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僧人的裤子
如今已入了十月,越发冷起来,章安娘穿了身单薄的衣服站在廊下,胸前一对ru儿露了半边在外,就连下身亵裤都是开裆的,冻得她嘴唇青紫直哆嗦。这偌大的院子不见半个守夜的婆子,据说是这院子的主人不喜欢,都给撵了出去。
章安娘在外面直搓着手,身上还是感觉不到一丝热气,她壮着胆子把头贴在门上,屋里安静得简直吓人,她试探着敲门,又轻唤了声:您睡下了吗?
里面无人应答,她这才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屋内此刻只在角落里点了盏青玉灯,月色透过窗棂落入屋中,倾洒在厅内榻上,章安娘借着灯光和冷月这才看清了榻间人的样子。
只见一僧人侧身躺在榻上,身上还穿着白日里的黑色直裰,唯独腰间盖着锦被。他容貌俊美,许是常年在山中修行的缘故,肤色却比寻常的男子更深些。章安娘在前几日他进府时远远躲着见过一面,听说他是府里的二老爷,十七岁那年便在城外玉阁山上剃度出家了。
章安娘站在门边未动,总觉得再往前走一步,她要下阿鼻地狱的。
可是她别无办法,白日里老夫人的话仍在她耳边:安娘,你那表姨母说来不过府里的奴才,发卖或是干脆乱棍打死,也无人敢说半句。何况你养在国公府中几年,我可有苛刻你?过了今夜,你想嫁人也好,出去立个女户也罢,我都替你做主。
然而使人破了色戒,这种亵渎佛法的事,她哪里能不慌,她深吸几口气,这才轻手轻脚走上前。
僧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阖眼躺着,丝毫没察觉到屋内进来不速之客。晚膳是老夫人亲自给他做的素食,里头下的药足够他睡到明日。
这成国公府中的弯弯绕绕章安娘不懂,她寄居在府中,连她投靠的表姨母不过是府里寻常的妾室,是死是活都只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章安娘小心翼翼伸出食指在他鼻下探了探,绵密的呼吸扑在她指腹,她松了口气,很快又觉自己可笑。老夫人是这僧人的亲生母亲,岂会害死他?
等到她回过神来,人已经半跪在榻前,她咬着唇,知道若不照着做,恐怕自己和表姨母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索性心一横,掀起僧人身上的直裰,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下身衣物都褪去。
僧人下半身空无一物,男人Jing壮有力的大腿看着如雕琢般,双腿间一片漆黑的密林,卧着根软趴趴的硕物,虽然处于沉睡状态,但章安娘呼吸骤然停滞了,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她害怕地往边上缩了缩,怎会生得这样骇人。从昨儿起,她便看了许多yIn乱的册子,老夫人不放心,还特意寻个婆子来教她。
如何伺候男人,男人哪处敏感,皆一一教会她。尤其男人脐下三寸,胯间这根丑物,婆子更是不知从那儿找来个玉做的,教她咬着玉根舔弄吸吮,反反复复练习数遍,直到婆子满意了才行。
可僧人下身的粗棍,明显比画册和她含过的玉根大许多,这么骇人的物什,还要弄硬了往自己身体里塞,章安娘这会儿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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