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小院在首都郊区,远离市区喧嚣,虽不至于少有人烟,至少邻里乡亲都是熟脸。这里背靠一座大山,居民们经常进山打山货,不同时节有不同收获。每年冬天,天寒地冻,我总是陪妈妈一起去拾柴,好让家里维持适宜的温度。可妈妈工作忙,他从不允许我一个人上山,家里的柴也很难富余,有时偷懒只好省着些用。
我得到了他的许可,狠狠闯入狭窄的宫颈,穿过高热的甬道,让子宫里的潮液把我包裹。妈妈快喊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咬着我的胳膊,好将这过度的快感挨过去。他失焦的眼睛也流不出眼泪了,身体里的水分都从被捅漏的子宫里溢出。他咬我一下,我就更用力顶一下他可怜的小子宫,最后他彻底没了办法,只能拉过我的手一起抚摸保护着子宫的小腹,答应给我生个孩子。我顺着他摸过囤积的软肉,下半身却在他的身体里肆意作怪,时不时把小腹顶起凸起,吓得他哭着说要被草坏了,坏了就不能生宝宝了。
其实我喜欢不点炉子,这样我就可以自然而然钻进妈妈怀里。妈妈在家不像上班时爱收拾自己,总穿着几套灰色褐色的宽松睡衣,上面残留着他爱用的沐浴露香气。我喜欢用他小腹上的软肉暖我冰凉的双手,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再回过神来,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面前并非一只普通的熊,而是我的妈妈,可妈妈头上的两只熊耳不似作假,还因为我的闯入警惕
每年除夕前后,妈妈总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总说是工作,但我心想谁家剧组年年都是大过年加班?而且他消失再回来,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同了。妈妈会变得更温柔些,眼睛总是水润润的泛着红色,脸颊也更粉些,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糖霜。对我也更亲昵,只要我不问他是去做什么,就对我百依百顺答应我所有请求。
只是最近附近好似有些不太平,有传闻山上有猛兽跑下来,抢夺村民家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冬天太冷,山上的树木早早就落完了叶,小动物也没什么踪影。我刚好在网上看到了些野生动物吃人的惨剧,不免背后发凉,却又不敢说给妈妈,让他担心。
可是今年不同。今年我又生病了,不知道是普通感冒还是病毒性流感,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他又一脸愧色讲要出去忙几天,我装着快要把肺都咳出来,把头埋在他怀里央求他这一次别走。就今年一次好不好,妈妈,我难受,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等等!妈妈呢?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下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随手拿起旁边的手电筒接近了那片影子。我抖得厉害,不敢想象最坏的结局。打开厨房门那一刻,我傻了,面前的熊,也傻了。
感的软肉,再伸手摁住他挺立的阴蒂珠揉捏。小小的蒂珠红润的像一朵海棠花蕊,我用指甲轻轻划弄,妈妈就抖着腿潮吹了,高潮让他猛的夹紧了穴肉,将我整根肉茎都包裹住,含住上面每一条青筋纹路。
我同妈妈相依为命,我生病时妈妈会喂我蜂蜜水,在妈妈一句又一句“阿仔”的呼唤中,我总能很快就摆脱病痛恢复如初。妈妈身上总是甜丝丝的,他爱吃糖,却不许我多吃,怕我坏了牙齿。但我随了他嗜甜,每次都把妈妈当作一个人型蜜罐,在他怀里寻找露出的皮肤,上去舔一舔啃一啃好缓解口欲。
“妈妈,生下来,我们一起养,让我做你丈夫,只爱我一个好不好?”抱着被彻底搞坏的妈妈,我用温热的毛巾细细擦过他饱经磨难的花穴,在他残留的意识里不断种下种子,只等有朝一日,他能自然把我当做家庭的另一半,允许我平等的爱他。
如今不同,妈妈已经能在我打个瞌睡间,就把还没择好的韭菜变成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如今年节将至,妈妈还有工作在忙,我却已经满心欢喜在期待他亲手做的年夜饭了。
果不其然他总是会心软的,妈妈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感冒药多少有安眠的成分,我拉着妈妈的手沉沉睡去。半夜却被不寻常的动静惊醒了,妈妈已不在身边,厨房那边传来奇怪的响声,是有老鼠吗?我偷偷摸过去,抬头一看差点发出惊声尖叫,却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动静。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在厨房的墙上映出一只熊的影子!我吓坏了,脑子里全是新闻里熊闯入村落吃人的新闻。
小时候妈妈做饭远没有现在好吃。那时我不太瞧得上他弄出来半糊半焦的早饭,赶着出门时,听见厨房一声巨响。我冲进去妈妈却大声让我别再靠近,快去上学。怎么看都是妈妈打翻了灶台,又或者烧坏了锅铲。可妈妈紧张极了,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不自在往后躲,一边乱七八糟的案板也被他忘了个干净,只知道盯着我,直到我乖乖出门才停下嘴里的絮叨。
比起冰凉的沙发,我的怀抱让他更有安全感,他主动把一团糟糊着各种液体的小穴往我怀里塞,滚烫的宫口也在高潮的过程中缓缓打开。我没理会他的不应期,反而拿过桌上的钢笔,用笔帽逗弄他的阴蒂。他被我折腾得尖叫,本来磁性的声音越喊越哑,最后只能服软,主动握住我的手让我放过再次高潮后又红又肿的阴蒂,“呜……想进来就进来……宝宝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