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有一天,我被他遗弃在红灯区两条街以外。
晚宴上enos又看到了小年轻,他看起来是在做服务生的兼职,他的孩子在看到朋友后不安解消,最后趁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在身后亦步亦趋,他们在走廊拐角说话,男孩说你的金主看起来太老了,克拉拉回答但是他很有钱啊,对我很好。
男孩子深吸一口气说我想带你走,然后结结巴巴地跟女孩子画大饼,我要和你去巡回演出,拿到钱后送你去学音乐,学唱歌,你最喜欢这个了,你还弹得一手好钢琴,男孩叹气,我想给你买钢琴。
我已经有快十年没有练习了!
···你是我认识的人里弹得最好的。那个少年轻轻说,我会对你很好,比他待你好。
cra笑一声说我知道,轻飘飘的像是答应他吃个饭,男孩却激动地捧起她的脸亲她的嘴唇,她睁着眼睛,看着像鬼一样出现在少年背后的enos。
第一下皮鞭落在cra的背上时她没有吭声,enos紧接着又打了更重的一下,少女的手臂被反绑在背后,因为疼痛手指握紧成拳,第三下打在紧握的手指上,enos总算听到了一声破碎的尖叫。
把头抬起来,不要低下去。enos深呼吸,黑色的马鞭贴着cra的侧脸,有些很久远的记忆和此时此刻重叠起来,他直视着小情人的眼睛,有多少人同时Cao过你?
她像是因为enos的提问而看着他发愣,背脊上的伤痕肿起来,enos只好不轻不重地打她脸颊一下催促她回答,像是怕她忘记一样重复了一遍问题。
我,我不想回答。
他们可能对视了有好几秒,enos沉默地走向她身后。
他们的晚宴提前结束,其实外面的太阳都没下山,少女被板着脸的金主从宴会上强行带回去,在陆行飞梭上她跟enos抱怨好冷好冷,试图缓和一下他们之间僵持着的气氛,男人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她敏锐地感知到他们之间并缓和不下来的气氛,又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他们来到第三个地方时cra走在前面,看见屋内的摆设以后想要退回来,但是enos把她强硬地推进房间。
cra故作镇定地在趁enos背对她去找绳索时靠近大门,试图逃走,依靠指纹识别的大门纹丝不动,她总是很顺从,enos忍不住想如果过一会小ji女如果面对的是死亡,会不会像现在被绑起来那样顺从地走进黑夜,他见过太多人套上绞索的那一刻才露出软弱的神情,嘴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屎尿满地。
有安全词吗?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enos抿起嘴唇。
没有。
在鞭痕遍布苍白的背脊后小ji女似乎预感到今夜不太可能离开这个房间了。
她开始用梦呓一样的语调说起很久以前的事,一个年轻人买走她一夜,到了公寓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小ji女想走,被三个男人绑在床上,同时Cao嘴巴和下面的两个洞,在叙述中她脆弱的神情逐渐平稳,语调轻松,眼泪干涸,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他们还用烟头烫我。
小ji女把纹身给enos看,为了遮盖疤痕,我找一个叫纹身师的家伙,他不想Cao我,因为我那时下面被烫烂了,像是有什么大病----回去以后包养我的人骂我不知羞耻和男人乱来,他从来不管我是不是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后来纹身师说想要我的皮,我答应他如果我死了,全身的皮都可以给他,人不能言而无信,待会我把地址给你吧。
你的第一次卖给了谁?
她笑出声来。
你还信那些网络?少女卖出自己初夜换来多少多少不菲的金钱吗?我自己捅破的,收留我的老板娘是好人想送我去上大学,我和她说我不想去,第二天就把自己卖掉。
她无所谓的神情似乎刺痛了enos,换来更重的鞭打和更赤裸的问题,她一一作答,没有enos想象中的流泪求饶,她的尊严好像在进房间的时候就放在了门外,她明明穿着衣服,却全身赤裸,心被放在房间里被踩上一万只脚,enos确信自己并没有可怜少女,直到他问cra她经历过的最肮脏的事情。
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露出微妙的解脱神情后突然落泪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住在很大很大的房子里,我的爸爸叫我公主。她看着enos的眼睛,对方的心脏无端地狂跳起来,他会亲自教我弹钢琴,弹很长很长的圆舞曲调子···然后有一天,我被他遗弃在红灯区两条街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