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部退出、再猛然进入,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尽情享受着每一次征服甬道的极致快感。
而除了尖叫呻yin,齐淑兰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整个身子像是被抛入大海,强劲的海浪扑在双腿之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快乐,将她彻底裹旋……
阳光渐渐暗去,帐内光线变得昏暗暧昧,却仍能看的清楚一对不lun的鸳鸯痴迷交欢的yIn糜场景:年轻女子长发凌乱,娇小白嫩的身子被压在男子健硕微褐色躯体下面,两条修长诱人的白腿大大张开,放在男人腰侧;
男人半跪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揉捏着女人丰满的ru房,时不时去伸舌舔舐ru头渗出的汁水。胯下的那根硕大阳物,在女子的花xue中有规律地抽插,在蜜ye的浸润下透出紫红颜色,与女子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专注地盯着身下的女子,眼中尽是爱欲。他暂时放过那饱满ru房,捉了女子揪紧身下床单的小手,引她来到两人交合之处,低哼着教导:“兰儿,来摸摸,感受一下,这里。”
女人摸到自己被撑在两边的花瓣、门户大开的花xue,和那进出其中的坚硬阳物,羞得立即缩回手;但一阵难耐的情欲已是汹涌而来,甬道随之剧烈地缩紧。
他,正插入在自己身体里面……
“啊——”,男人被这阵情chao绞得差点缴械,喘息着笑道:“原来兰儿喜欢这样啊……怎么样,感觉到爹爹正在插着你,满意么?”
女人檀口微张、只顾呻yin,一贯端庄的面容此刻全是情欲,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啊……爹爹,别说……”
他真的很喜欢对她说这些yIn荡无耻的话,看着这位大家闺秀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沦陷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她羞得想死,他却更加兴致盎然:“兰儿,告诉爹爹,现在是什么东西在插着你的小xue儿?”
女子努力地吐出字节:“是,是爹爹。”
男人跪坐起身,腾出双手,兜住她的丰tun,不依不饶地追问:“是爹爹的什么东西呢?”
她羞得哭起来:“我说不出口,啊,爹爹,放过、兰儿……”
男人不肯饶她,托着她的娇tun,更紧地按向自己的耻骨,顶入她最深处,缓缓磨着她转圈:“兰儿,说,是爹爹的鸡巴,爹爹的大鸡巴在插着兰儿。”
“啊——”女人被他顶得欲仙欲死,身下锦被留下一大滩水渍,听清了他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哭道:“不,不,我说不出口……”
齐淑兰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温存优雅的爹爹,在床上会变得如此下流无耻,可他越是玩弄自己,就越是情欲高涨。
男人邪恶地笑着,忽然退出了甬道,隻故意在花xue门口磨蹭:“兰儿不说,爹爹就不进去了。”
甬道内一阵难耐的空虚,女子被他从欲望巅峰忽然抛下,隻好哭着求他:“不,爹爹,快,回来……”
男人不理,用灼热chaoshi的rou棒顶在她小腹上挠痒一般磨蹭:“兰儿,听话,你说出来,爹爹就好好疼你。”
可怜的女子已是梨花带雨,虽然羞耻,但对男人身体的渴望占据了上风,她终于小嘴嗫嚅着:“是,是爹爹的,鸡、巴,插我……呜呜……”
在自己的玩弄下,那念读yin诵过圣人诗句的端庄绣口中,竟说出这般下流yIn糜的话语,男人简直快要达到极乐。
不想再忍耐克制,他凑近女子耳边,哑声命令:“兰儿,把腿缠在爹爹腰上。”
齐淑兰晕乎乎地照做。随着双腿缠住男人,两人交合之处更加紧密。
男人兜住她的tun,一边大力揉捏着tun瓣,一边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同驰骋疆场、纵马疾驰一般,在心爱女人的身体里放纵。
女人腿间一片尽是shi润,随着男人激烈地摆腰,女人无力的双腿勾缠不住,慢慢滑下,虚虚地搭在锦被上,又时时随着男人的动作被一下一下甩在半空。
但此时男人已顾不得那么多,火热水滑的甬道已令他近乎疯狂。
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而是每次仅退出半寸rou棒,便更深地顶进美妙的花径。
巨大的快感涌上头顶,如同战场衝锋一般,他抱紧怀中快失去知觉的女人,忍不住一声声低吼。
黏稠的水声,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哭叫,雕花大床微微震颤。
——好一场极致的交欢。
身体被男人高频率地一次次贯穿顶压,似曾相识的感觉重新涌上来,齐淑兰断断续续哭喊:“爹爹,哈,啊,兰儿,不行了,又要……”
男人知道她的高chao又要来临,愈发地卖力,顶向她那块敏感之处。
她终于高亢地尖叫一声,绷直了天鹅般的脖颈,被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与此同时,男人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阳物也激烈地喷发,将灼热的Jingye尽数射进她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