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别以为你就高尚到哪边去,哼哼!美其名送礼物,你根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雍宁不甘示弱地回击。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为她倾尽一生的男人,她怎会不快乐呢?
夏末午后,阳光洒落一地,包围典雅的教堂。
苏依依推开黏人的老公,笑着说〝没问题没问题,麻烦帮我照顾一下那隻热情的公狗。〞,语毕她便进入房内。
长长的红地毯自门口一路直达讲台,二旁装饰着粉红粉紫玫瑰花,受邀的见证亲友都已经到场入坐。
掌心握住她一只脚掌,白品瀚抬起俊脸,柔情地问道〝宝贝,我早已臣服在妳脚下,不论过去或者未来,我都会呵护着妳,告诉我,这一天的到来,妳开心吗?〞
女人想着就更是色情地揉了起来,激得他低喘一声,大手揪住正在玩火的小手,黑眸微瞇着说〝看来长了本事,晚上我不多加把劲可满足不了妳。〞
白雅妍一袭无袖鱼尾白纱,虽没性感大露春光,但合身的剪裁也勾勒出她妖娆有致的曲线,至于黎瞳心则着平口澎裙白纱,将火辣的身材给遮掩住,只小露香肩,显得甜美可爱。
〝切!我可没强制,是二情相悦,好不好!〞
将同款束腹马甲给穿在她身上,他边浅笑着回答〝我知道,所以晚上更要用力疼妳,否则不就让妳期待落空?嗯?〞
〝开心,好开心。〞她的手心贴上他的脸颊,大眼微微地发热发红,让她努力地压下眼泪,怕会弄花了妆容。
当司仪说完欢迎词后,教堂播放出「beautiful white」抒情歌曲时,木门被打开,白雅妍勾着白牧成的手臂缓缓走进场,而后头跟着的是黎瞳心,由于她生母已经过世,跟生父也无交集,因此特别请「荆魅」的桂姐来担任长辈,桂姐也算是照顾她良多的人。
大步走到门口,将门给打开,就见何雍宁的嘴唇正黏着他家的老婆的颈子亲着,他眼角轻抽,转眼,微笑对着好友的女人道〝要麻烦妳帮忙雅妍穿上白纱了。〞
六年来,他的疼宠只有一天比一天多,从没有少过,他的溺爱随着时间只有增多没有减弱。
他们交换戒
〝起码我还有羞耻心,关起房门,你则是公然强制猥亵。〞
转头,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身姿是跪得如此的低,卑微地捧着她的脚,这个在任何人面前都骄傲自信漠然的他,将一切都不放在眼底的他,只有将她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
哼!你这么玩我,我也要这么玩你!
〝因为品瀚不会对女人动粗……〞何雍宁调皮地笑着,偷吻了一口炸毛的小猫。
听见催促声,白品瀚拉起妹妹让她站好,最后帮她将马甲上的缎面吊带给扣上大腿袜,真觉得自己眼光好,这身内衣实在大大满足自己的双眼。
虽说新娘子没有低胸露乳沟或者现大片美背,但截然不同的高雅有格调的气质秒杀在场所有目光。
男根胀得难受,真想扯下已经帮她穿好的小裤裤,对准那湿润的小洞插进去,狠狠地捣弄出更多的淫水……
这下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往楼下走去,虽说嘴上互挖呛,但彼此的脸上都写得春风洋溢。
黑眸扫过小妮子欲哭无泪的小脸,故意赌气不语,他胸口溢满着愉悦,垂下目光,假装没见到她不悦的眼神,然后将她推坐在床沿,半跪在她面前,替她穿上纯白大腿丝袜。
呜呜……果然是个爱记恨的恶魔,她即使跟他在一起三十多年,道行还是没办法超过他。
嘟着粉唇,她不敢再多说,怕越说越错,她得要被扒好几层皮才有得下床的机会,于是她娇气地撇头不看他。
神父的表情庄严,口气沉稳地念着一句句誓言,当二对新人说出「我愿意」时,台下见证者感动地响起掌声,白牧成甚至红了眼眶,眼角微微潮湿了。
何雍宁一条手臂揽上好友的肩头,正想说什么,却听见对方揶揄着道〝依依说得真保守,应该是发情的公狗。〞
这一听,白雅妍有点惊慌地抱着他,娇娇地求饶〝哥哥……人家…人家是太想要你了,所以才情不自禁地摸上去。〞
扬起一道灿烂的笑容,他低下头,亲吻上她的脚背,用举动告诉她,他会永远地忠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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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白大哥,是说拆完礼物了没啊?我怕迟到啊……〞苏依依有些尴尬地出声,瞪了身旁的何雍宁一眼,小声地对他说〝为什么推我来说啊?〞
新娘们被牵着走至红毯一半后,便交给新郎,再往前直走至讲台前。
深吸几口气,男人压下体内的躁动,等着晚上将人儿给操得明天下不了床。
此时,敲门声响起。
〝你好坏!大色狼!〞她嘴巴上骂着,可神情却是带着娇媚及期待,小手下滑到他的胯间,摸上那根硬挺的巨物,使劲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