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对方径直伸手过来。四下无人,她本想拿出藏在口袋里的东西,手腕却被紧紧攥住,还未做出反击时,眼前的景象急速旋转,转眼间,便被对方直接压制在地上。关节被强行折迭,些许粗糙的沙石划过肌肤,引起轻微的刺痛。时野:!!!纪以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双手都被反绞在背后,对方跪压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她的后颈,膝盖也被牢牢地压制住,被迫陷入松软的沙地。如同被掐住要害的猎物,动弹不得。“等等——”急忙出声喊道,时野脑海里开始飞快盘算。按理来说,不该如此。她上次带着保镖,大摇大摆地闯进母亲的葬礼,纪以寒被气到怒火中烧,明摆着想弄死她,也没有情绪失控成这样。难道纪以寒又发病了?再次用眼角余光仔细地觑着对方的神色,时野小心斟酌着,稍微放软了语气,“纪总,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和我说的,不必使用这种暴力的手段。”对方似乎冷笑了一声。又黑又深的眸子仿佛无机质的器件,直直地盯着她小半张的侧脸。“你知道你错哪了吗?”如果纪以寒是真犯病了,那就不能对着来。对方的情绪不稳定,无论她说什么,肯定都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被烦到干脆掐死她。就算反抗成功,也得不偿失。她现在不能受伤。重新闭了闭眼,时野才软声开口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呀,”感受到对方愈发不悦的心情,她连忙补充道,“纪总,不如您来教我,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既然纪以寒这么想教训她,大不了被斥责一顿。先把对方打发过去。“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您不要生气嘛……”还在思考怎么对付对方的时候,后颈处却被重重地掐了一下,似乎想把她掐死,又像是在惩罚她,尖锐的疼痛瞬间传至脊椎,神经急剧颤动,只能吞咽下剩余的话语。身后传来异常冰冷的声音。“老实点,别耍小聪明。”刚要张口反驳,压在身上的重量却渐渐减轻。误以为对方要松开她,时野心中稍定,也装出格外乖巧的模样,“嗯嗯。”而出乎她的预料是,纪以寒居然用膝盖顶到她的小腹下,将她顶了起来。手臂依旧被有力地锢住,无法挣脱,还要被迫趴在纪以寒的腿上,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被按住上半身,tun部也跟着抬高。隐隐觉得不对,时野又不想刺激到对方,尽量柔声细语道:“抱歉,我的手腕还有点疼,纪总,你能不能再轻点?”对方这次并未同意,还不耐烦地拍了下她的pi股。“放松。”仅仅隔着材质单薄的裤子,对方就掌打在她的tun部,尤为清脆的响声就在耳边响起,虽不太痛,但时野大为震撼,脑子快要转不过来了。完全搞不懂纪以寒想做什么,只能试探。
“纪总,你……”还没说完,pi股就被对方的手掌覆住,似乎是觉得她的速度太慢了,托过她的tun瓣,主动揉捏了几下,亲自帮她放松。被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很快就被对方的动作再次打乱思绪。啪——高高扬起的手掌扇在她的pi股上,冷冰冰的声音也从身侧传来。“这是你出言不逊的后果。”重重的巴掌落在柔软的tunrou上,被打得生疼,原本困惑的时野差点叫出声来,腰身本能地往上挺起,又被接下来的掌掴,打得颤抖不已。每打一下,对方都会训斥她一句。她最开始想叫停,但纪以寒打得更重了,tun瓣似乎都要被拍出rou浪来。破碎的呜咽声被迫从齿间溢出,实在无法接受这种奇怪的事情,她退而求其次,软声哀求着对方,也没有用。连着打了十几下,pi股被揍得越发火烧火燎的,连额间也疼出汗来。时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了。“纪以寒,你到底想干什么?!”压着她的纪以寒则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她不断挣扎、徒劳扭动着身体,“让你长长记性。”时野差点口出芬芳。她就知道,这家伙小时候有病,长大后果然还是这样,还想用这种的手段逼她屈服。做梦吧。暗恨地咬了咬牙,强行将所有的情绪压了下去,时野再度恢复成原先的模样,“可是,我被打得太痛了,也只会记得痛呀……”扬起的手掌顿时悬停在半空中。纪以寒顿了顿,然后放下手,指尖搭在她的腰身,随即直接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他爹的。瞳孔急剧收缩,时野这次是真的想干掉对方。但纪以寒并未察觉到,还托起她的腿根,仔细地检查了下。小小的、娇娇的tunrou,被自己打得有些红肿,艳丽的绯色晕染开来,越往中间,颜色越深,隐隐约约有着深红的痕迹。这位继妹的眼角似乎也带着泪珠。就像是被沾shi的蔷薇花瓣。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纪以寒一时有些失神。见对方始终没有动静,时野只好再次软下声音,“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思来想去,启唇吐出最后的词语。“姐姐。”骤然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差点失手把她推下去,纪以寒的身躯也有些僵硬,“……你叫我什么?”“对不起,”心里实在反感对方,时野还是尽职地演了下去,假装出失落的模样,“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我以后就不会这么叫了。”每次都是冷眼旁观,看着对方茶来茶去,纪以寒没想到,时野居然还会茶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