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独子林惊涛年纪轻轻就打败了各门各派的高手,成为了武林大会的头筹。但因为林惊涛委实太年轻,便有不少人不服此结果,要求再来一场。因此天虹教同中原分席,成了如今的塞上城,南疆巴蜀也纷纷与中原闹掰,这盟主之说也就搁置了。自那以后,中原武林各门派也分崩离析。除了少林武当这两山依旧和睦之外,各门之间争斗频起,武林大会也由开始的切磋,变成了现在的争强好胜,扬自家门派的威名了。因此这也就是为什么武林大会,多是在武当、少林举办之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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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罢,都唏嘘不已,连忙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听老者道。
“今年陈州太白山庄,青州海天门,九华山翠微山庄,还有终南派等都派出了自家得意的后辈指明挑战少林宗学,想来是要将旧事重提啊,中原武林要不得清净喽。”
年轻的那个道:“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年太白山庄庄主沈寒潭一举夺魁,我看就是苗头啊!”
声音粗旷的男子不解:“不见得!如今武林纷争便少了吗?不说别的,光说这几年各家出得乱子,哪一回不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非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我看此事挺好,江湖上是得要个人来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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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笑了笑,不再接话了。
沈秦筝眼睛一转,提起两坛酒当彩头顺势坐了过去:“方才在旁边听诸位聊得欢畅,我便也来搀和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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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免费的酒,那几人自然高兴。
原来那三个年轻的人是一桌,那老者又是一桌。沈秦筝便坐在了那老者的对面,将一坛酒破开给老者倒了一碗,问道:“老伯,那当年那个天虹教的林惊涛,现在就是塞上城的城主吗?我听闻十四年前,塞上城还弄出来个‘噬魂灯’,引得不少中原武林人士前去。”
那老者叹道:“这里头倒是一桩孽缘!天虹教虽然没有当成武林盟主,但林惊涛却很是喜爱中原武林,甚至还结交了一帮朋友,因此干脆就不回武林了。天虹教教主萨其格日觉得面上无光,竟将其逐出了家门。后来过了几年,林惊涛就投身了少林寺,成了现在圆慧方丈的师哥,也就是十四年前死在塞上城的圆空大师。要说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大师也算是落叶归根。而小郎君你说的那‘噬魂灯’,三十年前有传言,林惊涛之所以打遍天下,便是靠得此物。因此当年他在武林之时四处被人追杀。我猜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躲到了少林寺。这东西本就来源于西域,虽然老朽倒是不相信,可当年林惊涛力压群雄光芒实在太盛,不由得一些人别有用心了。”
沈秦筝心道一句“果真没错”,感叹道:“这天虹教教主也真是奇怪了,为着颜面,竟将自己亲儿子逐出教众。”
“呃……”老者顿了一下,还是忍住没说。
沈秦筝忙给他倒了一碗酒,问道:“老伯但说无妨,不过是我们这些后人饭后谈资。”
一旁的三人连忙应和,脖子都伸得老长了。
老者看了看他们,斟酌了片刻道:“这传言有些扑风捉影,所以虽然传得甚广,但是信的人却没几个。”
“传言当年,是因为林惊涛在中原有一位心上人,而这人并不符合教主与林夫人的心意,于是林惊涛为爱走天涯,自此再也不回西域,因此惹怒了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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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年轻的那个吐出瓜子皮,问道:“不该啊,我也听过当年林卿娴与萨其格日的江湖传说,都说二人不拘礼法终成天外美眷,还有些美名在外。按理说这么开明的父母,对儿子怎会如此苛刻?难不成是前车之鉴多了,不忍心看儿子受这份苦?”
西域与中原闹掰以后便有了正邪之分,西域人与中原人硬要在一起,的确很有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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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却有些别扭的清了清嗓子,沈秦筝端起酒喝了一口,准备听预料之中的话。
“咳……你们有所不知。许是父母太开明了些,江湖传言这林惊涛的心上人,是一位男子,因此……”
“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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