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忍不住了,伏在薛爵的身旁,哇哇大哭起来。
薛爵看着哭得像个孩子样的薛妙妙,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小傻瓜,别哭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于男人来说,这怎么就不是大事了。薛爵越是这样,薛妙妙就越是伤心。
因为做了手术要卧床休息几个小时以待观察有无不适症状,薛爵本来不想留院观察,但是在薛妙妙坚持下,他只能躺在床上。。
薛妙妙一会儿为他倒水,一会儿给他削水果,看着团团转的薛妙妙,薛爵忍不住出声:「别忙了。」
他又拍了拍病床,道:「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薛妙妙这会儿听话得就像一隻可爱的小狗狗,温顺地躺到了薛爵的身旁,生怕碰到他腹部的伤口,整个人小心翼翼地缩成一团。
薛爵好笑地看着薛妙妙,低头吻了她一下的额头,手臂搂着她的腰,低声说道:「睡觉。」
薛爵一个指示,薛妙妙一个动作,她闭上了瞪得大大的眼睛,安心地依靠在薛爵的咯吱窝下,本来只是假寐,结果到最后却真的睡着了。
因为要七天后才能拆线,薛爵在医院住了七天,薛妙妙就像一隻勤劳的小蜜蜂围着他转了七天。
对于薛妙妙来说这七天一点都不辛苦,她亲手给他做饭,给他擦身体,给他洗头,给他穿衣服……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薛爵,对此,她乐在其中。
当然,这期间,薛妙妙还悄悄地让医生把她的环给取掉了。只要一想着身体里嵌着个冰冷的东西,心底就不舒服。
其实,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怕带了那玩意儿后影响她的性福。
所以这样的小事,薛妙妙一个字都没有对薛爵提起。
下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有些热,但是房间里的空调解决了这份燥热,伴随着阳光的清凉房间里,薛妙妙正在给薛爵他削水果,薛爵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挑了挑眉,二话没说,直接摘了下来。
薛妙妙抿嘴一笑,道:「大哥替我还给他好了。」
薛妙妙的回答取悦了薛爵,薛爵对她投去了一个满意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薛妙妙将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了薛爵。
看着一脸幸福的薛妙妙,他一点都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没有孩子能换来她每天真心的笑容,他觉得值得。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认为值得,丢了命也无所谓
出院后,薛爵就忙了起来,因为住院的时候,薛妙妙严禁他办公,所以堆积了很多文件等待他的审核。
医生叮嘱了,多吃些富含维生素、高蛋白的食物,如新鲜的蔬菜、瓜果、鱼、肉、蛋及豆製品等。不要吃辛辣等刺激性食物,戒烟洒,亦要避免吃生冷及冰冻的食品或饮料。所以,薛妙妙一边跟着薛爵上班监督他不能让他吸烟,一边看着点,到了十点半后就急匆匆回家给他做营养午餐。
薛妙妙从未像现在一样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做饭,没有刻意的讨好,只有一颗真诚而快乐的心。
提着充满了爱意的午餐,薛妙妙刚刚走到办公大楼就遇到了靠在门口,抽着香烟的高天琪,高檔的西服套装让他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浪荡贵公子的味道。
「薛爵现在不在办公室。」高天琪的话让薛妙妙停下了脚步,他挑眉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薛妙妙可不认为高天琪有这样的閒情逸致专门在这里等着她,她问道:「告诉我的地方,我让保镖送我去。」
高天琪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道:「on!on!on!薛爵一定不希望有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忽而,他凑近薛妙妙的耳际,低声说道:「他趁着你回家做饭,自个儿去干坏事,看来他很在乎你的看法哟!」
高天琪按了两次啊车钥匙,停在公司前面的车子滴滴叫了两声,高天琪笑着说道:「走吧!我亲爱的未婚妻。」
薛妙妙吩咐了跟着的保镖不许跟着,上了高天琪的车子。
高天琪带着薛妙妙来到了一处废旧的冷冻仓库里,一股子东西发霉腐烂的恶臭味传来,高天琪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一会儿看见什么可不许出声。」
薛妙妙只是用手掩着鼻子,点了点头。
高天琪带着薛妙妙通过转角处的铁梯子攀爬到了仓库二楼,高天琪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带着她一起站在门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一层仓库的情景而不被发现。
深蓝色西服套装搭配着浅蓝色条纹衬衣的薛爵站在脏乱差的仓库里,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本人却浑然不在意,他淡淡地望着被困在椅子上的戴眼镜的男人。
男人同样一身昂贵的西装,只是整个人因为被捆绑,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仓库里还站着另外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绑着的侯保国是纪检委派下来调查卫褚峰的人。」高天琪整个人都贴着薛妙妙,声音小如蚊吟。
薛妙妙偏头避开了和高天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