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鸣哥俩好似的过去搂他的肩膀,“诶诶,怎么说两句就骂人呢。快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等周行知重新回到魅域,便看到之前的那个女人还没有走,在电梯门口求着经理让她上九楼,她说想看看荆少是否安好,看一眼就走。
周行知快酸掉牙了,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这话任谁听了都不能放她上去。
对此一开始他觉得这女的真有心机借此攀附上荆郁居然进了荆泰直接做了皇帝身边的副总管。
王俭回头问了句:“她是谁家的?”
别说五年再有五十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荆郁那种偏执又无情的人绝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长久陪伴和付出就会心软。
可是今天闹这么一出,他怀疑之前看错了,这人真是老虎嘴上拔须不知死活,压根没将荆郁放在眼里。
事后他也好信的问过荆郁,谁知道一丝半点都问不出来,荆郁甚至还冷了脸,不过他知道那女的前一阵被荆老爷子弄到荆泰做了商务特助。
不
没想到最后居然无事发生,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没了后续。
“去你妈的,再叫一声老子弄死你。你要不是孙子你就当着阿郁的面儿这么叫他。”
季鹤鸣见周行知一声没吭,更来了兴致。“哎,粥粥问你呢,小鲸鱼儿叫来的肯定是认识的,你见过么?哪家的?”
“就一会,或者你能再帮我问问么,你就说张瑛想见他,他会放我上去的。”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荆郁脑子都在想什么,这几年看上去好像是故意学圈里的那些个人也开始玩了起来,但看上去又有些不一样。
这不像他,更不是他,他以为会闹出什么人命,为了保险他甚至将远在国外的宋云骁偷偷叫了回来。
可是他也知道这么多年荆郁不痛快,不知道有多少因为那年的事,多少又是因为那渣女。
忽略了身后季鹤鸣一声又一声的叫喊调笑声。
谁不知道荆老爷子身边都是卧虎藏龙,没有点能耐哪可能入得了他的眼,这女的他也浅浅了解了一下,学历背景都是不够的,但是资历和能力好像还算勉强能够上,但是绝没有到值得徐然亲自挖人的地步,徐然那是谁,那是只有荆老爷子来能指使得动的名副其实深得信任的大总管,没有荆老爷子的示意,他不可能去挖这么一个人籍籍无名各项都不是很突出的人。
可是人活一辈子如果应该有的一样都没有,想要的一样也得不到,最看重的东西也守不住,那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实在抱歉,没有得到客人的允许我们是不能随便放人上去的,还请张小姐别为难我们。”
周行知抬眼看了一眼回头问他的季鹤鸣,没吭声。
低头见的,那,呵呵有她受得了。”
荆郁的性格本来就孤僻又难以相处,没几个能真跟他走近的,有时候他甚至会产生一种荒唐的同情,这种荒唐的想法要是让别人知道,肯定免不了被一顿冷嘲,坐拥荆泰继承权又备受宋家重视的荆大公子居然也能惹得人同情?他怕不是闲出屁来了!
“实在抱歉,刚才我已经帮张小姐问过了,客人没回应,我……”
他也知道蒋蓝烟这么多年跟着荆郁一直没得到不管是荆家还是荆郁的点头认可,哪怕五年前她放下一切陪着荆郁出国,整整在荆郁身边呆了五年,可荆郁对她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平时他包养的那些男男女女蒋蓝烟也是没有说过一句话,没资格更没身份,可是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有时候周围很多人都劝她,别再荆郁这棵树上吊着了,如果真能有结果当年就根本没那个女的什么事。
“不知道,海市我不熟,周少认识不?”
想到这里,周行知调转车头去了苏河湾,可询问了私宅管家才得知荆郁没回来。
周行知又骂了一句甩开季鹤鸣的手,没理他直接出了门。
发生什么事详细的他不清楚,他也是事后才知道荆郁飞身救人的事,不过这事好像被人压了下来没几个人知道。
要说哪里不一样,荆郁的口味独特又专一,之前他还没注意,后来圈中有人开玩笑说荆大公子是扶贫大善人时他才发现,荆郁包养的对象不管男女清一色全是清贫大学生。
“就是真醉了,哪怕晕死哪怕恶心死咽下去,也不能喷到这阎王身上啊,她怕是没明天了。”范东林想起荆郁那眼神还心有余悸呢。
想起当年荆郁当了绿王八的事,他到现在都不敢信这事能发生在荆郁身上,而且他居然还能放任那俩渣女男小三开开心心安安稳稳的去国外留学。
经理看着头两个月还一副逼良为娼不想屈从的女人,虽然心里无限讥讽,可是表面还是恭恭敬敬笑着应对,毕竟现在她跟的人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这行就是这样,昨天任你被人如何践踏,只要今日你能出头,他们就能转头笑脸以对,当祖宗供你,可若是明日你就被人厌弃,不管男女,被打回原形的残花败柳是比从前还不如还被人轻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