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坊偷欢(微h)
及至喜乐绣坊,女客在三楼女宾室里接待,二人正在花团锦簇的布料里细细翻看纹样呢,突听得楼下传来三声清脆的鸟鸣声。
乌蔓依看见,她那百无聊赖翻着绣花式样的妹妹,全身上下都溢起了一股喜气来。
四姐,我突然肚子疼,先去出恭,你自个儿先看着,想买的记到我账上就行。
她像只欢快的鸟儿一样飞奔下楼,哪里像个急着出恭的样子。
乌蔓依捂着嘴巴,看着妹妹天真烂漫的背影,抿唇笑了。
七娘每次与她出来,十有八九都是用出恭当借口,去私会那岑家三郎。
二楼是男宾室,此时已经被岑嘉瑞按时辰包了下来。
他今天休沐,穿个靛青色圆领袍,宽肩窄袖,袍子上两只仙鹤振翅欲飞,显得整个人都眉眼利落,英武不凡。
乌蔓青一见他,便扑过去抱着他的腰,扬起脸,笑得眉眼弯弯。
嘉瑞哥哥,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了没?
岑三郎十七岁,早就与乌七娘定了亲,可乌家家教森严,在出阁前,女眷不许与外男私会,定了亲的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许闹到明面儿上。
朝思暮想的人儿许久未见,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还经得起这撩拨。
当下便捧起乌蔓青的后脑勺,着急忙慌地吞吃她的口脂。
四周的窗帷都拉了起来,室内一片昏暗。
地上铺着绢料,两人席地而坐,吻得难舍难分,手脚也勾勾缠缠缠,衣衫解了一半。
岑嘉瑞口中小心肝儿,好妹妹,青儿地瞎唤,下腹竖起欲根,自己隔着亵裤衣料上下套弄。
他仍觉不够,便去了亵裤,又下意识一挺腰,那阳根倏地跳出来,差点弹到乌蔓青的脸上。
娇娇儿,帮帮哥哥
岑嘉瑞哄着自己心肝儿,引导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去握住他的阳具。
直挺挺、粗硕硕的一条。
马眼溢出腺ye,经由乌蔓青的手涂满整根阳jing,滑腻腻,握也握不住。
怎么还不出来,嘉瑞哥哥,你什么时候好
娇娇腻腻的声音,甜得像是含着蜜。
岑嘉瑞正值血气方刚年纪,听了她含嗔带怨的娇语,眼里欲火越烧越旺,几欲将二人都烧得个干净。
娇娇儿,我恨不得恨不得和你一起死了算了
他咬着后槽牙,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乌蔓青觉得这样实在有些无聊,她满手都是他溢出来的前Jing,黏腻且shi滑。
嘉瑞哥哥,我上月葵水初至。
她突然将手抽走。
毫无预兆。
岑嘉瑞从未想到她会突然撤手,就在射Jing前一刻。
娇娇,你!他咬牙切齿。
简直坏透了。
乌蔓青却将脸靠近他,一双眼睛盯着他的英俊的脸,上翘的眼尾狐狸一样妩媚:要不要提前试试
二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个沉重急促,一个轻微平顺。
饶是这个提议非常勾人,岑嘉瑞还是忍住了。
他上下吞咽着口水,盯着她看了很久。
乖乖,不行,不行!
明明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此刻腰腹紧绷,手背的青筋显露无疑,眼睛里冒着快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光。
口中却喘着粗气拒绝,极力克制着诱惑:你才十三岁,我的家伙儿大,要是进去了,痛在你身,疼在我心青儿,留给我们大婚之日可好?
乌蔓青听了,也不故意勾他了,整个人骑到他身上去吻他,他要推,一不小心便将她的亵衣也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白皙肩膀和粉色的小衣来。
你又弄坏我衣服!
她嘟嚷着,惩罚性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岑嘉瑞假装吃痛地嘶了一口气,撑起脖子,隔着小衣去吃她的ru。
雏鸟般的ru尖叼在嘴里,舌尖拨弄,牙齿轻咬,不过多时,那粉色小衣上便全是他的口涎。
乌蔓青抱怨他,扭着身体要下来,他却箍住她不让她动弹,更过分的是,还将手伸到那小衣里,乱七八糟胡来一通。
她那小ru刚发育,他的手又常年舞刀弄枪,布满老茧,触到娇嫩皮肤时,一不小心就下手重了些。
乌蔓青眼睛里有几丝泪花。
她一说痛,岑嘉瑞就赶忙停手,低声下气去哄她。
娇娇儿,哥哥错了,哥哥错了
你不许去找通房!快把你房里的那些通房都赶走!
她手握成拳,这番动作晃得她头上的步摇都掉了下来,落在铺了缎子的地板上,咕咚一声响。
她力气小,像是棉花锤在胸膛上一样。
岑嘉瑞假装吃痛,向她告饶:没有通房,哪来的通房从来没有通房,我只要我乖乖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