔嫩的蜜穴抚慰夫君的肉棒。
身下的小美女身娇体柔,温如春水,尤其是那只玉涡美穴,软嫩柔腻,怒胀的阳物纳入其中,宛如沉浸在温柔乡里,将他体内撕裂的痛意一丝丝化去。
因为前戏未足,蜜穴中爱液尚少,阳物进入时难免滞涩。合德眉眼间露出破瓜般的羞痛,一边竭力挺动小穴迎合,好让夫君能在自己体内进得更深。
小美女雪白的玉腿向上跷起,被程宗扬压在肩下,嫩穴被阳具撑得圆张,肉棒上隆起的血管剧
烈地跳动着,使得穴口红腻的蜜肉和穴上那只小巧的花蒂都为之震颤。
赵飞燕一手护着小腹,一边紧张地看着他们,等阳具完全没入蜜穴,才松了口气,望着自己的夫君和妹妹,眼中露出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程宗扬双手撑在榻上,背脊满是冷汗。
将一名五级的龙宸女杀手采补一空,生死根中的阴寒死气已经化解不少。方才一战中,那些自爆的巡行僧真气极为精纯,虽然充斥着狂热偏执的负面情绪,但对于生死根被制的程宗扬来说,不啻于大补之物。
然而这一切在窥基的魔神化身出现后戛然而止,那尊魔身不但疯狂地吞噬血肉,连周边弥漫的死气也被吸走,甚至还散布出与尸傀相近的气息,使得程宗扬丹田内的生死根再次被封堵。
生死根转化效率一降再降,从三分之一掉到四分之一、五分之一,此时只剩一成。程宗扬怀疑,如果窥基不收走魔身,施法血遁,自己的生死根只怕又被彻底堵死。
好在还剩下一成的空间,给了自己留出转化的余地。有过尸傀诡异死气的经验,程宗扬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手足无措,他一边在合德娇嫩的玉品鼎炉内抽送,一边缓缓催动丹田,将冰块般凝滞的死气逐渐炼化为真元。
一双白玉般的小腿贴在耳侧,随着合德轻柔的低叫,那双白嫩的纤足不时用力,脚趾并紧弯曲,宛如玉钩般吃痛得绷紧。
程宗扬握住那双玉足,放在自己颈侧。入手的软滑让他心头一阵荡漾,阳具愈发怒胀。腮旁刚冒出的胡茬扎在足背上,合德娇躯轻颤,蜜穴春水滋生,眼神愈发迷离,如水的美眸中泛起迷人的波光。
忽然蜜穴里轻轻一颤,柔腻的蜜肉一圈一圈收紧,穴口仿佛一张小嘴般含住阳物,肉棒根部传来娇腻的紧握感。与此同时,柔嫩的花心中透出丝丝清凉的气息,那种酥爽感,让程宗扬一直爽到后脑勺。
虽然满口的血腥气,程宗扬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卓美人儿教你的吗?”
赵合德红着脸“嗯”了一声。
燕姣然收回手指,对赵飞燕柔声道:“无妨的,安心静养便是。”说着盈盈起身。
程宗扬笑道:“燕仙师说了无妨,你就别担忧了。毕竟是夫君我的龙种,哪儿就那么脆弱呢?对吧?”
程宗扬将赵飞燕的纤手放回被中,替她掖了掖被角,“放宽心,好好养着便是。”
程宗扬满面春风地出了门,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燕姣然立在廊角,望着被魔神摧毁的卧房,叹道:“窥基大师佛法精深,不意一念之差,竟堕魔道。阿弥陀佛。”
程宗扬讶道:“光明观堂竟然是佛门一脉?”
“非也。”燕姣然道:“敝门以医术济世,非佛非道,不拘一宗,若论其本来,更近于巫。”
“巫?”
“上古之时,医巫不分,原是一家。”
程宗扬来不及多想,便听燕姣然说道:“贵眷原本气血不足,胎失所养,兼且阴液亏虚,水不制火,有阴虚内热之症。如今突受惊吓,以至胞胎不固,隐隐有滑胎之兆。”
程宗扬心头发紧,“危险吗?”
“安危只在一线。”燕姣然望着他,“若想母子平安,还请贵眷远离房事,以免伤及胎气。”
程宗扬一阵尴尬,“我并没有……”
燕姣然道:“且须远离。”
程宗扬听懂了,意思是别说拉她助兴,就连她在旁看到,也可能因为色欲引起身体变化,影响胎气。
这事辩无可辩,程宗扬只好老实应道:“程某受教。”
“从现在起旬日之内,最是危险,若不小心,随时可能滑胎。一月之后若能平安,方可渡过此劫。”
“我记住了。”
燕姣然停顿了一下,又道:“修行之道,宜稳不宜急,当循正法而行,以免根基有损。”
程宗扬有些讪讪的,燕姣然多半是看出自己身体不妥,才出言劝谏。他有心问问这位医术超凡的仙师,自己丹田内那股寒意是怎么回事?但这样一来,自己最大的底牌,生死根的秘密不免要随之暴露。想到当初师帅慎重的告诫,程宗扬把这个念头压了下来。
他拱手道:“多谢燕仙师,程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