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还想说点什么,却嗓咽梗塞,说不出来。叫人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赴向刑场。刑场上早已是人满为患,挤得再无立锥之地了,看来人数比昨日又多了许多。原来诸多人等,按世俗习惯和民间流传,都以为刁刘氏一介蛮女、土匪婆子、刁钻恶妇,定是个丑陋不堪、粗俗黑壮的老妖婆。不想昨日一见,大吃一惊、大开眼界。这刁刘氏竟是个年青美貌、健康壮丽的女子,在日常生活中,在我们周围的汉族妇女中确是难以觅见的健美女郎。刁刘氏的形象,一夜之间变成了青城山中人们议论的中心。“真没想到,原来刁刘氏这个老娘们,还是个如此青春靓丽的女人!”“蛮人中居然也有这等清纯美艳的妇人!”“壮而不蠢、健而不丑、高而不憨,真是巧夺天工啊!”“如此美丽的女人,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呢?”“我看此人之美,只在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之上,不在其下!”“悲呀!惨呀!可惜了的,如此美貌佳人,将告别人世,还死得那样凄惨!”整个青城山中荡漾着一片对刁刘氏这个人物的惊奇、赞美、惋惜、怨恨之情。正因为如此,今天早上才出现了众人争先恐后,力争捷足先登,占一个有利的位置,好好看一看这个美丽非凡的尤物是如何被雕刻成一件优雅的工艺品的!所以现时刁刘氏的露面,一反昨日的因惊诧而变得一片沉静的局面,而是突然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啸叫声、呼喊声、哄笑声、赞美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刁刘氏被吊上快活架,残酷的刑罚加身,才使大家因惊吓和恐惧沉静了下来。刁刘氏被押上刑台后才发现,今日的刑台上多了几样东西。那边红红火火地点燃着一只炭火熊熊的炉子,上面煎熬着几罐浆汁的东西。这边放置着一张小桌,上面有康烁的灵牌和几个盘子。刁刘氏明白,这是要用她身上剐割下来的肌rou或内脏来祭奠康女侠的英灵。不觉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康烁呀康烁,你也是一时的冲动,其实只要稍稍的冷静一些,我也逃走了,你也不会死。这也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我们只能在Yin曹地府再见了!”就在刁刘氏思绪万千之际,已被解开了绑绳,四个人捉住手脚,大张着立在快活架下,将她的手腕和脚踝都套在立柱上的牛筋圈里,再从上面放下一条绳索,拴住了她的头发,绷紧了,使她只能抬头远望,无法瞧见自己的身体。这一切做完之后,残忍的酷刑开始了。只见主刀的左手握着一把铁钳,从炭火的炉膛内夹起了一颗烧红了的铁钉,右手执着一把铁锤,走到刁刘氏跟前,把铁钉对准她的右掌心,举起铁锤,猛力一击,就把她的右手掌钉在了木柱上,刁刘氏没有丝毫准备,突如其来的一阵灼热后又是一股疼痛袭来,不由得裂嘴“啊!”的一声惨叫。接着京城快刀、西南刀王和主刀的三人轮换着把她的左手掌和两只脚掌都钉在了木柱上。
可能是有了预感,且也觉出了刚才的失态,后面的几下她只是张了张嘴,强忍着没有发声。由于铁钉是烧红了的,即刻就灼焦了皮rou,所以也没有流多少血。但是钻心的疼痛却使刁刘氏的汗滴、泪珠滚滚落下,想呜咽几声出出心里的怨气,又怕失却了英雄的气概,想挣扎几下,所带来的只是撕烈皮rou的更加痛苦。于是只有横下一条心,咬牙坚持下去。不知怎的,这样一来反倒雄心大发、壮志凛然起来,痛苦也就消失了,竟然还能脱口骂道:“姑nainai杀人无数,还怕你们这点小小伎俩。来呀!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吧!姑nainai皱一皱眉头,就是狗娘养的!”言毕,居然还博得了一阵喝彩和鼓掌声。王知县在台上听了此话,不觉暗自讪笑道:“这个刁刘氏真会发誓,她若是真的皱一皱眉头,皇上倒成小狗子了!”再说那几个刽子手,都是全国的一流高手,久经沙场,死囚的哭闹叫骂对他们是司空见惯,仍无动于衷地施行着他们的刑罚。此时刁刘氏的裸体,已然完全彻底地展现在观众面前了。虽然站得有远有近,看得有清有糊,但那一身洁白细嫩的肌肤,和三撮黑亮的毛发(一片蓬松的Yinao和两堆杂乱的腋毛),和三块紫红的皮rou(一付裂着口子的Yin门和两颗突起的ru头)却是清楚明白地映入大众的眼帘。毛发之茂密和光亮,皮rou之鲜艳和性感,都博得了众人的夸奖和赞赏。京城名刀提起炉上煎熬的一罐浆汁,用毛刷蘸着,涂在了刁刘氏的Yinao上,再贴上一块厚布,待三者粘合在一起后,猛地一撕,厚布粘着根根Yinao全都脱落下来,离开了她的身体。再用剃刀把那y唇上的及肛门口的残渣余孽刮了个干净。又用同样的方法祛除了她腋下的腋毛。因为这次要雕刻一件纯净洁白的工艺品,容不得半点瑕疵,这些乌黑杂乱的毛发是必须除去的。这一道拔毛的程序,虽也有痛苦,比起烧红的铁钉穿刺皮rou,却是轻松一些。但是刁刘氏的头发被拴在了顶上,低不下头来,看不见刽子手在下面干些什么,突发的疼痛也使她张口叫了半声,又感到不妥,强忍着又憋回肚里去了。这边推过铁公鸡,把鸡头伸进刁刘氏的y道口里,打开机关,鸡嘴张开,刁刘氏的y道扩张开来,只见里面shi碌碌的鲜红嫩rou,随着呼吸的起伏,也在伸缩着跳动。西南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