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符芝庭不会让程立雪独爽,他又不是在卖身,感觉爽了也会乾脆来一发。既然被插到前面都硬了,就伸出手握紧自己勃发的慾望做手活,边骑在程立雪的肉棒上大摇屁股边狠狠打手枪放肆自慰。
指腹磨娑着嫩薄肉粒时而旋转时而抠弄,”咿…嘶、——啊呀!”符芝庭竟是又疼又爽,忍俊不住叫喊出声。贪得无厌的程立雪听得呼吸粗嘎,两指揉捻指间肉粒不够,唇牙又在符芝庭脖颈上啃了起来
符芝庭硬着头皮狂骑,喘得浑然忘我,要说符芝庭真有天份呢,他套弄男人的肉棒肏干自己屁眼,竟也骑出了快感,前面尺寸同样傲人的阴茎硬得十分硕长,贴在程立雪小腹上下甩动。
硬得发红的龟头包在掌心中画圈磨蹭数回,沾满湿意的掌心覆住龟头由上而下束紧茎干一撸到底,又立刻拔拉着茎体往上包揉龟头
程立雪挺腰用力磨了那缚紧的肠襞,洞察先发制人的时机,指节就捏着那两颗肿胀乳粒往自己方向拉引,碍於身体各处的紧密连结符芝庭委实闪躲不过,只能被抻长乳粒强迫扯至程立雪面前。
“啊…嗯…嗯唔、嗯啊啊————!”奋力扭摆的符芝庭皱眉呻吟,似乎摇晃撩搔的额发扰得人烦,他抬手插入发际往後梳弄,宛如性感猛男日历上的标准姿势,色慾的神情完全表露出来,害得他双乳险些被失控的程立雪捏得差点直接摘下。
——你他妈的贱胚子!程立雪想要他就得给,早就骑屌难下的符芝庭知道怎麽也闪不过这回了,要说熟练也不对,离被严慎行开苞又开发没过多久,大约是他天纵其才吧!连被男人肏都很有理解智慧,腹壁绷紧压力,拉提起肛穴肌群就往里头吸。
出身骄纵的程立雪很不怕偷情被抓包,反是一笑,将那被符芝庭咬过的指头放到嘴里暧昧地挨根舔弄:”你怕呀?也是,你爬到我床上传到嘉平耳里是挺不好听的。”符芝庭烦得装作要将他抽出来,把程立雪急得忙扣住他腰身:”好好好,我说错话了我不该,那你继续动嘛!你不让我爽这一回,我就去找别人。”
给严慎行狠狠爱抚玩弄过的乳头肿得像红莓浆果,烂熟怒张,那麽爆粒一掐彷佛都快要挤出汁液,符芝庭疼得猝然拱肩哀鸣,敏感的肠道疼得紧紧束起。
“嘶——!”程立雪痛得一甩,忙对刺疼的手指呼呼吹气,眼角隐隐闪烁泪花,嗔怪地对符芝庭抱怨说:”——都咬出血了!”
“哦…都吞进去了…好厉害——真爽!”根部被那圈肛环肌紧紧箍夹,尽根没入这瞬间程立雪爽得不能自已,两手往符芝庭身体胡乱摩娑揉掐,嘴上叹息连连,符芝庭却连个眼皮都懒得掀,刻不容缓就动身上下套弄起来。
倒有些不自觉朝人撒娇的感觉,要人哄呢!从小被捧在掌心的么儿少爷就是如此,符芝庭听得心底恶寒,出言警告他:”你是不是想叫得人尽皆知?注意一下这是什麽地方,可不是你程家能一手遮天!”
前人开路後人行,方被严慎行拓展过肠道,内襞皱摺还藏匿着欢愉的软泞淫液,连深处都撬得松懈,紧致的肌层中挟带松软肠襞。符芝庭缩紧下腹夹着插在他肛穴里的阴茎迅速拔出又猛地坐入,其实他大腿酸软疲累,体能也不足以支撑主导的体位,可又不愿在程立雪面前示弱。
瓣间调皮游耍,符芝庭感觉也不太好受,他懒得废话,乾脆微微侧身,一手往後扶着那根湿淋黏腻的肉棒固定,臀缝顺着那茎体上蹭,浑圆饱胀的龟肉对上自己肛穴後就沉臀欲一口尽根坐下。
硬被撞破吓射的恐惧符芝庭才深有体验,没活活吓阳痿已算他运好,既是害怕自己发出的声音,又烦程立雪在他身上种下的困扰。符芝庭一把抓起程立雪的右手对准作孽的指头,以彼之道狠施彼身,大口咬住啃出血痕,——却连咬在明显的地方都不敢,怕让严嘉平看见会起疑心。
人体直肠并不是个通直大道,而是顺沿尾椎末端有着自然的弧度弯曲,所以符芝庭跪着吞入并不顺畅,反而增加茎体上盘曲青筋与肠道内襞皱摺的些许粗涩磨擦。符芝庭乾脆放松屁股直直坐下沉压,强硬没入时不由轻轻低吁一声,肛口颇有钻穴取火的热辣感。
对於顺从迎上贴面的肉体,早就垂涎三尺的程立雪欺身舔拭符芝庭身上看似美味的薄汗,略带微微咸意的汗水卷进他口腔里发酵成香浓的贵腐甜白酒。
程立雪掌心浑是那股微湿薄汗,溜着滑到滴落汗珠的胸沟之间。符芝庭棱角分明的胸肌挺出深沟,顶端却镶了两粒殷红肉珠,柔软软,软嫩嫩,引得程立雪捧住他丰厚的胸肌不停掐揉,又转将那肉珠夹在指关节缝里作牵引拉扯着胸部,一扯一放之间,那胸肌竟也波纹晃动起来。
程立雪一边被殷勤周到的服侍,一边轻薄坐在他腿上起伏的肉体。要说符芝庭身材是好,但他自己浑身肌肉也没缺斤短两啊?怎麽看着符芝庭的胴体就如此性感诱人,上了床只恨不能吞拆入腹。方才桎梏他双手的白色衬衫褪滑在紧实的腰间,随他浪荡的动作抖摆,象徵健美的浅麦色肌肤沁着薄薄汗雾,像是新酿的蜂蜜麦酒上缓缓释放出来的细腻气泡,柔滑了舌尖上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