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河恢复得很快,不到一周的时间除了腿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天气转冷,虞知也不爱出门,倒是高溪带着陶桃来过一趟,坐了小半天。曲阿姨看着虞知和万河相处融洽心里欣慰,有时会翻出万河母亲的照片念叨几句。“虞小姐,码头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能不能麻烦你给少爷换下药。”邱楠拿着车钥匙找到在厨房喝汤的虞知。“就换缠绷带的地方是吧?”“对,药箱已经放在卧室了。”虞知放下碗对他摆手:“你去忙吧,我现在去换。”上了楼发现万河已经坐好等着她来,虞知拿着药箱坐到他身后,解开肩上缠着的绷带,纹身的全貌露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藤曼缠绕着十字架,像是束缚,又像是保护。“纹的时候疼吗?”虞知的指尖沿着藤曼的痕迹在万河背上挪动。“太久了,忘了。”万河第一次杀人之后去纹的。那时候西洋教堂刚在海城建完,神父说十字架可以抚慰人的灵魂,不管是活着的人的灵魂还是已经离去的人。虽然他不信这些,但还是去纹了一个。万河正等着虞知缠上新的绷带,没想到下一秒迎来了她印在自己后颈的一吻。这一下激得他身上发麻,腿伤本就行动不便,偏偏两个人每天都同住一张床,之前天天忙得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可是体会到了什么是望穿秋水却不可得。虞知涂好药又缠上绷带,把药箱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让人躺下,无意瞟到了他身下鼓起的一处,她无声轻笑,在床边脱掉了自己的睡裤,抬腿上床跨坐到了万河的腰上。她今天穿的是那条被万河送回来的黑色内裤,蕾丝的质感在他的小腹上摩擦,身下那处又大了几分。万河现在只觉得身上有火在灼烧。虞知的睡衣里没穿内衣,她上楼之后就把外面穿的毛衫脱掉了,纤长的手指解开睡衣扣子,露出里面柔软的秘密。她俯下身去贴住万河的胸口,然后和他唇舌交缠。万河嘴上追着她的唇不肯放,鼻息短暂混乱后又再次向上纠缠,双手抚到虞知的tun瓣上揉捏掰扯,再时不时用着力度拍打,声响昭示着这场白日y事。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缓和,万河脱下虞知的内裤,从她身后伸手去摸花Yin,宽大的手掌覆盖住整个Yin部,逐渐加着力度去揉弄,虞知在他耳边喘息变得急促。“上来。”万河停下手上的动作出声。
虞知一下没反应过来:“嗯?”“上来,给你舔舔。”他哑声重复。虞知撑着他没受伤的那侧肩膀直起身来和他对视。万河对她眨了眨眼,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虞知也不扭捏,避开他的伤口和头发,扶着床头跪坐到他的脸上。微shi的娇花被万河含入口中,舌尖挑弄花蒂,舌面扫过花唇,花xue流出的汩汩y水被他尽数吞咽。缠着绷带的那侧手臂不能高抬,于是揽上虞知的细腰,以便控制舔xue的程度,另一只手向上伸去抓住嫩ru。shi热的舌在她身下作乱,虞知仰颈娇喘连连。“嗯嗯啊别舔了嗯插进来吧”万河放开她的腰身,身下的裤子被褪去,早已挺硬的yjing弹出,虞知撑住他的小腹轻坐在上面用花唇磨蹭柱身。待到y水流满yjing,她撅起pi股扶正对准,让yjing直直插入花xue,然后自己抬着pi股不断cao弄。掌握频率后双手揪着挺立的nai尖向外拉扯,双重刺激下口中的娇喘变成了小声尖叫。万河看着和自己赤裸相对的虞知,只觉风情诱人。虞知动累了,从上下改为前后,万河伸手去揉她的花蒂,好让她高chao。“哈啊!”万河感觉她喷了水出来,应该是到了,于是拍拍她的pi股让她起来。“嗯你还没射呢。”虞知的尾音带着点上挑,让人听了心里发痒。“用手帮我一下好吗?”虞知转过去俯身,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握着依然坚挺的yjing上下撸动。万河眼前只剩一对坐在自己身上的routun,tun缝里露出的还没完全闭合的花唇似两片饱满的小馒头,比刚才添了几分粉红。他盯着还带着些水色的花xue,最后射在了虞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