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侵犯都无所谓了,然而她害怕的是自己在那么多亲近的人面前展露自己淫荡的一面。
克洛克达尔清楚她不怕被侵犯,没有恐惧就谈不上惩罚,她越是怕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她不想在众人前被扯掉遮羞布,而他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羞耻心也单薄,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堵住嘴的东西被拿开,一想到爸爸和寇沙都在看着,她就告诫千万不要发出呻吟。克洛克达尔隔着衣服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完了,她食髓知味的身体俨然不受理智控制,滑向了危险的边缘。
他所做的事从寇布拉和寇沙的位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罗宾看向寇沙,新郎还在想方设法让自己从蜡块中脱身。她再看向新娘的父亲,后者把眼睛闭起来了。非礼勿视么?
罗宾跟着克洛克达尔的时间不短,虽说他不是个好人,但平日里表现得不近女色,她还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怎知今日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她又去看宾客里,女人们大多面红耳赤,或者在同情薇薇。男人们的反应就大相径庭了,虽然他们都可怜被当众凌辱的薇薇公主,但是有的人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听到薇薇动情的浪叫,下体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肉棒仍留在她的淫洞里,钩子绕着把薇薇的身体翻过来。
issallsunday,可以放开她了。
薇薇的手虽然被放开了,但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手臂肌肉酸痛不已,一时之间还无法做出反抗的举动。
她脸贴着洁白的桌布,看着它如何变得像床单那样皱巴巴的。她被迫在众人面前撅着屁股承欢,不是所有宾客都像她爸爸那样把眼睛闭了起来,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们在执行任务更不会闭眼了。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分心看老板是怎么操得她完全不成问题。他们的目光让薇薇倍感屈辱,但是没有人能来阻止他。
他点了根雪茄,笑声很阴沉,挑衅寇布拉:国王,你女儿真好操。
寇布拉脸色铁青,嘴还被堵着所以说不出话来。
金钩压在薇薇的后腰上使得她像一匹驮物的骆驼,她挣扎着等胳膊恢复力气,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他用力拍着她的屁股,用急浪推动船只那样的节奏猛干了她一阵。薇薇能感受到自己的处女小穴在挽留他的肉棒,甚至在把它向里吸。
薇薇高潮后的阴道变得干涩黏滞,反而难操了。他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手指对着阴蒂又是一番挤压,接二连三强制让她高潮。
怎么样,小母狗,被我操得爽不爽,嗯?
唔啊,啊,咕高潮了三次的薇薇彻底意乱情迷,视野被泪水朦胧,身子瘫软使不上力气,完全不想中止做爱,只想要肉棒更深入地日她。
没什么好意外的,别的事克洛克达尔不敢保证,但在做爱这件事上两个人配合过很多次,他的肉棒和她的骚穴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锁里插进正确的钥匙哪有不打开的道理,可惜他没有她心门的钥匙。
他把她的上身立起来,拽着她的长发凑近她的脸和她舌吻。薇薇忘记要用牙咬他了,或者说她咬了,但力度不足以让他觉得她在咬她。
舌头纠缠在一起的同时他的手轮流抚弄着她的两个乳头,摸得她很享受,小穴流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她渴望得到更多的触碰,在他的牵引下无意识地用手抚慰自己的乳房和阴蒂。她身体燥热得不行,除了想被操死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想法了。
唇分他又换了个体位,让她平躺在桌上。薇薇的口红花了,克洛克达尔用手背擦了擦嘴,上面果然有沾到的口红。他故意降低进出淫洞的频率,诱使她主动跟上来。
薇薇卖力地抬着腰,克洛克达尔瞅准时机,按住她的小腹不让她自己动,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停下:想高潮吗?求我,求我我就让你高潮。
你做梦。薇薇咬牙切齿,忍耐着不想向他屈服。
他挑挑眉,再次缓慢地抽动肉棒,敏感的甬道经不起刮蹭,这种情况下他每一次摩擦她的弱点都像是在执行某种酷刑。薇薇嘴巴张大,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喉咙发出类似咳嗽的声音。
他又不动了,但留给她的空档都不够她调整好呼吸,肉棒开始又以蜗牛的速度撩拨她的神经。
如此重复几次后克洛克达尔问她的意见,尽管心里明知自己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薇薇还是妥协了,嗫嚅着唇:求你了
他额角青筋暴突,但表情淡淡地吐着烟圈:大点声。
薇薇把心一横,事情到这种地步脸都丟尽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地了:求你了!
克洛克达尔以这张宴桌为看台,向所有认识她的人展示她是怎么被他操爽的。他在众人面前让她高潮了那么多次,薇薇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头一回和他做。
克洛克达尔让她如愿以偿地高潮了,射精过后他肉棒软下来,收回了裤子里。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把私处露在外面的她留在了宴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