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车震与吻(微h)
季痕确信自己努力端过架子,只是他的嘴自发被女人的唇吸走了。
红艳艳水光敛入青年生着绒须的薄唇,她终于被他的气息覆盖。
艾乌在他吸吮的间隙莞尔一笑,带得他的上唇被顶翘起来。
怎么了?说这三个字时他的唇瓣还嵌套在她外面,好像要把字直接送服进她口腔。
可他不会伸舌头。
好久不见这样生涩的小青年了,艾乌很难不笑。
找她打茶围的老男人里,也有带儿子开荤的。她见过不少生瓜蛋子,盯着她的胸脸红的,一见她的脸就流鼻血的,都有。
然而过上一个月,再见,个个都成了花场留名的老手,碾着她的ru头咬住她的耳垂,哄她用方言喊嗲嗲。
嗲嗲在扬州话里是爸爸的意思,她的小客人们,很有几分要弑父篡位的气魄。
艾乌不觉得新鲜。
她伸舌插进季痕齿隙,等着他的脸变红果然红了。
他面红耳赤,目光灼灼地搅弄她的舌头,舌尖顺着女人舌下的rou线滑向舌根,带起泽泽水声,他推走她的舌,唇珠又追进她嘴里,吸吮她的舌尖如同挽留。
进退失据,正是新手在情事上能带给人的妙处。
然而艾乌确信,有一天他也会懂得享受,去摁无数ji女的头要口活,她会像等到他的脸红一样,等到他变成新上任的嗲嗲。
在她眼里,季痕只有一点和那些公子哥不同。
他会杀人,很会。
杀人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上了他的车,不论他准备把她带去哪里,变成什么。
ji女不怕变成任何更下贱的人,这是艾乌谋生存的优势,她解开漂亮的狐裘,有些惋惜地把它放在紧贴车门的地方。
这么华美的外裳,初夜只此一次的馈赠,可惜已经弄脏了,大概也不能拿走去换钱。
她抚一抚男人桀骜的背头,引导他唇舌下移,往自己ru房吻去。
脸得了空闲,便侧头望向车窗外飞驰的黄昏,黄昏下匆匆的行人,厌厌的麻雀。今晚是喝不上酒了,艾乌十分惋惜地想。
不过走神片刻,男人的嘴居然走过了,一路略过她的ru头和肚脐,走到她腿心才刹车。
承诺过的,先给你。他抬起密长的睫毛,像在等债主应允。
季痕他可真怪,艾乌数不清自己今天是第几次感慨了,她无奈地拨开Yin丛,露出Yin唇指给他看,怎么吻嘴,就怎么吻它。
男人毫不犹豫贴上她的Yin唇。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艾乌,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许,她不得不承认,有一秒她被他的果断打动了。
下一秒她记起他是谁了,不是记起前夫有一个不知名的儿子,而是切实地想起他们并不多的交集。
哎,原来如此。
因为得不到才爱了这么久,得到了,爱又能苟活多久呢?
大概不会比高chao更久,艾乌放松下来,不再思考,像对待每个嫖客时那样,专心体会来自自己身体的快感。
年轻人的舌很长,舌尖很窄,这是方才接吻时就体会到的,这样的舌能灵活地探出,游走在花丛的每个角落。
他吸吮Yin唇,同时以舌尖沿着唇缝上下滑舔,仿佛在催促她张开下面这张嘴,迎合他的吻。
或许他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和运气,他的舌尖在每次用力上勾时,都会敲打在红润的蜜豆上,那仿若最小花苞的所在,被裹挟着津ye的舌不断拍击,逐渐胀大,艾乌喉中溢出一声喘息。
在这恰到好处的时刻,季痕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揽着她的背游回她脸前,鼻尖贴着她的鼻梁盯着她问:你喜欢么?
要不是知道他是童子鸡,艾乌简直要怀疑他故意吊着她不让她高chao。
shi了就是喜欢,别再多问。她收缩一下xue口,知道自己流水了,催促地轻拍他的猫猫头,完全忘了那本该是老虎的脑袋,摸不得。
季痕乖顺地低下头,刚垂到颈部又抬起,再度贴近她鼻梁凝望她的眼睛。
shi了就是喜欢,越shi就越喜欢?
他还推理上了。艾乌敷衍地嗯嗯。
那你再shi一点,好不好?
xue道竟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在艾乌惊讶的视线中,男人不再多言,把茶青色的衣领翻下,捞起她的大腿架在军大衣的肩章上,捧住饱满的双tun,低头嗅闻。
这架势是,要认真开吃了?
为了让她再shi一点?
真怪,他还没做什么,渐老的花径已经变得比刚才chaoshi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