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么美丽好用的小卒子,偏偏是个痴情种,想要自取灭亡。”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被军团生擒……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景元啊景元,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推开地牢的门,景元果真被铐在一旁,他脸上并无血色,似是要与柔软的白发混为一体。
是不能将联盟的密函告知景元。这次行动凶险万分,你怕又要与他失约。
“幻胧大人不必那么狭隘,自毁也是一种美学呀……我们就一起体验一下毁灭的滋味吧…”
你尽量让自己不暴露身份,故作娇媚地笑道:“啊~是景元将军啊,上次没要了他的性命真算他命大。直接杀了多可惜,容我处理他之前好好玩玩,一定叫您满意。”
你的幸福终究是没有联盟的安危重要。
“好了,明日婚礼有的要忙呢,早些睡。”景元将你抱入被窝,他的心跳有力稳健,不久便传来熟睡的绵长呼吸声。而你一直都未入睡,只是靠着他的胸口,想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下定决心。
让他假死,瞒不过幻胧。
“小卒子,你不会背着我做些别的小动作吧。”
满座哗然,而你的这场戏还没落幕,挥剑和一众云骑厮斗,刀光剑影之间喜庆的厅堂已是浪迹一片,这时有人高声问道:“青衡仙子,你为何如此。”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与幻胧同归于尽,换取景元的一线生机…
“蘅儿………”景元虚弱地轻唤你的乳名,隔着红纱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记得那声音并不是责怪或者憎恨,而是一种心疼。当你掀开头盖,想要确认他的伤势,景元已失去意识被上前云骑护在身后。
幻胧早与景元有恩仇在先,知道你的行迹后对你也是颇为信任,你很成功地进入军团高层,不光额外完成了元帅的任务,将所有对仙舟有利的情报一并上传给联盟,却不想被幻胧察觉到了异样,一直无法脱身。
你放声大呵:“我为仙舟呕心沥血七百余年,换得魔阴早至、顽疾缠身。声称爱我护我的神策将军,又多次置我与险境。仙舟不过愚蒙,巡猎更是祸殃!唯独毁灭才是正道!”
“巡猎的走狗不过如此。”你冷哼一声,盖头下已经流下一滴清泪,悄无声息地没入你鲜红如血的嫁衣。
大婚当日,联盟八方宾客盈门,待众客落座,你身穿红衣走到殿上,正要与景元叩拜帝弓司命,刹时你抽出腰间软剑,朝景元的胸口刺去。
你用最后的力量将她的神识禁锢在你的体内,好让自己的死和帝弓的力量给予她最大的重创。
突然火光钻入你的体内,刺耳的奸笑让你心中泛起恶心,身上突然如同灌了铅一般,你扶着额头跌坐在地上。
你让自己不给云骑留下致命伤,当彦卿执剑在你面前,你更是无法对他下手,硬生生地吃了他一击后,带着重伤杀出一道血路逃离罗浮,终于得见反物质军团。
到底怎么办?你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香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肉身,尽量地拖延时间。
你向那团蓝绿色的火焰弯腰行礼,伪装得无可挑剔,一副真挚诚恳地说着违心的话:“我可是对军团忠心耿耿,幻胧大人。”
肆意宣泄的快感逐渐在小腹处堆积,男下女上的姿势插得极为深,销魂蚀骨间,你们已经欢愉了好几个回合,他在你身下硬了又起,起了又硬,浓浓的欲望化作几股热液从甬道深处再度喷了出来。
三下…四下…五下……
“小卒子,既然你有这份衷心,那你去把地牢的那位处理了。”
杀出重围,敌不过幻胧。
你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刚要张口说些什么,你便塞入一枚黑色的丹药,蒙上他的眼睛。
你松开他手腕的铁链,拉着他的手朝自己的腰伤按去。幽绿色的光芒从你腰上释放,撕裂的疼痛让你视线模糊,巡猎的余威唤醒了将意识封固于你体内的幻胧,她察觉到了你的行为,化作蓝绿色的火焰漂浮在你们面前。
你瘫了下来,口中不断有鲜红温热的液体流出,释放出所有的箭矢之力。幻胧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而你已经力竭,意识逐渐涣散。
“地牢…幻胧大人想让我处理谁?”你闻言惶恐不安,却也装成行若无事地问道。
你在心中,联盟大于一切。唯独的一点私心,是景元的性命远比你自己重要。
云雨巫山,深情难却。你筋疲力尽地倒在景元身上,也依旧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呵呵,神策将军景元,你那位还没拜堂的夫婿。”她笑得猖獗无情,仿佛你和景元都是她的手中玩物,“你若是做不到的话,就把你这幅倾尽仙舟的美丽皮囊献给我,以表你的忠臣吧。”
幻珑鬼魅般的低语,无情地嘲讽你。
“怕什么,别怕。”景元手册一丢将你抱至腿上,肌肤只隔着单薄的面料,正好能感受他炙热温暖的温度,发间的清香宁神又疗愈,只是停留在他怀中,也是一种绝佳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