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不想失去她的对吗?只要有一丝会失去陆鹿的风险,他就心慌意乱,恨不得自己代她承受风险。
醒来后因为一直注视着陆鹿被她逮到了,于是他推掉了今天的拳击赛,也给女儿请了病假,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
“真的什么都可以?”
陆鹿还有点不敢置信,生了个病好像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她没被父亲赶下床,还得到了他的许可,可以在今天对他做任何事。
这是让她生病的补偿?不过反正爸爸点头了,那应该就是了。
她跃跃欲试想先尝一尝早晨爸爸rou棒的味道,于是用六九式做了开胃小菜,彼此都吃了一肚子浓ye,再休息了一会。
“我能让你插我了吗?”
陆鸣犹豫了下,还是道:“可以,不过你说停下我就会停下。”
她会说停下?她还真的会说。
gui头卡在rou缝就进不去了,一进去就有与舌头完全不一样的撕裂感,完全不像阮玉老师说的那样舒服啊!
“那、那还是先算了吧。”陆鹿一边挪开一边摆手,陆鸣干脆利落地把rou棒抽出来,本来也只进了一点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漏了什么步骤?
“还有没有事了,没有的话就不继续了。”
陆鸣的话让陆鹿一激灵,才一个六九式就没了?!那她生的一场病也太亏了吧!
“呃、呃、你要不要尝尝我的nai子?”
粗俗,她肯定在讽刺自己没文化。
陆鸣把她放倒,撩起上衣,一只手就把两只小馒头盖住了,“为什么你才长这么一点?我也没缺你吃缺你喝。”
“我还会再长的好吧!”
陆鹿挺胸,和手掌之间的空间越发小了,nai子扁平得像一滩牛nai渍。
“不过一只手就盖住也蛮有意思的。”陆鸣说完,把手移开,小馒头又弹跳起来,他张嘴含住一只,还含住了不少胸部的皮肤。
“呃!”
ru头传来酥酥麻麻的刺激,是爸爸的舌头在绕着它打圈,还有咬噬拉扯,很快就弄得敏感的红点肿胀起来。
另一只nai子受到了温热口腔的抚慰,而后是两只一起,父亲的手把他们聚拢,轻易地一次吞两个,像吃馒头一样啃咬她的rurou。
下面又开始流水了,好想让爸爸去舔一舔,但是nai子也不想暴露在空气里。
陆鸣把nai子从嘴里放出来,rurou上都是牙印,红点涨成红豆,像盛开花朵中的花蕊,在洁白的肌肤上鲜艳至极。
都不需要陆鹿开口,陆鸣自觉回到rou唇处,抬起她两条细腿放到肩膀上,她半边身子都悬空了,而后从rou缝里传出来的快感直击她的大脑,让她不断发出呻yin。
这种背部失去支撑的姿势,好没有安全感,像是随时要跌落一样,但爸爸有力地钳制住她的大腿,不断磨蹭她的Yin蒂,用舌头刺探rou缝深处,陆鹿在这种担忧与快感中起伏,直到泄在陆鸣的嘴里。
“哈——哈呼——”
陆鹿大喘气,浑身失去力气,她扭头一看,爸爸的反应还是平平淡淡的,似乎一点都不累。
“结束了没,结束了就收拾一下,准备吃点东西。”
好遗憾,没做到那个,她得多问问阮玉老师,要不然就多看看书,要怎么拓展才能容纳下那么大的rou棒。
之后的日子如流水般过去,即将放寒假了,她的成绩已经稳定在年级前列,和班上同学的关系也维持得不错,因此同意了他们去外面通宵的提议。
她没和父亲说,因为陆鸣肯定不会同意的,等她先斩后奏了回去,他再气也没用。
因为阮玉老师已经出国了,她又忙于学业,根本没什么时间去了解更多关于拓展的知识,和陆鸣的关系也停留在偶尔一次六九式的程度,再多就是舔舔nai子,再多就没有了。
还是挺郁闷的,毕竟她以前没有尝试过插入,第一次就是这么粗这么长一根,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同龄人已经到了会用酒Jing找乐子的年纪了,陆鹿也喝了不少,昏昏沉沉地拉着前男友的手走出ktv,钱佑楚好像和她说了什么,但是她一点都听不见,然后就是手一空,再就是栽在一个宽阔温暖的后背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她是被一阵又一阵快感激醒的,睁开眼是家里的天花板,低头看是一颗毛茸茸的头发,不断吮吸rou唇的男人抬起头,是眼神狠厉的陆鸣。
那个眼神太可怕了,好像他可以一拳把自己压扁在床上一样。
“爸爸,你——啊!”
陆鸣猛地一咬,她还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快感接踵而至,她再次颤颤抖抖地泄了父亲一嘴。
等陆鸣爬起来,他的下巴已经光滑水润到不知道让她泄了多少次了,她这时才看清父亲全身赤裸,连带着自己也是光溜溜的,nai头已经肿胀得像是被吃过很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