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向上拉起。另一打手将罗艳梅的双脚向两边微微分开,用连着地面的两个带链子铁铐环套住她的脚踝,拧紧了螺丝。随后打手收紧铁链,将罗艳梅的身体缓缓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足尖着地时,打手将铁链固定。艳梅迷人的娇躯直挺挺的吊在刑讯室里,藕节似的双臂紧紧夹着略微前伸的头部。「嗯……」一阵筋骨断裂般的剧痛从拇指上传来,罗艳梅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yin。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根纤细的拇指上,迫使她采取挺胸的姿势,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的让足尖能够多接触到地面。这使她的双ru越发显得丰满挺拔,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地起伏。两条丰腴的大腿因为过分用力而有些痉挛,带动着整个身体不停地晃动。「感觉如何啊,艳梅小姐?」欣赏着美丽少妇裸体吊起的刺激画面,项汉慢慢地凑到罗艳梅的身边,抬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说:「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可以一点一点地使它软下来!」项汉围着罗艳梅转了两圈,色迷迷地看着罗艳梅曲线玲珑的身体。项汉发现罗艳梅身上只有前几天藤条留下的淡淡伤痕,伤势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重。项汉便决定要亲自动手鞭打罗艳梅。他从墙上挂着的一排各式各样的皮鞭中选了一根,这是一根二尺多长的生牛皮鞭,由三股皮条绞合而成。项汉把它在盛着凉水的木桶里浸了浸,手握水淋淋的鞭子回到罗艳梅的身前。他冷笑一下道:「罗大小姐!你既然嘴硬可就别怨我心狠手辣了!」说着,他将手中的皮鞭抖动了数下,随即便抡了起来。「呼!……」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呼啸和抽击rou体的响声,锐利的鞭梢划过艳梅的酥胸。她高耸的左ru上部经深邃的ru沟到右肋处绽起了一道血痕。虽然已有心理准备,罗艳梅的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颤抖、扭动了几下。紧接着,项汉又是反手一鞭,又一道血痕从艳梅的右ru房斜向左肋,在ru沟处与前一道鞭痕交错……在几天前的轮-jian-中,罗艳梅已经被项汉鞭打过,但那种细藤鞭和今日项汉手中的专业刑具比起来,所造成的痛苦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当皮鞭抽打在她细嫩肌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着她的娇躯,使得她咬紧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发出叫喊。
但是罗艳梅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没能坚持很久,项汉只用了十几鞭便做到了使罗艳梅尖声哀叫、眼泪直流下来。她的身上也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呼!——呼!——呼!——……」项汉不紧不慢地挥动着皮鞭,在罗艳梅光溜溜的娇躯上选择他感兴趣的地方。皮鞭吊打是一种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不逊于其它任何一种刑法。虽然单独每一鞭带来的痛苦都并非是无法忍受,但疼痛会随着鞭打的继续而不停积蓄起来,而且由于受刑者又不会很快昏死过去,这种积蓄就会变成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远远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残酷的鞭打已进行了十几分钟,对罗艳梅来说却好像过了漫长的数小时。她的身体随着项汉的动作前后左右艰难地扭动着,企图以此减轻一些痛苦或者让身上那些最为敏感的部位能躲过酷刑的折磨,尽管这些都是本能的也是徒劳的挣扎而已。本能的扭动在毫无人性的打手眼里却变成了y荡的舞蹈。痛苦随着鞭打的继续在不断地加剧,罗艳梅发出一声声惨叫,虽然喊叫可以稍稍减轻一些疼痛的感觉,但这也正是项汉最想听到的。慢慢地,她的意识模糊了,叫声停止了,也不再扭动身体,头重重地垂在了胸前……看到罗艳梅已经昏死了过去,项汉停止了鞭打,他将皮鞭挂回到了墙上原来的位置。「来,把她给我弄醒!」一位打手走上来拎起半桶冷水,从头到脚向罗艳梅的身上浇去。罗艳梅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头依然低垂在胸前,口中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yin声,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粘在苍白的脸皮上。她身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深紫色,丝丝鲜血正在从伤痕处缓缓渗出。对于项汉和他手下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这样一幅凄惨的画面,能更加刺激他们施虐的欲望。项汉抓住罗艳梅的头发,将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恶狠狠的问道:「你说是不说?告诉你,这顿鞭子只是杯开胃酒,你今天要是不招供,老子让你姐妹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凭项汉咆哮,罗艳梅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言不发。过了许久,她才缓缓抬了一下头,轻轻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目光在项汉的脸上扫视了一下,又垂下了眼睑。项汉又在罗艳梅的ru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死硬!你就等着好好的享受吧!下面又该听你的妹子叫唤叫唤了,那才叫刺激哪!」项汉走到刑具架前,从上面拿出一个东西,把它举到了罗淡雪的面前:「罗小姐,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罗淡雪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项汉手里的东西时,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