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今天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说着,谢少嘉还边向我拋来一瓶矿泉水。
接过水,也跟他道谢后,我回说:「她们觉得每天打球有点累,所以就不来了。」
「原来如此,」他了解的点了点头,接下去说:「我看你们来练习好多天了,是因为单纯想打吗?还是本来就会来了?我记得我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跟我说你都会到后面的体育馆运动。」
「噢,我是本来就会到后面的体育馆运动了没错,但就只有我,我的那两个朋友没有,只是因为学长你上次跟我提要办女篮,我才想着带她们来练练。」
「女篮?」他清俊的眉皱了皱,似乎是在思考,但他的表情却给我一种「我有说过这种话吗」的感觉,且在下一秒,他也这么回应我:「噢,学妹,不好意思,那可能是我随口说的一句,确实学校有意创办女篮,但碍于场地、资源还有长期留不住选手的关係,就只好作罢,我没想到你真的有在认真听我说。」
瞬间,我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好似有一股烈火衝上我的脑门,我必须非常的压抑克制才能忍住发火的衝动。
但是很快的,我的火气全在他说了这句话后灭了,超级没志气。
「真的不好意思,不过如果学妹你不嫌弃的话还是可以过来跟我们一起打,我们很欢迎,而且你又是我的直系,你过来的话我也能方便照顾你。」
「没事啦,」我笑了笑,「好啊,如果可以我以后的每天都来。」
「好啊,」他拍了拍我的肩,「对了,听说你有一个同居的男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欢迎他加入喔,好像叫梁梓浩对吧?」
同、同居的男、男朋友……梁……梓浩?!
「那就先这样了,我要先回球场上继续练球了,你累了就先回去,走啦。」
然后说完,我也没来的及解释,他一溜烟的就又跑回他们的球场上去了。
不是我的男朋友啦!不是!梁梓浩他才不是!
我又不是眼睛被蜆rou黏到,怎么会看上他那种的啦!
我们会同居在一起只是意外,而且也不是每个同居的都是男女朋友啊,也可以是闺蜜、同学、或是像我们这种保鑣跟被保人的关係啊。
完蛋了啦,这样我还有机会吗?
「就是这样,所以梁梓浩,我想搬出去住,不然我怕再这么下去,我就是跳到黄河里我也洗不清了,而且都马你啦,没事干么在一开学的时候就说什么我住你家,害我现在被谢少嘉误会了。」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一回来就到梁梓浩的房间里找他理论。
而他只是放下他手里的时尚杂志,瞥了我一眼后又继续做他的事。
「喂,你别不理我,」我把他扳过来看着自己,「要嘛你就快来帮我收拾行李,不嘛你就帮我想想办法。」
「唉,」他叹了一大口气,「关哥,请问你喜欢我吗?」
「蛤?什么?」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我差点没从他的头上打下去,他那是什么无脑问题?
「当然不喜欢啊,我又不是发疯,再说了,你不也知道我喜欢的人就是谢少嘉吗?」
「那就对了啊,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那会怎样吗?而且我们都住那么久了,有发生过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吗?就是要怕、要委屈也是我耶,关哥你要是兽性大发,把我怎么了我怎么办?我都没要你搬了,你搬什么搬?」
我听完,想想好像也是,「好吧,谅你说的有道理,本关哥就不和你计较。」
「是说,你都好久没回去你家了耶,这几个月也只看过你见阿谨还有你和他的那些下属,你真的不找时间回去看看吗?你爸那边不会说什么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少囉嗦,「既然我爸都叫我滚了,我当然就没有理由回去了,而且阿谨他们都会来跟我报告关老头的情况,大至家里的公司是赚是赔、他又派了哪些下属去帮他乔什么事情,小至他一天上了几次厕所、吃了多少碗饭,你不用替我Cao心,而且我觉得我现在的日子过得不错,至少不愁吃穿,打打工、存存钱,也不至于饿死,所以我不要回去,你刚刚不也说没要我搬了吗?」
「嗯嗯,」他点点头,接着又拿起了他柜子上的糕点食谱,「那就好了啊,好了,你别吵我,我明天要去我学姐他们社团试听,结果怎样回来再告诉你。」
虽然不是很满意他对我下的逐客令,但看在他那么用功,也答应我之后会带成品回来让我拿去送谢少嘉借花献佛的份上,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