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带着惊喜:“你醒了!怎么样,渴不渴,饿么?想吃些什么?”
话音刚落,他昏迷前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伍顾面色冰冷,他不想回答这个人任何问题,现在只要看到赦景,他都心口堵得慌,从小到大的兄弟把他给强姦了,不,是迷奸!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后来像是个婊子一样上赶着找操!
他沉默的下了床,绕过那杵在面前的赦景,走进了浴室,没想到回头就见赦景紧跟着进来,伍顾大怒:“出去!”对方丝毫不在意他的怒气,温柔劝导:“你病刚好,身体还很虚弱,我怕你熬不住浴室里的闷热。”
伍顾咬牙,他手往后一摸,摸到什么就往眼前这个人身上砸,赦景不避不闪,任由那些零碎的东西砸到他的身上。
伍顾手上捞到了一个有点重的东西,他气在头上丢了出去,刚扔出去便心头一紧,眼睁着看着那尖锐边角的盒子砸到了赦景的眉骨处。
粘稠的血液瞬间从被砸到的地方流了出来,伍顾白着脸,下意识就拿着一边的毛巾冲上去捂着了他的伤口,破口大駡:“让你滚你不滚!连躲都不会么?!”
赦景伸手握着他的手,轻轻拍打着:“没事,只是小伤,别紧张。”
伍顾抽了抽眼角,刚想说我紧张个屁,结果就发现自己拿着毛巾的手,不受控的颤抖着。他一把挣开赦景的手,深吸了口气,对方被他甩开也不恼,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毛巾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伍顾避开了还在涌血的伤口,看着别处:“我洗完澡就走,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就再没关係。”
他快速的说着认为对两个人都好的决定,毕竟大男人不可能去报案,别说是立案了,证据早他妈八百年前就销毁了,更何况他也不可能报案,他们当了兄弟这么多年。
只是也不可能再做朋友了,酸涩感涌上了眼睛,感觉身心疲惫,他抹了把脸,低着头用手推着赦景低声说:“快出去吧。”
结果手腕被一把握住,他抬起了眼顿时被对反的神情吓得倒吸一口气,面前的人眸子里暗暗沉沉的,带着那血迹更是狰狞吓人,一向温和的脸庞扭曲的不成样子,只见他勾唇冷笑:“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你错了伍顾,主动权在我而不在你,我不可能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伍顾被震慑住了,但随之而上的怒气和血性也让眼睛充血,狠狠的瞪着赦景:“你他妈的给我滚!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两个人愤怒的喘着粗气,谁也不肯示弱的盯着对方,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僵持,最后还是伍顾抓了把毛巾一把扔到了赦景脸上:“滚去把你的伤口弄好!被脏了浴室!”
赦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沉默的拿着毛巾出了浴室,门刚掩上,伍顾就脱力的蹲到了地上,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头髮,怎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怎么办!妈的!谁来告诉他事情怎么会一夕之间就成了这无法收拾的模样!
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