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们那个单位有出国留学的指标？”郑婶子两眼放光地问道，“你说阿媛去你们单位能不能被安排出国呢？”
杨振华一愣，随后笑着说道：“是有这么回事。不仅研究部门的人可以去那边留学，技术工人这边也可以去那边接受短期培训。至于郑媛能不能去我们单位上班？我们公司最近不招人，而且郑媛的专业也不适合我们单位啊。”
“好事啊！”杨妈妈惊喜地说道。
“我不是担心我出远门后，你在家没人照顾么？而且公司也不是白让我出去，我培训完之后必须在单位工作五年。要不然，公司会找我索赔全部费用。”杨振华说道。
“那郑媛就留在国营单位好了，何苦来我们这里吃苦？”杨振华语带讥讽地说道。
可惜郑婶子没有听杨振华的弦外之音，反倒是觉得杨正华说的在理。
“妈，跟您商量个事情。”杨振华说道。
“你以为我舍得阿媛去吃苦啊？还不是你们单位有出国的名额。”郑婶子感叹地说道，“如果你们单位能让我们阿媛出国，我就去说服阿媛委屈一二。”
“就你们那个破私营单位还嫌弃我阿媛？我阿媛毕业是被分配进国家单位的！”郑婶子仿佛踩了尾巴一样叫道。
婶子异常热心地跑来询问。
杨振华刚回到家里，就听到自己妈妈在那问道：“你郑家婶子刚刚在外面找你说什么呢？不会是想将他家那个大女儿又说给你吧？老大，咱们家可不兴吃回头草的。”
郑婶子在四合院里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毕竟人家的四个子女都非常争气。在高考恢复之后，她的四个子女都陆续考上了大学。哪怕是年龄偏大且准备不足的大女儿都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其他几个子女就更别提了。这让郑婶子在整个胡同都出了好大的风头。而杨振华则是院子里考大学没有考上的那几个，努力两年之后就选择了上班。后来辞职去了凤凰科技，还被郑婶子嘲笑没有眼光。
“这有什么？要是你们公司没这个要求，我还担心你被卖到外国去呢！”杨妈妈笑着说道。“至于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走不动了。再说你弟弟今年也要毕业了，到时候他还不是要住回来？而且你妹妹也不是没良心的，你看她不是隔三差五就回来看我？”
“啥事？”杨妈妈问道。
四处打听想钻营
“嗯？”杨正华懒得继续和郑婶子交流下去，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就推着自行车回自己家里了。
“呵呵，真的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杨妈妈冷笑道，“当初分配到隔壁六十九中的时候咋说的？现在又想着出国，好事都轮到她头上啊？”
“那她找你做什么？”杨妈妈好奇地问道。
“那行，我明天就和公司说，这次培训我参加。”杨振华说道。
“妈，你在瞎说什么呢？”杨振华苦笑着说道。
“郑婶，你有什么事情？”杨振华虽然不是很喜欢郑婶子这人，但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杨妈妈虽然没什么见识，但好歹也听郑家等几个家里有人在念大学的家庭说起过。现在出国留学卡得非常紧，所以想出去的人都各显神通。这算得上是1980年代“出国热潮”的前奏曲吧。
听到郑婶子的话，杨振华在心底暗自嘲笑了一番。他当初选择凤凰科技可是下过一番功夫调查的。虽然凤凰科技是民营公司不假，但人家的研发能力在国内绝对是第一阵营。尤其是手握麒麟电脑、凤凰汉卡和凤凰打字机这三款产品，凤凰科技的地位在国内也是节节攀升。而且为了吸引有能力的人加盟，凤凰科技的福利待遇绝对超过国营企业一大堆。别的不说，单单凤凰科技专门设立夜校给员工培训这件事就让杨振华好感大增。
杨振华和郑媛原本在处对象，没想到后来郑媛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之后就将杨振华蹬了。郑家为了不让自家大女儿以后找对象有什么麻烦，就放话出来将杨振华贬得一无是处。因为这事，杨家和郑家算是彻底翻了脸。虽然时间过去了好几年，两家的关系没有那么紧张了，但也绝对算不上和睦。
“刚不是说了么？我们单位有出国留学的名额，除此之外还有出国培训的名额。我们部门推荐了我，然后今天面试通过了。等于就是过几个月我要去东日耳曼那边培训一段时间，大概是半年到一年作用。培训是免费的，公司负责我们在东日耳曼的全部食宿并且培训期间工资照发。”杨振华说道。
在杨妈妈的宣传下，杨振华即将去东日耳曼接受培训的事情就在院子里传开了。结果不
无心插柳要出国
“我们公司不是有去东日耳曼留学的名额么？她就想替郑媛问一句。不过我们公司最近不招人，而且大概率也不需要郑媛那个专业的人。”杨振华回答道。
听到杨妈妈这么说了，杨振华也没啥好担心的了。
杨爸爸走得早，杨振华和他弟弟妹妹都是杨妈妈拉扯大的。虽然杨妈妈没什么学识，但是杨振华还是大事小事会和杨妈妈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