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花魁漂亮的脑袋,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抽送,尾椎骨如同过电一般,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碰”地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两个人闯了进来。
“就是此人?”少年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是……是……”膀大腰圆的大块头缩得如同鹌鹑一般,声音哆哆嗦嗦地发抖。
亲眼见到少年瞬息之间连杀十数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的胆子早就吓破了。
眼前这位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在他眼中不亚于夺命阎罗。
王麻子被打断好事,正欲质问,眼前剑光一闪,他的脑袋直接跟身体分了家,从空中飞下来落到地上,翻滚了几圈,死不瞑目地瞪着还含着他老二的花魁娘子。
花魁娘子都快吓傻了,猛地一把推开他的尸体,发出一声恐怖至极的尖叫:“啊——”
云苏背后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持剑往后一挥,正往门口悄悄撤退的大块头后颈上一凉,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脑袋已经跟身体分了家,一张满是络腮胡的脸飞到空中,滚落到花魁的脚边,吓得她再次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她闭着眼睛连声尖叫不已,因着王麻子有着性虐待的癖好,其他人也没有过来查看,只听着女人长长的尖叫划破夜空。
“别把人弄死了吧?”老鸨翻了个身嘟囔道,这花魁可是她的摇钱树,但庞师爷的小舅子她也不敢惹,只兀自心疼,心疼她白花花的银子。
房间里许久没有动静,花魁睁开眼,却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了人,连地上的两具尸体都不见了,只有喷洒在她身上和地上的血迹,显示这一切不是做梦。
花魁哆哆嗦嗦浑浑噩噩了半天,整个人扶着墙只作呕,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脑子缓缓地开始运转,人是在她房间没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时候官府查,别找到她头上来。
她定了定神,去打了水将身上的血清洗干净,地上也用皂角水擦了好几遍,直到确认一丝血腥味都没有了才放心。
此时的云苏早已出了县城,他的脚下健步如飞,夜晚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视线,一路直往大山深处而去,直到瞥见几道绿幽幽的目光,他才停了下来,从储物袋中将十几具尸体放出来,身形一闪,如飞一般直奔山下而去。
少年一身冰冷的肃杀之气,独自在山道上行走,速度极快,若是平时,云苏一个人走夜路还有点害怕,但他此时一身煞气,只有魑魑魅魅怕他的份儿。
在此之前,云苏从来没有杀过人,杀鬼的经历倒是不少,极度愤怒之下,他连杀十几人,倒也没什么心理上的不适,只是现在一腔怒火还没有完全熄灭下来。
他走着走着跑了起来,一路往家疾奔,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跑到了村口,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大步往家走去。
现在已经三更了,村里人都睡了,但云天翔和云乐还在练功,自上次云苏教给他们修炼方法之后,两人每天干完活回来,晚上都勤加修炼,现在耳目比从前灵敏许多,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停到了大门口,云天翔想着可能是儿子回来了,起身下了床,摸黑走到堂屋,拉开门闩打开了大门。
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借着暗淡的天光,他看到云苏身上的白色弟子服上满是血迹。
“苏哥儿,发生什么事了?”云天翔急忙拉过儿子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云乐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手上举着一盏灯,看到他哥一身浴血的模样,吓了一大跳,急忙过来举着灯将云苏上下照了一遍,“哥,你没事吧?”
云苏看着焦急而担心的父亲和弟弟,今夜杀十几个人都没感觉的他,此时眼圈突然一红,一把抱住他爹,“爹,我杀人了。”
“没事,没……”云天翔将儿子抱在怀里,伸手拍他,拍到一半停住,“你……杀人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镇定了一下问道。
“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一帮杂碎,说要吃爹的肉,我就……将他们全都杀了。”云苏颠三倒四地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跟他爹和弟弟说了,他这一身血迹瞒也瞒不住,告诉他爹和弟弟也是给他们提个醒,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自已的处境。
云天翔听完,没有说什么,去拿了扁担挑了两个空桶出去了。
靠近村口有一条大河,云天翔挑着桶下了河,从河里打了两桶水,挑到路边,将水泼在路上,冲刷上面的血迹。
他一趟趟地来回挑水,将地上的血迹冲刷干净。
没过多会儿,云乐也端着盆过来了,盆里装着他哥身上的血衣,云乐下了河走到上游,将他哥的血衣洗干净,好在这仙界的衣服好洗,在河里投了几遍,上面的血渍就全部干净了。
云乐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却认没有血腥味了才端着盆回去。
云苏一个人在屋里,坐在床沿发呆,第一次杀人,其实他的心里还是受到了震动的,具体表现就是不怎么说话。
“哥,你这衣服真好,洗了就干了。”云乐假装若无其事,拿着他哥的衣服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