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言不发地捋了捋头发。
邬嘉葵开始收手边的药水瓶再说一句:“你俩真够腻歪的。”
她还是没回话。
门轻轻地关上。
之后的夜晚细细地感受着身上些微的疼痛吹着晚风在房间里待着发呆事情刚发生时的情绪经过时间的沉淀平复不少邬嘉葵的话其实也起了稍许作用她撑着额手指轻轻地拉开易拉罐的拉环。
喝一口。
一楼的唱片机一直自动播音乐靳译肯应该是没有关掉它音乐隐隐地传上来kgsfoil的《grpeve
vlente》在循环不知道为什么越听越有一种命定的应景感她听着主唱沙而不哑的嗓音喝第二口。
二楼的喧闹随着夜深渐渐变轻而后灯也关上了她喝第三口连续喝完。
又拉开第二罐啤酒的拉环。
……
等打开房门的时候是约莫凌晨两点。
整座别墅只响着从一楼传来的音乐窗口边的桌子上已经躺了四个啤酒罐她喝得脸颊和脖子都有点红耳根很烫扶着栏杆下楼梯那会儿对房的门也恰好开徐一苼听见动静朝楼梯来看到她轻轻喊一声:“七七?”
她不理。
也没有心思回头看徐一苼有没有跟她脑袋挺晕乎的接近她断片儿的那个点了当下也不太确定自己在做什么酒精操控理智一门心思地往下走而后到达一楼客厅时真的看到还待在沙发区域的靳译肯。
他没睡他就那么坐着。
茶几上有酒有烟灰缸他的手肘抵着膝盖手头夹着一根抽到一半的烟客厅微弱的夜灯照在他的肩身上他好像在思考什么思考得很认真但偏偏看上去安静又孤单直到听到她下楼的声响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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