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眼镜时不断舔唇瓣,耳朵听到你的声音从层叠的衣物中传来,掩面捂住脸:“我们……”
“我没法开始。”
他吞了口口水,方才明明喝了茶的,却还是口干舌燥。
心纸小人抬起头,闭上眼托着身体:“夸你身上香。”
“我这不是怕你就那么睡过去了……”
你手摸上光滑平坦的小腹骑跨在张邈的大腿上,张邈手中的那物有了抬头的势头,男人手握住根部缓缓抬起,而后随着你的声音逐渐陷入更深的回忆中:春日正好的白天却没人出院中散步,只有两个人以出谋为由大门紧闭躲在卧房不出来,来来回回的仆从、亲卫、礼官的脚步声让人神经一刻不曾松懈,你会碰碰唇角露出个狡猾的笑容,张邈撩开你头发又揉乱。而后张开的温热掌心包裹住他的下半身缓缓从下面开始。
你白眼翻张邈嬉皮笑脸,“你不是体寒?”
“你在广陵的时候不要每天早上都来掀我的被子。”
“这不太好吧,我们还没成亲。”
小纸人也找到感觉,口齿将一字一句咬得暧昧,躲在衣物中让张邈恍然以为你真的在帮助他自撸一般。
“真是的,平时嘴里面没几句正经话,真刀真枪要开始了……究竟是谁在做着成亲的春秋大梦啊。”
“孟、孟卓。”
……
“燥热起来就行了吧?”
软语一般,放缓了声音将身体往后,小纸人脑子里在情色的回忆中寻找成句的话来激起张邈的性欲,却发现总是缓慢柔长,房事除了激烈外还要顾上他的身体,擦过张邈滑到下颚的汗水,手指按上张邈的额头,吻就印上去,湿漉漉的刘海一绺一绺被拨开分成三七开。不完全裸露的身体交合连在一起,这时候你会说:“先生,把美梦做到底吧,做到长梦不醒为止。”
张邈开口:“殿下。”
你被张邈提起来转过去,“不许看。”又在你身体上盖上毛茸茸的手套,只脱下来一只,纯白的手套易脏,张邈的却一点污渍也见不到,掌心还带上淡淡的冷香。
“你会说自己是药罐子——可你身上不带着药苦而甘冽的沉重味道,病入膏肓的人靠气味就能识别出来,但孟卓你没有。”
“我在吻你,想到了吗?手轻抚过你的披肩,不论春夏秋冬,你一直都穿着上好的皮料,我会夸你——”
“一点也没错。”
“而后,你口中的小金鱼悄悄地含住
闭上双眼听到你的声音化作柔软的软毛扫过耳边,背后好像有一双手臂环上去,透蓝色的纱裙带上春日的艳阳暖意和雨水的凉爽,耳边舔弄的朱唇缓缓张开,吻上他的耳骨,细长手指碰上他单边的耳坠子。
他知道那个词说出来对于你们之间的关系来说太难了,怎么看对眼的,怎么睡到一起去的,张邈回忆起来却觉得灵光堵塞住。耳边听到你在说话,掀开一点衣物听见你的小纸人捂住眼睛,身体弯折动到一起。
“张邈……”
张邈闭上眼,低头看手心中握上的东西,他抬头又看到桌子上搭一角的披肩,没见到有乱动的痕迹。
“我们不是在做贼吧?”你额头又是一滴汗,小人想起身又被按回去,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指尖香味不散。“就是,发出点声音……不然……”
话说到最后你还得意地冒出爱心,张邈显然被你口出的狂言打个措手不及——“我以为你能给出什么值得我给你千金、万金的计谋。”
“嗯……”
“千金万金都买不来的美梦……”
珍珠就像抱了一个半人高的钝器。
你说,一点点摩擦在掌心的龟头,前端深一点的粉紫色透出害羞的样子,张邈一只手摸着睾丸一只手撸动前端,“殿下,嗯、殿下……”
“你身上有好闻安神的香味。”
“很漂亮,张邈。”
“粉……瞧,你的那根……在我手心中变大了。”
他闭上眼,清了清喉咙后手指拉开一点,你乖乖地闭上眼趴在其间,后脑勺感觉被摸过。
你眼前漆黑的,只听点叮叮铛铛,玉佩碰撞的声音,而后是抽解腰带的声音,张邈头上的发簪跟着也摇出零碎的碰撞响声,听到微微加重的呼气声,一阵杂乱后就像金鱼摆尾将池底的泥扫起来,浑浊后又匆匆游走,不留一点痕迹。
你又试图推动暗色的药碗,里面浑浊的药汤因为时间流逝已有些分层,温度凉下来后入口更加难,张邈鼻尖凑近都不愿就将其推得更远,眼底染上绯色,抽气后手动作起来,脱下披肩后解下一串串珍珠垂坠。
“想做吗?”
你把铃铛摇出残影,手高举起来:“本王身体比你好多了!”
“驱寒……”张邈揉揉眼睛翘起嘴,“差不多。”
“殿下……你要不要……发出点声响?”
“要不,就把这药喝了吧。”
“撩起衣服来,我背过去,你自己撸一发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