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前,两个一模一样娇俏的大美人,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疾驰的马车。双双拉出各自放入马房的马匹,追逐而去。
回头看着身后亦步亦趋跟随的两美人,一个身穿红衫,一个身穿黄衫。球儿眼神中带着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以前在爷各房姬妾身上经常看到这种崇拜仰慕的神情。可惜,都不曾看清爷眼中的那片清冷与孤寂。
“站住,你们爷是什么人”美人都有美人的傲气,球儿皱眉不语。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
“原来是哑巴”黄衫美人带着轻哼,微带鄙夷的说道。
球儿有些无奈了,自家爷是准备在树上看自己出丑吗。自己惹的麻烦,任性的爷。
“你们爷,俊逸非凡,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怎么会带着你出门,看你可怜吗”黄衫美人继续追问道。
“姐姐,一定是这样,像恩公那样侠肝义胆,这点善心还是有的。”听着两美女自问自答的话语,球儿隻感觉阵阵乌鸦飞过,彻底无语。侠肝义胆这是形容爷吗,爷不是任性,变态,残暴不仁吗。不想理会两天真的美人,爷的麻烦自己解决。
假意抬头,定定的看着爷藏身的大树,恭敬的行礼。两美人果然识趣的转过头,当看清树上之人,立刻笑颜如花的奔过去。还没近身,轰一声巨响,对面几人合抱的大树轰然炸成碎片。“还若跟随,就如此树”爷冷酷的说罢,飞身抱起球儿离去。
马车内,难得一片安静,爷怔怔的望着自己良久。微微叹息,低声道“你……”看着爷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球儿满脸的疑惑不解。“睡吧”刚想表示自己不困,一阵睡意袭来,沈沈的睡去。
“你决定了”突兀的马车内,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凭空出现。
“恩”韩历,轻抚怀中人的面颊,应道。
“不先确定下”男人怀疑的问道。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离不开,我要她抛开所有一切。锁住她的人,自然就锁住她的心”韩历眼中闪过坚定。
“好吧,我会确保她的安全”男人说完,鬼魅的身影一闪,消失了。
男人走后,韩历怔怔的看着怀中娇憨的容颜。记忆中那瘦弱的女童,安静的跪在地上,眼中一片平静,只有看到路过行人手中的包子时,双眼亮晶晶的闪闪发光,甚是有趣,所以叫府里的嬷嬷买下她。那一年她五岁,他十三岁。
再次见到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瘦弱,娇憨的看着自己,递过银亮的锁片要换自己手中rou包。原来那天是她的生辰,从此我会吩咐嬷嬷在她生日那天给她做一碗长寿面。也从此她成为我掌灯丫鬟,那一年她八岁,我十六岁。
年少轻狂,跟随师父学习合欢术,只因为世界没什么比这更速成的办法。各色美女婉转承欢,声色犬马,床榻之间的颠鸾倒凤很快就厌倦。这世界没有什么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爹娘突然的离世,我心烦意乱,虽本性凉薄,但毕竟是自己唯二的亲人。心性动摇,练功走火入魔,再次见到她,娇憨的小脸带着恐惧。甚觉有趣,这世间女子看自己不是爱慕就是贪婪。收在身边时时逗弄一下,越加觉得好玩。那一年她十岁,我十八岁。
每日细微观察,小丫头时时装傻充愣,偶尔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光芒。每次见丫头一幅敢怒不敢言,委屈求全的呆傻模样,尤为开心。每日床榻寻欢练功,日渐感觉无趣,有一日自觉索然无味,出门看见小丫头倚门打盹,睡得香甜,小嘴红艳,很是迷人。忽然起了吹箫的心思,看着小丫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是可爱。当红艳的小嘴含住自己欲龙,一股强烈的渴望由心底升起。自己都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却日渐沈迷。那一年她十二岁,我二十岁。
四年漫长的等待,自己的小包子终于长大成人,每次交缠都更加欲罢不能。对于丫头的哑疾,自己曾找过药谷鬼医,鬼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不管丫头的选择,他断然不会放过她离开。
怀中女人一声轻yin,球儿迷茫的睁开眼,看着自家爷望着自己出神。爷不会又在想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吧,自家爷越来越变态了。
“小包子,等下你就可以见到你爹”韩历直视球儿的双眸认真的说道。
“啊”惊叫一声,迷茫的看着爷,自己怎么可能有爹。
“到了就知道了”爷俯首亲吻自己的口鼻,低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