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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薛家从不敢给薛爵过生日,是因为薛爵就是在生日那天被人绑架的,为了不触碰这个敏感的事件,这么多年,薛家人都选择漠视薛爵的生日。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要带她来这里?
这是不是说明她在薛爵的心底有了位置呢?
薛妙妙的小手包裹在他的手心,暖丝丝的,嘴角弯了起来。
一盏小路灯指明着道路的农庄,薛爵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婆婆,她看见薛爵慈爱一笑,道:「阿爵,来之前怎么不给我们打一个电话,瞧,我们都没有给你准备些饭菜,不过冰箱里还有些剩菜,都是今天晚上我们现在地里拔出的菜,非常的新鲜,我去给你炒上。」
髮丝斑白的老婆婆一边打开了房檐路灯,一边笑眯眯地对屋子里喊道:「老头子,阿爵来了。」须臾,一位披着外套,满脸沟壑的老爷爷走了出来,亲切地说道:「阿爵来了呀!这位是……」
薛爵看了一眼薛妙妙,道:「这是我的女人。」
「哦!原来是阿爵的女友,长得真漂亮。快,进屋吧!」老婆婆笑盈盈让两人进屋,又道:「我去给你们泡杯热茶。」
「不用了,陈婆,我就是想和她在这里呆上两天。」薛爵的语气有着薛妙妙从未听过的亲和,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薛妙妙一定不会相信这样的声音出自薛爵之口。
陈婆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两人,笑呵呵地说道:「行了,二人世界,老婆子懂,后面的房屋我一直都给你打扫着,什么都是干净的,需要什么给老婆子说一声就行了。」
薛爵笑着说道:「陈婆,陈公早点休息。」
陈公将手提电筒递给了薛爵,道:「当心点!」
薛爵又笑了笑,接过电筒,熟练打开了房间的后门。
这是他第二次微笑,原来他笑起来竟然如此好看,就像一个腼腆的男孩。薛妙妙迷惑的看着薛爵。
月色泛白,漆黑上空星星点点,耳际是虫鸣蛙叫的声音。
薛爵搂着薛妙妙的腰,电筒照着石板路上,他看出了薛妙妙的疑惑,解释道:「这个农庄是刚才那对儿金婚老夫妻的,他们的儿子欠了我的钱,老夫妻就只能把这个他们经营了一辈子的农庄抵押给我。我想没有人会比他们对这个农庄更熟悉,更眷念了。」
「所以,你就让他们一直给你打理这个山庄。」薛妙妙接口问道。
「他们是一对儿恩爱的夫妻,也是一对儿好父母。」
薛妙妙愕然望向薛爵,只可惜电筒被他关了,月色下她完全看不清他的神态,但是她却听到了他的羡慕和嚮往。
薛妙妙从未想过薛爵在内心的某一处竟然还保留着这样质朴的美好。
突然,薛妙妙感到了自己从里到外的骯脏,还有对薛爵的亵渎。
「咿呀」一声,薛爵推开了房门,他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薛妙妙在他脸上没有看到任何不属于薛爵的情绪,彷佛刚才那个柔软的薛爵只是月色下的错觉而已。
薛妙妙脱掉鞋子进入了房间,打开房间的吊灯,木质地板擦得珵亮,手工编织的沙发垫,木桌,籐椅,充满了田园气息。
薛爵看着像个好奇宝宝在房间里瞎转悠的薛妙妙,嘴角微微弯起,一把将她拧了过来,道:「累了,睡觉。」
薛妙妙本来上阁楼上看看的,只能压下好奇心,笑眯眯地挽着薛爵的胳膊进入了卧室。
卧室里竟然没有床,薛爵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把床铺好。」
薛妙妙打开了柜子里面规规矩矩的放着浅蓝色基调的床被和枕头,反正是木质地板,薛妙妙就直接把被子铺在了木地板上,铺好后往上面舒舒服服一躺。
薛爵打开了空调,空调的冷风让薛妙妙感觉更舒服了,她微微眯着眼,蹭着柔软蓬鬆的被子,嘴里呢喃道:「真舒服!」
薛爵看着在床上打滚的薛妙妙,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直接就压了上去。
这一夜,薛爵的干劲十足,在加上是在宽敞的地上,做起来就方便了。
薛妙妙被薛爵从前面后面、左侧右侧、抬着腿蜷着腿,又或者扯着脚腕子架在肩头,姿势换了又换,小薛爵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反反覆覆的折腾。
薛妙妙迷迷糊糊间还被薛爵搂在怀里,下面还被填得满满的,两颗果实还被揉搓着,耳际还听得见粗重而欢愉的喘息声。
薛妙妙觉得自己肯定会因为性生活过量而早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