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签我吗？」
石磊和杨璟成那个羡慕嫉妒啊。
应欢思索片刻，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会被处分。」
因为应驰长相漂亮，少年气十足，这种长相很容易吸粉。只要包装好加上宣传，粉丝一定买帐，到时候还可以开发周边品牌，接代言等等。
应驰笑了一下，「可是我现在没这个打算。」
他楞了好几秒，勉强笑了一下。
最后，钱坤留下一句：「我再考虑一下。」
过了几秒，徐敬余走到她身旁，勾住她的肩，淡淡地说：「走。」
应欢和钟薇薇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现在。
「至于你说的那些，我也很想去，毕竟我也想赚钱，也想转职业。但是，跟我签约有风险，你会亏本也不一定……」
应欢没想太多，回头喊住他：「等一下。」
走出咖啡厅，站在耀阳的阳光下，少年忽然有些迷茫。
跟当年一样，什么也没告诉应欢。
钟薇薇眨眼：「所以，她最近请假是因为这个？」
应欢耐心地等。
处分通知就挂在校园网上，回寝室后，姜萌还没回来。林思羽不太相信，打开电脑打开校园网，还真的看见姜萌的名字了，原因是曝光同事私人信息和照片，引导网路暴力。
钟薇薇看向应欢：「没人来找你和解什么吗？」
钱坤没想到少年这么直接，忍不住笑了，说：「实话，都有。我看过你的比赛，现在实力确实有些差距，但只要你跟我签约，后面我会请最好的教练和国外更专业的陪练给你训练，你的进步一定很惊人，因为你很有潜力。」
林思羽把处分名单翻了一遍，嘀咕道：「好像她是第一个因为这种事情被处分的，论坛这种地方，本来就是真真假假，娱乐八卦的地方，学校平时不太管。你说，姜萌怎么会被处分了呢？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主要是她家庭条件很好，如果真的出事，家里拿点儿钱出来，应该能解决？」
直到晚上，应欢把洗好的队服挂到阳臺上，她们住六楼，风有些大，把姜萌下午晒的裙子吹过来，直接贴在还在滴水的队服上。
姜萌推着行李箱走进来，她把她们当空气，什么话也没说，一进门就开始整理行李。
应欢面无表情地跟她对视，心想上次的事还没解决。
他直接问：「你是看上我的脸，还是看重我的实力？」
应驰一个人坐在咖啡厅，把桌上的柠檬水喝光。
应欢抿抿唇，问：「你……昨晚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她想了又想，直觉他昨晚应该是有话要跟她说的，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
钱坤：「……」
陈森然唇抿成一条綫，一抬头就看见拐角的人影，他神色一冷，烦躁地说一句「没什么。」，转身就走了。
周一下午，将近半个月没来学校的姜萌回来了，应欢是在班上上课的时候看见她的，姜萌眼神冷冰冰地看她和钟薇薇林思羽。
应欢皱眉，这傢伙怎么回事啊？她都主动找他说话，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陈森然垂下眼，「我……」
应驰没想到，也会有经纪人找上自己。
三人面面相觑。
警告处分说严重不严重，但会扣学分，履历上会有记录。普通学生都怕处分，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姜萌，估计现在她恨死她了。
钱坤看应驰，就跟看到钱一样。
应驰看他说得激动，有些不忍心地打断他：「钱经纪人，我跟你直说了，我爸得了尿毒症，身体不是很好，除了我跟我大伯，目前没有合适的肾源，我不知道我还能打几年拳。」
应欢问：「真的没有？那你昨晚找我做什么？」
随后，应欢就听说了一件事——
姜萌被警告处分了。
他只想拿个奥运入场券，跟大家一起去比赛，拿一块属自己的奖牌。
陈森然楞住，没想到应欢会主动找他说话，他喉结滚动，艰难道：「没什么……」
以前他很想打职业，因为职业拳手更能赚钱。
「我觉得，我能打完奥运就满足了。」
钱坤楞了一下，没想到他拒绝得那么干脆，又啦啦说一通，畅想未来，赚多少出场费，出场费分成比例也给了很大的让步。
晚上，应欢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休息室找徐敬余的时候，在走道拐角跟陈森然直面碰上了。陈然森楞了一下，低下头，快步从她身旁走过。
目，不过，都被徐敬余拒绝了。
……
回到俱乐部，应欢问起这件事，应驰就说是找错人了。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了。
陈森然脚步顿住，僵硬地回头看她，没说话。
林思羽指指姜萌的床和桌子，「她东西还在这里，她是打算不回宿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