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抛了个媚眼。“嗯”魅色假意沉吟一会儿,而后说:“我该从哪个部位下手呢?是这里 ”他将他衬衫上的钮扣一一打开,双手滑溜的在他身上摸索,俯身攫住他的唇舌,分享彼此的气息。在吻得难分难舍之际,魅色的唇离开他紧追不舍的唇,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吐著话语。“还是这儿”他的手不规炬的探上他的乳尖,轻揉慢捻。武陵受不住的逸出欢愉的呻吟。“啊!魅色嗯唔”他的眼变得迷蒙,大掌似有自主意识般的揽住他的颈项,压下他的螓首。“哦,原来你不喜欢,那这样呢?”魅色故意曲解他的呻吟,粉唇绽放一抹狡猾的笑容,旋即含住他的乳首,一手则解开他的皮带,从裤头钻了进去,抚上他早巳昂扬的坚挺。“唔不不要这样”他的意志力早在魅色吻住他的唇的时候消失无踪,对他,他可说是毫无抵抗之力。魅色的攻势锐不可当,教武陵的防守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完全陷入他刻意营造的欲网而不可自拔。“又不要,那这样呢?”这会儿,魅笆可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又缓缓低下螓首。眼看他的檀口就要将他的硕大吞人,看出他意图的武陵,体内忽而涌出一股力量,让他抵御他的逼近。猛然拉住他的长发往前一扯,他将他惊惶还来不及喊出口的话吞人口中,吞噬他所有的言语,炽烈的与他的唇舌翻云覆雨。搅动彼此的思绪,摧毁仅剩的理智,两人掉落在激情的漩涡中,直坠情欲的深渊午后,炽热的阳光几乎快将人烫熟,人人纷纷走避,寻找城市中另一个天堂;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有冷气的地方就是天堂。这时,拥著魅色的武陵,一颗心正在天堂里满足的优游,轻轻摆荡,一脸的幸福。“你还好吧?”室内散发著欢爱过后的氤氲气息。下颚抵著黑如绸缎的秀发,武陵端正的面容带著浓烈的柔情,他的黑瞳也蕴涵著深情的光芒。“我问你,你是不是有偷喝蛮牛,不然为什么你还是精力充沛?我都累得直不起身了。”魅色兴师问罪的嗔道。“我从不喝提神饮料的,这应该归功于平常的运动,锻炼出我健硕的身材与强劲持久的体力。”武陵铁臂一缩,让两人更贴近,完全不留任何空隙。魅色噘起唇,讽刺地道:“哼!空有蛮力的笨牛。”他用手肘拐了他的胸口一下。“哇!你想谋杀亲夫啊?”胸口传来一记小小的撞击,武陵假装吃痛的喊道。“错了。”“什么错?”“你搞错了你现在的身分。”魅色正色地道。“身分?我有哪里讲错了吗?请你赐教,好让我知晓。”“我才要请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分好吗?说你是笨牛,果然还真是笨牛,武陵先生,你现在可是以我情夫的资格才能够躺在我的床上,亲夫与情夫的分野请先弄清楚、搞明白好吗?”未了,魅色嗤笑一声。“你这样说就太过见外,既然我是你的情夫,情夫与亲夫做的事情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分别的。好吧,如果你仍坚持的话,我会紧守岗位,做我份内该做、该讲的话,这样你满意了吧?”他到底想怎样,他已退让到极限,不能再退了。“我满意极了,现在是大白天的,你可以滚了。”魅色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冷声撂下逐客令。“好,我滚。”武陵面色一整,冷肃回道。他跃下床,套上衣物,跟著转身就走,脚步毫不迟疑。魅色一惊,急忙开口:“你真的要走?”不会吧?他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他何必当真。“你都下逐客令了,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真要等你开口撵我,到我颜面尽失才走吗?”拧著眉,武陵自嘲道。“我又没有真的叫你定,你笨死了,果真是只大笨牛,气死人了!好,你要走尽管走,不过,只要你敢踏离这里一步,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你我情断意绝,从此互不相干。”魅色朝他的背影大吼。“你话说得太绝情了,魅色。”因他的话而顿住脚步的武陵,在魅色看不到他的情形下,唇竟往上微扬。“我向来敢爱敢恨。”魅色决绝地道。武陵旋过身,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是吗?”他笑得自在,其中掺杂著些许的得意。“那你的眼里为什么有湿气,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才不是,少臭美!我是因为身体太痛了,不小心逼出疼痛的泪水,才不是为了你 。你要走就走,不用理会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魅色举起手快速的抹去眼角的泪水。他才不要让他知道他是为了他才哭的,他要走就走,甭管他的心情是如何,只会让他徒增伤怀罢了。“我看不是吧,死鸭子嘴硬,明明就爱著我,偏偏小孩子心性,老是耍弄我,好玩吗?”他们差了十岁,难道年龄的差距真的是一道填补不平的鸿沟吗?他不相信他横跨不了。“你故意的。”魅色的脑中闪过一道激光,他一针见血的道出。“难道你不是故意刁整、为难我?”“我哪有,人家只是开个小玩笑,谁知你一点君子风度也没有,净是指责我,情人间开开玩笑增进感情也不行吗?”“你有认真的把我当情人看吗?”“当然,我都跟你上床了,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对你的感情?”“上床不代表什么,不是我要旧事重提,而是我真的嫉妒当你还是男公关的时候跟你上床的那些女人,我吃味极了,而且,我”“你怎样?为什么张口欲言、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喜欢你对我坦白无讳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那我就直说,情人间不该有所隐瞒,要坦诚一切。我想说的是,你我的年龄差距颇大,会不会就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