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之境
陈恪气息静下来,他抽过桌上的纸巾擦拭流满体ye的Yinjing。
裴枝注视着窗后的天空上一片云悄无声息变换了形状。
抽纸从陈恪指间坠落到地上。
裴枝居高临下望着被推到办公椅上的他,跟着跪上去。
他胯下还直挺粗长,她套弄了两下,rou棒shi滑得令她笑,笑也是微冷的,分开双腿顺利骑坐了进去。
这样搞,难受的是他。陈恪手罩在她胸下略加制止,蹙眉呵气。
裴枝握着他的手拢到胸上揉摸、推挤,低头小口小口吮吻着他指尖,额头上终于也滑过一滴汗,「这样,特别深是不是?」
小xue用力夹一夹rou棒。陈恪眉骨骤沉,眼皮覆住半瞳,抓着她的手不由得用力。
裴枝代替他哭出来:「老师,好痒啊,怎么这么大啊……」
被大鶏巴磨xue,真的好舒服啊。
女孩在门外,仔细辨得些微动静,但无人应,她忍着,扣响了门:「老师?」
「老师。」
几乎同时,裴枝微微抬起一条腿,提tun斜坐下去,针对性地要rou棒磨着:「这里痒,老师的鶏巴插插嗯……小妹妹想要……」
陈恪完全仰起了下颌。
心震得要跳出胸腔,他只能模模糊糊感到裴枝在耳边舌头shi滑地舔着他,叫着他。
令人晕眩的爽。
生殖器只想要cao她的逼。
他下腹尽被坐shi透了,小逼连最粗的根部都紧紧裹吃了进去,像长在他的鶏巴上,是个天生会咬男人会流大水的小一号rou套子。
门把手被拧动了。
女孩不信地连试了好几下。
裴枝抚摸着他的腹部,想帮助他放鬆下来。
「你的水也好多……」裴枝舔扫着他的舌头,唾ye拉出的丝在暧昧地连接着两人,「在我里面,我能感觉得到,gui头一直很兴奋,在流。」
凉风吹着她的脸颊和身体。
唇舌中溢出的却烫到足以烙印:「刚才拉我进来,锁门就为的这个吧……啊……真的好大……」
她似乎真的难以消化,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发出让他空虚难忍的呻yin。
是从声带里一点点捞出来的声音。像在哭,像在快乐,哑哑的一个「啊」字,四种声调。
陈恪已经分不清脸上涌着的是焚烧的血还是火。
鼻尖都是甜烂的、甜烂的味道——
「老师,还出去吗?」
是「rou棒还出去吗」还是问他的人。
几隻飞鸟扑腾着落在窗外的树上,悠閒地信步。
窗内,裴枝迷乱地揉着自己的nai子,抬起屁股,坐得不能更深、也更贴紧陈恪胸膛,声音为什么也是shi的,像滴在他的眼皮上:「哥哥……」
她要他死,这就骑着屁股直颠,几乎直上直下吞着rou棍频频起落,水滴滴溅shi皮椅,Yinxue和阳具相互摩擦得魂飞魄散,心臟不受控地痛,紧迫的压力感,令人错乱地求生在刀光剑影的窒息下。
陈恪脱了力,半臂垂到扶手上。
眼前黑了。
人全回来了。
一群群黑色模糊的剪影从电梯里蜂拥而出,穿梭在走廊,走进教室、办公室。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茶水间的咖啡咕噜地沸腾。
所有声音全涌进来了。
她一个深yin,陈恪全醒过来了。
他睁开一双深黑的眼。
裴枝的颈、裴枝的nai。
她的腰tun和xue。
但他不要看她的身体。
陈恪去吻她的脸,极尽情人间的厮磨,密密的汗流经彼此相抵的额角、鼻尖、唇锋,在风中化为无形。
他顶撞得深猛,裴枝似哭似笑:「早上,呜……我坐你位置,她还不给……」
「嗯……」陈恪实则不清楚她在嘤嘤些什么。
裴枝睫毛上蓄满了欲落的泪,抽插让她快乐欲死,这次她却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求饶:「当时我就想,人都是我的……」
汗水淌过脸侧,陈恪脸贴着她的脸,谁也不知道他是否深深在笑,却化在风动树叶的沙沙声里:「对,人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