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家里现在刚收
了礼,聘礼肯定给你备的足足的,放心好了!”林大郎弄清了事情首尾,便高高兴兴的嘱咐林嘉宝明日去把事情敲定下来。
由于担心林老娘的身体,林嘉宝没敢耽搁。水路旱路一刻不停歇,只用了一日就赶到了李宅的门口。林嘉宝带着媒婆上前敲门,守门的婆子一听是秀才,赶紧让小丫头前去通传。
等了一会,老管家客客气气的请林嘉宝进门,刚一进中堂,就看见李家姐弟俩早已坐在堂前等候自己。林嘉宝上前说明来意,李春意既惊又喜。在媒婆的撮合下,两家人互相交换了庚帖,定下了婚姻。
陈朝热孝期间是可以成婚的,又由于两家都有特殊情况,便决定简办。所以两人商议后,便把结婚的日子定在了下月初,六月初八。
诸事都商议妥当后,林嘉宝与李春意两人才有时间面对面的说话。后院亭子里,林春意站在林嘉宝的对面,半晌才开口。“自从你考中秀才后,我原本以为会没希望的。毕竟你已有功名在身,而我不过是商贾之后。后来又托人打听,得知,商老大人也对你青眼有加,就歇了心思,没成想今日竟会成事。”
“我既已开口求娶,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以后都会一心一意对你,不会再有他人。只希望你能够好好孝顺我娘,我也会亲自教导你弟弟。”林嘉宝望着李春意认真的说。
李春意听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心中大为感动,只是不太相信。世间男子多是说得好听,真正做到的没几个。就算是自己的爹对娘亲也只是敬爱有加,但也是有通房的。不过她还是装作很感激的点了点头,生怕林嘉宝反悔。
事情谈妥后,林嘉宝就匆匆赶回了林家村。回到家中将已经交换的庚帖拿给林老娘过目,林老娘果然眉开眼笑,脸色都好了许多。让林大娘子扶着自己起身,又絮絮叨叨的吩咐了林嘉宝许多事情。林嘉宝看着林老娘有了生气,心中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林嘉宝准备了礼物,亲自上门去拜访商大人。见了面,林嘉宝就给商舒铎行了叩拜大礼,商舒铎连忙起身扶他起来。“何须如此多礼,你家的事我后来也听说了,有帮的上忙的,尽管开口。”林嘉宝听到商大人的回复大松了一口气,“多谢大人体谅。学生年纪尚轻,没有经过事,操办婚礼的事自己不大懂,又怕委屈了新娘子。所以恳请大人赏荐一位管家帮帮忙。”
商大人虽然遗憾林嘉宝不能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但是也很痛快的同意了他的请求。并说:“你我也算有缘,既如此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若是不介意,你的婚礼由我做主婚人,如何?”林嘉宝一听,大喜过望,立马跪下叩谢。“多谢大人抬举,
大恩大德莫不敢忘!”
选好日子后,林嘉宝就骑着商舒铎给自己的高头大马出发了。林老娘和林大郎知道李春意家资颇丰,所以耗尽家财给林嘉宝准备了,一对大雁,一对鸳鸯,百两纹银、绸缎二十匹、一副首饰头面还有六台老酒等等。抬着聘礼的队伍,风风光光的从林家村出发,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往李家赶。沿途的大姑娘小媳妇,看着这骑着高头大马的俊俏郎君,和丰厚的聘礼都眼红的紧,却也只能心中酸涩不提。
到了李家,开了正门。管家和李春和两人将林嘉宝的聘礼迎进了院子,正坐在屋子里一起说话。这时外面一阵喧闹,众人纷纷起身,打算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没等踏出房门,就看到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为首的一行人,闯了进来。
“少爷,大管家,都怪小的不中用。实在是拦不住大爷和二爷进门。”仆从慌忙跪在地上请罪。“不干你的事,先下去吧。”李春和挥挥手,让仆从站到一边。“不知大伯和二叔前来,有何贵干?不请自来,有些不好吧。”
“贤侄,大伯是怕你们姐弟俩被人蒙骗,白白丧送了着偌大家财。特意带人来给你们掌掌眼。”面对李大伯恬不知耻的言论,林春和与管家气的满脸通红,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我乃是今科院考刚中举的秀才,如何成了你口中的骗子,莫不是你敢藐视朝廷?”林嘉宝厉声质问。
李大伯听后一惊,斥责了后面的跟班“你怎么不把这个告诉我?想害死我吗?”随后这跟班却说“老爷饶命,小的也是才知道。虽说他是秀才,可是您别忘了,您身后有典史和知府大人给您撑腰呢!”
于是李大伯又恢复了贪婪的丑相,说道:“哼,就算你是秀才,你也不能诓骗我的侄女与你成亲,好谋夺我三弟家的钱财!”随后又对着屏风后面大声说道:“我的好侄女,你还是同意了去给知府家少爷做偏房吧。嫁给他不比这个穷酸秀才强多少倍!看看他才送多少聘礼,哪里比得上知府少爷阔气!”
李春意气的从屏风后冲出了,说:“我呸!真要阔气,那就别贪图我李家的钱财!我虽是商贾之后,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不是强取豪夺恬不知耻的胁迫失恃失怙的弱女子与幼童!”
“你!你竟敢这么说知府大人,该当何罪!看我去禀报了大人,有你什么好!”李大伯威胁道。
这时,随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