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心里羡慕得直流眼泪，可是当她赶到休息室时，才发现jas说得没错。
陈斯绒说完就朝caesar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朝俱乐部门外走去。
那首歌的链接已经失效了，那些关于过去的回忆也已经过去了。
陈斯绒激动得简直要从沙发上跳下来，“好的
陈斯绒趿上拖鞋，小跑着坐去了沙发上，接起电话。
像她这样的人，地位的悬殊从来不是她想掩饰就能掩饰的。
that’k她对自己说。
陈斯绒从床上端坐起身子，如果拿不到，那她的低落应该从现在开始结束。
陈斯绒翻着翻着，翻到一条她于某天晚自习分享到qq空间的音乐。那是她室友最喜欢的chloe的一首歌，她后来也常常单曲循环。
但是很快，陈斯绒就点了点头。
“是caesar送来的，说恰好有一件多余的短袖，他就放在前台，请你方便的时候下来取。”
jas：“算了算了，我们这会谈都结束了，他们肯定也带着johnn走了。”
晚餐是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陈斯绒吃得并不多，早早就回了房间。
原本就是意外之喜，原本也没期待今天还能拿到什么签名。
“包裹？”陈斯绒迅速思索了一圈，并不记得自己有买什么包裹寄到酒店，“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买东西。”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抢完衬衫就出来了，人实在是太多了！”
“好，谢谢！”
“你好，我是楼下前台，你方便下来一趟吗？这里有一个你的包裹。”
“当然可以，”工作人员侧身让出位置，“每个过来问的人都会不死心地翻看一般。”
一路上，陈斯绒看到不少面色欣喜拿着短袖的人，有人甚至直接套在了身上。
陈斯绒手指点去那条链接，想要再听一遍那首歌。
“我还想去看看，万一他们还在呢！那我就先不和你一起走了。”
那时候她的朋友不多，因此很喜欢在qq空间写仅个人可见的说说。
小小的叉形符号在手机屏幕上出现又消失，陈斯绒定在了原地。
年少时喜欢过的歌手其实并没有多刻骨铭心，时常听着chloe的歌度过漫长的晚自习也早已成为了一种过去式。
一种有些羞愧的想法涌上心头，他这样的人一定不屑于这些签名短袖吧，尤其他甚至是john和chloe的朋友。
陈斯绒笑了笑，从caesar的身侧走出休息室。
“我帮你收拾吧。”陈斯绒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是，但是我来迟了，没有了。”
陈斯绒的心跌到地底，但是没错，每个不死心过来翻看的人都觉得自己是那个幸运儿。
陈斯绒长舒一口气，觉得浑身轻松。就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
车队包下的大巴车在十分钟后启程，开往酒店。
但如果说，一点失望都没有，那也是骗人的。
其实……也没有多么失落。
即使她说“哦，不是，我才不稀罕签名呢”，那也根本无法逃脱caesar的双眼。
陈斯绒说完，就转身朝休息室跑了过去。
“我先走了，caesar，车队的车一会就要离开。”
陈斯绒回头，看见caesar立在门外。
休息室的门大敞着，里面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在收拾。
陈斯绒选择坦然地说出来。
陈斯绒帮忙迭着桌子上散落的短袖，在无声中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桌面上有不少散乱的俱乐部短袖，应该是刚刚签名时剩下的。
陈斯绒迟疑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吗？”
“你好，我是grace。”
工作人员转过头来笑道：“你是第六个过来问的了，你需要亲自翻看一下吗？”
陈斯绒仍然抱有侥幸，她心脏砰砰跳着走进去，礼貌问道：“请问这里还有签了名没被拿走的短袖吗？”
“你在找签名？”
所以陈斯绒选择坦白，她无意在caesar面前塑造什么高贵人设。她原本就是从这个世界上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走出来的，她没什么好掩饰的。
陈斯绒把桌上剩余的短袖都翻看了一边，没有找到任何一件遗留下来的签名短袖。
但是如果拿不到……
帮忙收拾完最后一件短袖，陈斯绒笑着和工作人员告别。门口却传来caesar的声音：
陈斯绒于是停下同jas一起离开俱乐部的脚步。
但是链接已经失效。
陈斯绒转头去问jas要不要。
洗完澡之后，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看着看着，翻到了大学时候的qq空间。
如果能拿到签名，那陈斯绒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