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无时无刻不想操你。”
陆明枳抬起楚夏的腿凑到自己嘴边,张口在楚夏的腿根处咬下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
陆明枳再一次低头。
楚夏就这么被他抱着走向门口。
人和狗是没有共同话题的。狗不讲理。
新鲜的空气争先钻进肺腔,楚夏剧烈地咳嗽着,甚至咳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沫。
“啊唔。”
楚夏的脸色原本就苍白,这一巴掌瞬间就落了红印。
这下陆明枳也不和楚夏耍嘴上功夫了,架住楚夏的腿,身下的性器对准那幽密之处,沉腰向内插去。
楚夏被气笑了,啐了他一口。
他刚才咳得厉害,这会只能哑着嗓音呻吟。陆明枳怕他真把嗓子喊坏了,臭着张脸让他闭嘴。
“……呵。”
“你变态吧陆明枳,喜欢看人和自己父亲做爱。”
楚夏一脸晦气地呸了三声。
楚夏吃痛,急促地喘息几声,而后奋力挣扎,奈何被陆明枳压制在身下。
他一手擒住楚夏的手腕;另一手掐住楚夏的脖子,慢慢收紧。
“你是狗吗陆明枳?”
他用自己扔在一旁的外套裹住楚夏。
陆明枳不管他咳得多惨,见人还没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如此往复了四五次,楚夏的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他才放弃了口头占便宜的想法。
初经人事的后穴怎能受得住这样残暴的挞伐,死命收缩着,意图驱逐入侵者。
“傻逼。”
陆明枳怀里抱着楚夏,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塑料门,探出半个头,让门口站着的小喽啰去取水。
陆明枳再次低头与他唇齿交缠,分开时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陆明枳慌了一瞬,攥了攥手,最终放弃了替楚夏摸一摸的念头。
楚夏被掐着脖子,几近窒息。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向陆明枳挑衅一笑,撑着最后一口气骂了一句。
楚夏握住那根粗壮的玩意,好整以暇地舔了舔嘴唇,眉眼中酝酿出了淡淡的嘲弄。
踉跄着没走两步,被陆明枳拦腰抱住,丢回到沙发上。
毫无技巧,全凭那根东西长得天赋异禀。
没办法,刚给人欺负狠了,万一下次不给上了怎么办。
“姓楚的,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在给老子卖身。老子今天就是把你底下这张嘴操烂了,你也得受着。”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你摸摸,这是我三年对你的念想。”
他抓着楚夏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
“你想得到挺美。爱做不做。”楚夏啐他一口,三下五除二就从沙发上下来,作势要往门外走。
忍着体内汹涌的快感,他把头埋在陆明枳颈窝里,啃陆明枳脖子泄愤。
“汪。”
陆明枳那一瞬间是真想把人掐死的,后来想想,掐死了楚夏自己操谁去。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别说女人了,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
“我最喜欢看你和我做爱,可惜你不来勾引我。”陆明枳状似无奈般叹了口气,“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楚夏,我想让你求我操你,像你当年求陆鹰那样。”
那小喽啰虽然吓得头都不敢抬,倒是个会来事的,端来了一杯蜂蜜水。
陆明枳一时不察,生生受下了这一击。唇齿间瞬间涌上了血腥的气息,他闭上眼顶了顶侧腮。
陆明枳接过水杯,让那小喽啰找自己手下领赏,然后“框”地一声反手嗑上了门。
楚夏没见过技术这么差的。
楚夏懒得理他,又觉得不骂一句对不起陆明枳的嘴贱,忍着嗓子疼回敬了陆明枳一个“滚”字。
陆明枳舔舐吮吸着那处印记,含混地嗯了一声。
陆明枳乱无章法地律动着。
陆明枳权当楚夏的啃咬是小猫磨牙,也就任他去了。
“……你恶心。”楚夏嫌弃地说。
饶是如此,楚夏还是在陆明枳的攻势下获得了快感。
原本不大的房间,两人从沙发上做到桌子上、地上,最后陆明枳把楚夏按在门框边狠操,门外守
“跟鸭子似的。”
挣扎未果,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楚夏原本推拒陆明枳的手攥握成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陆明枳的脸挥去。
血丝混着爱液从穴内流出。
下一刻,巴掌落在了楚夏的脸上。
陆明枳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让楚夏夹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地将人搂在怀里。
楚夏刚缓过劲来,被折腾得声音发虚。
陆明枳先在自己嘴里含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而后扯住楚夏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口对口地把水渡了过去。
这样的体位让陆明枳本就粗长的性器进得更深了,楚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小腹随着陆明枳动作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