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迫不及待把我像剥橘子一样一层层给我衣服撕了。
从我这个视角看,只能看到整齐不一遭成团的碎布。
黑暗深处,人影交错。
我撅了屁股,他埋入软肉中,一抽一插,速度从一开始就很快。我手颤抖地支撑在地,头一晃一晃地前后动弹,额头上汗水直流。
“噗,”祁礼在我后面突兀地笑了一声。
我分不清他在笑什么,只是本能的娇哼几声,更顺应地迎合他的动作,夹紧他,以示回应。
“你怎么又流骚水了?”祁礼轻拍我贼有弹性的屁股,惋惜说,“需不需要老公帮你治治这骚病啊。”
不等我回答,猛地加快了抽查速度,我支撑不住了,彻彻底底塌了身子,露出腰线,头抵在地面上喘气哼叫。
这模样简直就像个被操傻的狗。
肆意横行在身体内的庞大物爽得我想要射精,我歇了会儿,趁他不备,握住了自己的兄弟,只滑了几下,便被狠狠拍了屁股。
我闷哼一声,侧头看他。
祁礼现在眼神晦暗,同吐毒丝寻找猎物的蟒蛇,我睫毛微颤,有些害怕了。
他细长的手指从我身后紧紧握住小小的我,冷笑道。
“没叫你射呢,宝贝。”
祁礼缓缓堵住我的马眼,似笑非笑说。
“现在给我憋着。”
“否则,你以后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驰野,我年少的暗恋对象。
性清冷,做事绝,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而我是他的舔狗,深深被吸引着。
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这个人就注定要喜欢驰野一辈子的。
为了能够多和他接触,我屡次三番地,讨嫌地找上人家当狗腿子。
驰野知道我的目的,他就专门吊着我,与我暧昧。
我没生气,反倒还感谢他不抵抗我的入侵,于是就更加卖力地讨人好,给人卖命。
可被钓久了,我也会恼。
因此我不要和他相互喜欢再去做爱了,这真的太难做到了。
所以此刻,我告诉我家老爷子,无理取闹说。
我只要他,非他不可。
老爷子拿我没辙,温声细语对我说可以,但别生气。
挂断电话后,我心满意足地躺在自家大床上休息,幻想把他娶回家后的美好生活。
不一会儿我就又想到驰野那心狠手辣的性子,我哆哆嗦嗦翻了个身,打了个寒颤。
心想,他不会把我给宰了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决定这几天先不去献殷勤了,避避嫌。
很快那日子到了,很庆幸,这几天没有人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干什么事。
一般来说,在联姻之前是要见见对方家长的,但老爷子身子不便,驰野那边也没什么可亲的人,所以这项礼成之间就给取消了。
我穿的普通,但还是意外地显眼,婚礼上,宾客看到我都会尊敬地招呼我一声。没理他们,我左看右看还是除了宾客什么都没瞅着,我有些丧气但还有些安心。
我没跟驰野说是我和他结婚,因此这算是我逼婚。
猛然,老爷子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颤抖着声线,讨好着我和我说,驰野他不老实,所以就先把他关地下室了,我平静地应了一声就挂了。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驰野根本就不是个老实人,要是能好好地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结婚,那才有鬼。
冷淡结束了这一早上不顺的事后,天也黑了,夜也深了。
我疲惫地赶走客人,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不透风,是湿稠的。
进地下室前,我让老爷子拿了一瓶烈性春药逼驰野喝下去,我实在是好奇,他到底究竟是什么味道,竟然让我这个花花公子馋了好几年都不带改姓的,还逼人结了婚。
推开铁门,打开室灯,映入眼帘的便是被绑得死紧的驰野。
他这会儿正垂着头,深喘气,汗水已经将衣服打湿了,手指上还有想暴力扯开死绳的干了的血迹。
我吞了吞口水,锁死铁门,便拿来一旁桌子上的剪刀给他松了绑。
驰野察觉到没了束缚后,还是没动,只是微微抬头,控制呼吸次数,深深盯着我看。
他盯着我,我也同时盯着他身子。
忽然。
我暴力解开了他束缚在性器上的拉链,一把把内裤扒到旁边,用手试探性地在上面上下撸动,在一瞬间,他的呼吸声加重,性器极其明显地涨大。
我恶劣地笑了,快速撸动,让这迷人的腥味散发出来笼罩在这氛围之中。
我边撸边用另一只手脱掉我的裤子,内裤,样子很急切,但我就是想尝尝他的初夜是怎么样的。
我和他谁都没有说话。
驰野不说话是因为他吃春药,一张嘴说话就跟毒哑了一样吧,但我不说话,实属是怕自己说出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