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艳梅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饭,连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Jing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酷刑的jiany,她们已经疲倦极了。罗艳梅靠在墙上,将罗淡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合上了沉重的眼皮。「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淡雪突然轻声地问道。罗艳梅的身体一震,罗艳梅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淡雪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黑暗的牢房中,罗艳梅和罗淡雪姐妹沉沉睡去……非人的酷刑折磨和jiany使她们变得有些神情恍惚,她们有时昏睡,有时清醒。她们朦胧地记得那个好心的军医又来给她们治过两次伤,还有人送过几次饭菜以及热水。至于时间过了多久,几天?几小时?她们竟然不太清楚。沉寂的黑夜,忽然传来一阵开门锁的声音。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罗艳梅被惊醒了,她举起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灯光,朦胧中看到几个人影走进了牢房。昏睡着的罗淡雪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打开的牢门和几个狰狞的人影,抓住了艳梅的衣角:「姐……他们……」「别怕,小雪,有姐在,别怕!」罗艳梅抚摸着妹妹的身体,稳定了一下情绪,冷冷地注视着走进来的三个特务。领头的特务正是刘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罗艳梅姐妹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美人们,三天了,歇得不错吧?不过老是这么待着这可不行,也该再谈谈了。走吧,我们站座有请!」见罗氏姐妹不理睬,刘三便指着罗淡雪,对身边的两个特务叫道,「先把这个小婊子带出去!」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罗淡雪从罗艳梅的怀里拉了起来,就要向外拖。罗艳梅一惊,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淡雪浅色旗袍的衣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有什么手段,你们尽管冲我来,不许你们动她!」「姐姐!姐姐!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淡雪也拼命的挣扎、喊叫着。「妈的,不知死活的贱货!」刘三骂了一声,抬起右脚在罗艳梅的身上踢了两脚。艳梅尖叫了一声,不由自主松开了手。「带走!」刘三命令两个打手将罗淡雪拖出牢房,又对罗艳梅y笑着说道:「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说完转身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罗艳梅望着铁门下一抹昏黄的灯光,想到妹妹马上就要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两行热泪,不禁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刑讯室中,项汉坐在桌子的后面,抽着烟,吐着烟圈,他抬起腿将两只脚放在桌上。在他的身边,几个打手正在摆弄各种各样的刑具,不时的发出恐怖的声音。对于即将受到严刑拷打的女犯来说,这种声音无异是地狱的咆哮,但对于项汉而言,却比天堂的歌声还要美妙。「那两个看着娇艳柔弱的女人骨头怎么就能那样硬?……」他搞不懂。但项汉还是坚信这些刑具一定可以使她们屈服,然后再把她们攒在手里……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铁链声。他扔掉手中的烟蒂定了定神,看到两个打手将戴着脚镣的罗淡雪拖进门来,重重扔在地上。罗淡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难于用力,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直起上身。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两天惨无人道的jiany和拷打,美丽的女共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有些蓬乱,飘散在娇好却苍白、憔悴的脸蛋儿上;她光着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一袭白底翠花的紧身旗袍,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处的几个扣子已都被扯掉了,露出大半个鞭痕密布的酥胸。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和烙伤的印记。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项汉却不同,他是一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待狂,罗淡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贪婪地盯着罗淡雪敞开的旗袍衣领下若隐若现的ru沟和开衩处露出的一双纤长美腿。项汉冷笑着说道:「几天来想的怎么样了,我的淡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罗淡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项汉又冷笑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还是不开窍是吧?你别以为你挺过了几种刑法,就已经万事大吉了,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