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初此人,最是胆大妄为。她从前在天一宗时,便总爱寻些凡间的话本图画来看,尤爱那类艳情,因此什么荤话都知晓。似姜末寒这般纯情剑修,听了这话只觉得耳朵刺痛,但见年龄小的师妹理所当然的样子,便只是暗了暗眼,一言不发地将手搁在她胸脯上。她本就被他撕破了衣裳,只有一块肚兜松散地悬在颈间,与没遮无甚区别。圆圆鼓鼓的nai头挤在他手心里,像一颗小石子一般,碾得他手掌愈来愈烫。晏云知咬着唇,见他无甚反应,只得收紧了手,牢牢地圈着他的yjing,半是催促:“你快呀!”他被她捏得下腹一紧,欲龙亦是涨得发紫,瞧不出是先前粉嫩的一根。姜末寒喉结滚了滚,松开手,又合拢,将软软的nairou抓了满手。“唔——”她靠着石壁仰起头,原本就挺翘的nai几乎被带到他脸下。青年缄默不言,手上却开始重复方才的动作,对着那两团嫩ru揉捏。这处……手感软绵,他一丝力气也不敢用,生怕揉坏了它。两只饱满的nai子在他掌心里变作不同形状,有多余的nairou自他指缝溢出,他便又不急不慌地收回手中,弄得白团子上布满了红痕。甚至于,他还无师自通,开始用指腹捏起了小小的樱桃,将nai粒捻得又红又肿,这才罢休。晏云知微张着小口,不断地溢出些喘息,眼睁睁看着师兄放下双手,心里掠过一丝失落——“玩nai子能吃么?”他问。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愈发快,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见青年垂下眼,细细端详着自己被玩得通红的双ru,仿佛真的想放进嘴里疼爱。“嗯……”她嘴里又传出一声娇哼,乖觉地捧起一只ru儿摆到他面前,道,“大师兄,你吃罢。”他揉得她那样舒服,吃起来自然也是——他接替过她的手,拢起那只肥硕的nai团,毫不犹豫地吸住中心那颗红晕。nai粒被他裹在嘴中又吸又咬,叫晏云知不由夹紧了腿,却忘记了他的yjing还横在中间,软红的xuerou颤颤巍巍,竟将他又往里吸了些。“唔啊、大师兄——”她低声叫他,青年叼着nai头抬眼,眼中闪过询问。她脸上泛着红晕,挪着pi股往后坐了些,手上用力,将那根粗硬的东西弄出去,发出“啵”的一声。姜末寒顾不上那里,他吸着nai,舌苔滑过ru晕,痒得她腰肢发软,又被他咬住nai尖的刺疼弄得轻叫。他好喜欢那里,喜欢到舍不得抬头,舍不得将含了许久的nai头换掉。晏云知咬着唇,将另只nai子捧起来送到他唇边,支吾道:“大师兄,这边,知知的这边也要你吃。”他的眼睫颤了颤,似是想抬头,却终究抵不过满脸馨香,接过另只ru团,一齐含进嘴里吸了起来。他醒了。被那祟气影响得入了困扰了自己许多日的梦里,他循环不断地如那日一般强要着师妹的身体。然而,在她带来的新鲜花样面前,他终于醒了。