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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又勾嘴一笑,道:「瞧,我都忘了爵爷怎么可能不怀疑呢?只是爵爷派出去的人好像不给力,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原因!」
薛爵哪里听不出高天琪话里的讽刺之意,他也没有恼,只是从容地接话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到高老大的吗?」
高天琪但笑不语。
薛妙妙安静地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交锋。
其实,她早就该想到刘家对于这件事情的奇怪态度。
像刘志刚那样温润如玉的伪君子,怎么可能办出这样不靠谱的事情。
而薛家人都被刘太太那一枚所谓的祖传戒指给骗了,当然除了薛爵。
这一刻,薛妙妙真心觉得薛爵心思的缜密和可怕。
「大哥,我去个洗手间。」薛妙妙话音一落,高天琪就笑着说道:「正好,我也想去,小妙妙一起吧!」
薛妙妙看着薛爵,见薛爵只是拧着眉头没有说话,吃不准他的意思,愣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高天琪眉头一挑,道:「走吧!小妙妙。」他拉起她的手,强行带着她走。
薛妙妙没有办法挣脱,只得跟随着高天琪的脚步,往洗手间而去。
两人在走廊转角处停了下来,高天琪看着薛妙妙,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道:「瞧瞧,当初的瘦皮猴,这会儿都变成水灵灵的大美人了。」
「天琪哥……」薛妙妙低低地唤了一声,浓密而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Yin影。
蓦地,高天琪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划过了薛妙妙的唇,低声说道:「小东西,真怀恋你小嘴吸我东西的滋味,直到现在都让我回味无穷!」
薛妙妙面色瞬间一白。
她清楚的记得她第一次给人吸那玩意儿的对象就是高天琪。
当时的她才十三岁,去了薛家不久的她就像一隻强行涂抹了昂贵油彩的麻雀,无人可依靠却还有人不肯放过她。
当时,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高天琪,而且也只有高天琪那样狠的人能做。
那时穿着一身贵族女校校服的她求到了高天琪那里,高天琪敞开腿姿态狂傲地坐在破皮沙发上,凑近了他赤着的纹身身躯,也像刚才那样磨蹭着她的小嘴,邪恶地说道:「小妙妙,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等价交易,明白吗?」
她打小跟着她妈,自然也知道十八岁的高天琪正直青春期,她没有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那种事情。
所以,当时的她毫不犹豫地跪在他的面前,含住了他的欲根。
高天琪别有深意地看了薛妙妙一眼,若无其事地撤离了逼近她的挺拔身躯,双手插兜,颇有几分风流韵味地往洗手间方向而去。
薛妙妙定在原地,看着高天琪修长Jing瘦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后,随着门咿呀的声音,她的心跟着忐忑起来。
所谓他乡遇故知从来都是两眼泪汪汪,只是故知是个什么滋味,只有个人知道。反正在薛妙妙看来高天琪这个故知,她还真巴不得一辈子不要遇到。
薛妙妙其实也不是真的要上洗手间,她只是不喜欢参合男人的事情。
她回到了客厅,薛爵见她一个人进来,平静双眸下混杂的冷沉少了许多。
这时,卫澜接了一个电话,嘴角斜出一个笑弧,说道:「爵爷,我的天琪有事先走了,他说改日在单独宴请爵爷。」
站起身来的卫澜潇洒地抄走了桌子上还未开封的红酒,道:「波尔多红酒浪费可惜,拿去正好和我的天琪一醉方休,再来个欲仙欲死。」
会所外,卫澜一手拿着酒,一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将手中的红酒往后座上一扔,双腿儿搁在了前面的仪表盘台上,笑着问道:「你真的对薛家那个丫头有意思?」
高天琪点燃了一隻烟放到了卫澜嘴边。
卫澜连他的指头一块儿含了进去。
高天琪眉头一蹙,抽出了手指,用纸巾嫌恶地擦干净后,道:「我怎样,你心底不是很清楚。」
卫澜眼神往高天琪裤裆一瞧,呵呵一笑,道:「我的高老大,你说薛爵到底什么心思?」
高天琪发动了车子,冷笑着说道:「你不是嚷嚷着讨厌你爸吗?这会儿倒是巴心巴肠的为他奔前忙后了。」
「这你就不懂了。」卫澜勾嘴笑得更欢实了,道:「我老爸要倒也只能倒在他儿子手中,哪能轮得到别人?」
高天琪不屑嗤笑道:「小澜子,不要小看你爸,他吃饭的时候,你还是他的一个小蝌蚪。」
「人要不断的攀越才能站在顶峰,特别是男人。」卫澜叼着烟,摇下车窗,凉风嗖嗖地刮进了车子里,车子疾驰在夜深人静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