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热死了。为什么家里连电风扇也没有啊?
有空调的话谁还用那个啊,而且风会把烟味吹散,我都吸不到雪茄。沙克达亲吻着她的乳肉,喃喃:我实在忍不了,做爱好舒服,不想停。
怎么感觉他不太正常?是得了性瘾吗?
薇薇多少能猜到原因,著名的弗洛伊德曾说过被压抑的情感不会消失,只会被活埋,并且日后将会以更丑陋扭曲的形式出现。
里的主教克洛德·弗洛罗正是由于过度的禁欲,才造成了心理变态。沙克达阳痿了几十年没管理自己的性欲,陡然治好了,又有她这个绝佳的性伴侣陪着,难怪会表现得这么亢奋。
她很恶趣味地想他一味纵欲,要是又阳痿了,恐怕会大受打击吧。
他拍拍她的肚子:起来,换体位了,你到上面。
不要。薇薇躺在地上摆成大字型,没有空调我不想做,太热了。
八月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连地下室都凉快不到哪去。薇薇受不了炎热的天气情有可原,并非是想反抗他或者是耍滑偷懒。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沙克达思索片刻,抱着她去了厨房。
窗外的蝉鸣叫不停,让她听了心情烦躁。薇薇在地下室的时候薇薇听不到蝉鸣,现在在厨房听到的声音非常吵。
蝉在夏季求偶,和他们一样在交配,只有优秀和幸运的雄蝉能够将基因传递下去。这点和人类的繁衍是一样的,成功找到配偶的男性要么够优秀,要么够幸运。沙克达虽然凶残暴戾,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性格稳重果决,有智慧有心机,靠着心狠手辣赚了很多钱。
他并不缺乏对薇薇的性吸引力,薇薇很期待他能想出更加变态的主意来玩弄她扮演的这个身世可怜的大小姐。
好吧,实际上从客观角度来看她的遭遇确实蛮悲惨的:自幼父母双亡,被内心变态的杀父仇人欺骗、收养,长大后还被他囚禁起来凌辱。但是她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所以并不觉得自己可怜。他欺骗她的同时她也在欺骗他,她做事的动力不是恨意也不是爱意,而是为了好玩。她的痛苦和泪水是假的,内里的快乐只有自己知道。她寇薇薇活了两世不为别的,只为一辈子开开心心。
操作台面是大理石制的,乍一坐上去屁股很舒服,没一会就焐热了。因为高温,薇薇没什么精神,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听雪碧贴在她胸口,薇薇瞬间被冰清醒了。
易拉罐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温度低得她被贴着的那块肉发痛:喂,一直按着会冻伤的吧。
沙克达也没有久按,按了五六秒就换到另一边。等他把薇薇胸口的温度降下去后,将两个奶子聚拢到一起把脸埋进去:嗯,不错,很凉快。
易拉罐瓶身出现了液化的水珠,薇薇拉开拉环喝着雪碧,里面的液体还是很凉爽的。
他从制冰机里拿出一盒冰块,不怀好意地望着她的腿根,眼神仿佛在说接下来要用这个玩。
薇薇立马警惕起来,也不喝雪碧了:你别告诉我你要把这个塞进来,这次真的会冻伤。
又不是用冰做的鸡巴操你,你怕什么。他捏起一个晶莹剔透的冰块:还有,你不觉得这个形状很像跳蛋吗?
薇薇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制冰机制出来的冰块都是椭圆形的,没有棱角,大小和一般跳蛋差不多,只不过长了一点。
算了,她下面要是真冻坏了不能用了,受罪的还是他,她就由着他塞了。
钝圆的两头滑过她的阴唇,冰块被沙克达捏在指间也在不断融化,滴下冷水。小穴受冷自然收紧,但分开阴唇还是露出了不小的入口。在他的操纵下,冰块从紧缩的穴口插入,沙克达用手指顶着它慢慢向里进入。
薇薇呻吟一声,冰块的尺寸不大,但它源源不断释放着冷意,让她温暖的肉壁感到排斥,偏偏还在被他推得更深。
现在凉快了吧?他嘴角噙着一抹色情的笑。
坏蛋,变态。薇薇反手把雪碧从他头上浇下去,这是回礼。
沙克达并不介意她这种程度的叛逆行为,反正待会要洗澡,一些糖水而已,又不是硫酸。薇薇淋他的时候他非但没躲,还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舔,尝了几滴。
沙克达含住一块冰,和她接吻,同时手指抽插着她的蜜穴,带出爱液和冰水的混合物。嘴里的冰块被两条舌头来回争抢,没一会就融进了涎水消失不见。
薇薇确实不再感到闷热了,冰块在嘴里化开后的寒意很舒服。窗外的蝉鸣依旧聒噪,她内心再次躁动起来,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而是因为性欲。
他把一块冰嘎吱嚼碎,用裹着碎冰渣的舌头去咬她的胸乳,吸她的奶子。沙克达的舌头冷得不行,舌面推着那些碎冰渣一起来回搅动她的乳头,弄得她微痛。
他抿着唇夹住她的乳头往外拽,牙齿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咬得稍微重了一些,她情不自禁叫出了声音:主人弄得小狗好爽,小狗还想要。
哼,骚货。他勾起唇角,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她开口索求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