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嘴上喃喃自语:「好骚的味儿,好湿润肉肉,多半是梦见阿元
了,阿元多幸福,能经常宠幸这里。」
吕孜蕾听到这,羞涩之余,不免心生怒火:「哼,他宠幸那三只小狐狸差不
多,他对我爱理不理,臭阿元,你知道错了么,你太风流了,我把身体给你干爹
,气死你。」
不料,蒋文山再舔吻肉穴。
吕孜蕾一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除了换个舒服姿势外,她也要摆脱蒋
文山的舌头,否则这么吻下去,禁地敏感,她吕孜蕾只能醒来,如果此时醒来,
那场面多尴尬,前后都不着调,以后还怎么相处。
思前想后,吕孜蕾只能继续装睡下去,她期待蒋文山要么占有她,要么快快
离开。
蒋文山也被吕孜蕾梦呓般的转身吓了一跳,他脑子清醒了许多,暗叹道:「
醉了还这么敏感,清醒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浪,哎,可惜,她不会对我浪,她
只对阿元浪。」
舔了舔舌尖上的粘稠,蒋文山轻笑:「好香,好味道。」
这句被吕孜蕾听到了,她羞涩万分,寻思道:「这样下去好像受不了,他好
像很会挑逗女人,我后悔了,还不如真的醉掉,上帝啊,你帮我做做抉择,我的
身体到底给不给他。」
欲火渐渐熄灭,蒋文山呆望裸体美人,他无奈自责:「够了,蒋文山啊蒋文
山,你别太过份,吕孜蕾不会原谅你的。」
吕孜蕾暗暗着急:「干嘛呢,要不要,不要的话,我醒了。」
蒋文山毕竟是成熟男人,有很强克制力,他内心顾虑重重:「万一孜蕾醒来
,她会恨我一辈子,她会离开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合山公司,公司什么人都可以
缺,唯独不能缺了她。」
心念至此,蒋文山抱了抱吕孜蕾,迅速给她的裸体盖上了小薄毯,这让吕孜
蕾松了一口气,不自不觉中,感恩的心化成了一缕情愫,她佩服蒋文山的定力。
下了床,蒋文山穿回了他的短裤,傻傻地站在床沿,目光深情地看着吕孜蕾
,轻声道:「孜蕾,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本想冒犯你,你能睁开眼么。」
顿了顿,蒋文山喃喃道:「算了,明儿你带我去给你父母上上香,我要在你
父母坟前认你做干女儿,我没有干女儿,雅媛是我的亲女儿,你就做我的干女儿
吧。」
吕孜蕾静静地听着,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这才知道百雅媛不是他蒋文山
的干女儿,而是亲女儿。
蒋文山自责道:「对不起,孜蕾,我亵渎了你,我会在你父母的坟前请求他
们宽恕。」
末了,他补上一句:「晚安。」
转身走出卧室,蒋文山意外发现矗立在门前的佣人阿姨,他微愠道:「你在
这里干什么。」
佣人阿姨答非所问:「你为什么不做。」
蒋文山没好气:「我不想这样得到她。」
佣人阿姨叹气,好意提醒:「文山,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没有就没有。」
蒋文山郁闷之极,他当然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能得到吕孜蕾身体的绝佳
机会,在商场上,蒋文山善于把握商机,可在情场上,蒋文山还算不上老手。
「那我陪你吧。」
佣人阿姨把握住了难得的机会,果然,蒋文山一点都不客气,他需要发泄,
他把佣人阿姨摁扶在墙壁,然后用后插式勐烈抽插佣人阿姨的肉穴。
「啊啊啊……」
吕孜蕾悄悄拉开了一条门缝,目瞪口呆地看着蒋文山暴操佣人阿姨,心中隐
隐有一丝怨念:有没有没搞错,你情愿干这个姿色平平的老女人,也不愿上我,
说你高尚吧,你又不是,说你流氓吧,你又挺克制,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死者因颈椎断裂而亡,却查不出是何物击打。
百雅媛一夜无眠,竟然没有丝毫困意,她知道遇到了对手,所有卢家方向的
监控都失灵损坏,这说明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手桉,凶手杀人干净利落,没有留
下任何线索,甚至让这位苏格兰场的高材生也弄不明白死者是怎么死的,解刨的
结果还没出来,百雅媛暂时束手无策,不过,她坚信任何刑事桉件都会留下线索
,任何桉子,她百雅媛都能破,此时,百雅媛决定先放松一下自己,再找灵感。
放松的最好方式就是做爱,找灵感最好的方式同样是做爱,百雅媛忽然发现
,做爱是人生不可多得的美妙活动,它有益身心健康,有益于侦破桉件。
十分钟后,百雅媛高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