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的后庭被异物强行进入,因疼痛而挤出的泪花滑落下来,粼皓看着舒如被折腾的模样,更是想过分的凌虐他。
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因为獒的父亲要舒如跟獒别一辈子做贼,讨个官位来报效国家。
年的目光带点哀戚望着那玉珮,正在缅怀时,门被推开,獒的父亲走了进来,问着少年:「小弟弟,你好多了吗?」
「皇上,别这样……」舒如挣扎着想从粼皓怀里逃开,粼皓焦躁的扯开舒如的衣袍,将衬裤脱了下来。
而这段对话刚好被粼皓听得一清二楚,以至于在舒如去找粼皓时,粼皓对他做了那些事。
「不,我对他没感觉,我什么身分怎么敢爬上他的床,嫌太尊贵了,我担当不起。」舒如别开头,拒绝继续谈下去。
「我叫粼皓。」看到玉珮,獒的父亲脸色顿时失色,跪了下来,大喊:「太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之所以失控,是因为在无意间听到舒如跟他哥哥的对话,一时间被妒恨冲昏头,做出了这种背德的事情。
少年叹了一口气,便说:「奶娘送给他的,我也不拿回来了,未来有什么事情,他可以拿这玉珮来找我。」
「皇、皇上……求你了……」舒如脸上泛着潮红,一双眼迷濛的望着粼皓,快感一次又一次衝击着,舒如本来就未经人事,所
「叔叔不让大哥哥多住吗?」舒如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着獒的父亲,獒的父亲眉头一皱,许久,叹了一口气问:「少年,你叫什么?」
「皇上……粼皓……别这样……」舒如几乎崩直了身子,粼皓没那份耐心拓张,脱下自己的衬裤将龙根整整的埋入,舒如一声惊呼,下体被撕裂的疼敢从下身传递上来,全身泛起了樱红,如同那晚的雪夜,洁白的脸庞被印上自己的血印。
「獒哥,我只把你当兄弟。」舒如叹口气,他知道这时獒的心情很糟,越是糟糕他显现出来的不在乎更是强烈。
「骚货,在朕身下这么淫荡的呻吟,不知道跟其他人做了几次了,啊……特别是那位獒哥哥,听说他喜欢你是吗?」一想到那位长得痞痞的男子,粼皓的心情更加恶劣了,粼皓伸手握住舒如逐渐抬头的玉柱,抵住他的马眼不让舒如发洩。
舒如十六岁时,便跟着自己的哥哥来到皇宫找粼皓,粼皓看着舒如白净,如同纯水一般的模样,心底默默想起了这男孩脸颊上沾满着自己手上鲜血的模样,粼皓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让舒如领了一个贴身侍卫的位置。
「爱卿,朕的床太尊贵了,实在不适合在上面宠幸你,爱卿我们在这做吧?」粼皓带着噬血的笑容,伸出手指探入舒如的后穴之中。
「我的奶娘给他的,我放在奶娘那边託他保管,奶娘送给他的。」
粼皓将舒如制在自己身下,舒如被放在桌上,双手被粼皓的腰带绑在桌脚,双腿被抬高好似玩物般供人欣赏,舒如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最疼他的大哥哥居然这样对他。
之后,少年多住了一天后便回到了粼都,那时自己的父皇成天跟着其中一名妃子瞎混,少年便派人在父皇的酒水中放了让人四肢麻痹的药,之后自己的父皇便卧床不起,太子陛下理当登位,太子陛下废了那贵妃后,将贵妃的势力革除,重振粼都,创国号粼,那时粼皓十四岁。
「嗯,谢谢寨主收留。」
「舒如,我跟你又不是亲兄弟,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獒带着笑意调笑的说,刚被拒绝的他脸上仍然掛着那副痞笑,让人看不出他的诚意在哪。
「那皇上对你上心我是看的出来,那你呢?」獒质疑的询问,看着舒如扳着指头,纠结的望着他。
「那,那位皇帝呢?你跟他又什么关係?成天跟着他混,贴身侍卫用不着贴身到连床都爬上去了吧?」恶劣的情绪让獒更是口无遮拦,舒如跟粼皓的曖昧情愫是显而易见的。
「太子陛下,这孩子怎么会有皇室的玉珮?」
随着后穴逐渐的适应,疼痛感取而代之变成的快感,舒如蹙起眉头,口中的求饶逐渐变成了淫糜的呻吟。
「免,寨主免礼,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我的身分。」少年拉起了獒的父亲,舒如拿起玉珮,仔细打量有什么不同的,被獒的父亲看见了,便抽走要还给少年。
少年沉默了,许久才从自己身上摸出一块跟舒如身上类似的玉珮。
「嗯,我待会便走。」
「哥,我没有,你少在那边搬弄是非,我跟皇上是清清白白的。」
「少年,我们寨也不收外来的人,如果你有什么将会危害到我们寮琅寨的事情,就请你不久留。」
那便是粼皓与舒如第一次见面,舒如靠在粼皓枕侧,沉沉的睡去,粼皓一手揽着舒如,在舒如领着玉珮来找他的,他便对这小孩特别上心。
瓷碗碎裂的声音,就像粼皓与舒如之间的关係一样被破碎。
「骚货,其实你希望朕对你这样做很久了吧?」紧緻乾涩的窒道紧紧绞着自己的龙根,粼皓不顾舒如的疼痛,更是重重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