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会不会有人进来?”
他什么都没说,也不必多问,让她乖乖待在自己怀里。
她脸上残留着明显的泪痕,一双眼睛还是红的,睫毛湿成一绺一绺,她的表情很平静,但双眸却十分空洞,眼神根本都是散的,没有神志。
“哥,跟我做爱。”
宋来烟深吸一口气,用力揪着他前襟,主动吻上去。
“哥,我……”还没说完的话被莫燃堵回去,在唇舌的纠缠中变成一阵轻微的低吟,他越吻越深,将她的下颌抬起来。四瓣唇胶着的难舍难分,搅动出水腻腻的声响。
莫燃一面吻她一面推开隔间。
莫燃握着她双肩,让她抬头,没有一上来就问“你怎么”,而是打量她几眼,然后,便能隐隐猜到。
宋来烟将门一拧。
认隔间已经反锁。
莫燃握着她纤瘦的肩膀,摁住她,压住她,近乎狂热地回吻。
“在这里,马上。”
“嗯。”
得到这句回话后,宋来烟凝望着他,眼神里终于有东西慢慢积聚起来。
他往前一步,她后退,背部抵在墻上。
她双腿紧紧并着,温腻的肌肤几乎黏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空隙。
他低头,偏要咬住她的唇,她却侧过头挣脱,“不要接吻,要做爱。”
莫燃沉吟片刻,拨起她一直垂着的小脸。
“那也没关係,”她说,“你进我下面,又不在我嘴里,不会传染给你。”
仅仅一句话而已,却因这旖旎的联想让他浑身开始发热。
“哥,你到底做不做?”虽说是质问但语气却有些脆弱。
“嗯。”
“好,我送你回去。”
莫燃停了下来,看着她。
感受到他的手顺着自己凹陷的脊柱滑了下去,宋来烟“唔”地一声,愈发用力揪着他。但很快地,她双手被他握住,腕子也扣到一起,被举过头顶,宛如一隻蝴蝶被钉在墻上。
“■”一声,门被反锁。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眉头微蹙。
他深深地直视她。
“你在里面吗?”
但在碰到的那一刻,宋来烟猛地扑进他怀里。
她有一瞬间晃神,怀疑自己出现幻听。怎么能一想他,他就会出现在自己身边呢?
她警惕地盯着门把,然而那里并没有任何动静,耳边却传来一个声音。
呼吸声愈发粗重,间或夹杂着甜美纯净的呻吟,在这静谧之地好似会被发现一般。
“月经干了吗?”
宋来烟完全听从心里的感觉,只知道身体被他抱着时,那种难受痛苦的失落感就在逐渐停止,她凭着本能的渴望,更深地往他怀里挤,然后张开双唇,让他更深地顶进来,几乎连肺部的氧气都想交付给自己的哥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她声音带着哭过的嘶哑。
他怀疑她感冒加重为发烧,抬手探向她额头。
她不想管什么伦理道德是非对错,只知道自己想要他,想要他带自己脱离那种浑浑噩噩的境地,想跟哥哥做爱,想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猜的。”他回的很敷衍,并不想说明原因,因为那样又会无可避免地提到她爸。
“有可能。”他那气喘是慾望和情动导致,并不是担心。
鹅黄的小内裤,裆处非常贴合,被肉缝夹出一条沟痕。
宋来烟把脸埋在他胸膛里,迫切地汲取他的体温。
她的吻很急但却生涩,贴在他唇上,很快就有些发颤,但抓着他衣领的手却越收越紧。
她微微张开双唇,轻轻浅浅地翕动了下。她说第一遍时,莫燃怀疑自己听错,毕竟那声音太幽微,若有若无。她又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脖子,一点点地贴近他耳朵。
她怔怔地看着他。
莫燃微挑唇角,“嗯?”跟她一样的单音节,但却是反问。谁让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摆明还没好,声音沙沙的,停止哭泣后也还是一股鼻音。
门被轻轻扣了扣,“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注视下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犹豫片刻,还是勇敢地揪住他衣襟。
莫燃没有回答,脸上似乎也没什么波动,但双眸越来越沉,越来越深,灼灼地盯着她。
看着这样的宋来烟,莫燃感觉心臟都在收紧,令他有些难受。
她听到莫燃问自己,“你想在哪?”
最底下的缝隙,一小片黑影投进来,她知道有人正停在自己门前。
她跌跌撞撞地退进去,腰肢还被他手臂勾着。
“感冒呢?”
她无力一直踮脚,很快就松懈下去。他双手落在她腰处,控制般地揽紧,她的脚尖便立住不动。
他把手插进去,顺着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上。
她吸了吸鼻子,“哥,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